第2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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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板上的鞋印,嚴臻明不覺有些頭痛,為了瞭解米時的過去,就將這來路不明的臭小子帶回自己的家中,實在有些失策。
那小子也不知在外流浪了幾天,瘦得好似吃剩了的玉米棒,一進門就翻箱倒櫃找吃的,只可惜折騰一圈,最後是一無所獲。
嚴臻明很少在這裡留宿,冰箱櫥櫃只是個擺設,自己又不會下廚,廚房更無用武之地。
回想一番,這裡也就是上次帶米時來過,還是因為這裡少有人知道,不用擔心兩人的關係被抓包。
喬煜那小子倒也不懂得客氣,找不著吃的,隨手櫃子裡拿了一瓶洋酒,開啟了仰頭就喝,全然拿自己不當外人。
一邊喝一邊來到沙發上躺下,雙腿架在茶几上,全然一個大佬,問道:“說吧,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嚴臻明心想,奇了,這臭小子原來也不笨,但他還是回了句:“我憑什麼要給你好處?”
“你有求於我,不給我滿意的好處,你以為我會幫你?”
黃鼠狼給雞拜年,必定不會安好心,名聲在外的嚴臻明也有求於人的一天,實屬不易,精明的喬煜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嚴臻明問:“你跟米時認識多久?”
對方答:“比你久!”
嚴臻明問:“你對他了解多少?”
對方答:“比你瞭解!”
嚴臻明氣結,如果不是為了米時,他才懶得在這種沒相沒品的人身上浪費口舌,他直接問:
“你怎麼才能離開他?”
對方這次倒乾脆:“不可能!”
嚴臻明不得不換一種方式問話:“你想要什麼好處?”
“叫我一聲爺爺!”
嚴臻明笑了笑,他早該知道的,這是一個軟硬不吃的家夥。
嚴臻明還在思考著怎麼對付這小子又不至於得罪米時,對方卻不知吃了什麼春藥,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喬煜說:“不想叫我爺爺也行,上了我!”
這小子說話間已經湊到嚴臻明跟前,雙手圈著嚴臻明的脖子,低聲笑道:“米時有什麼好,像根要死不死的爛木頭,了無生趣,上他不如上我,我可比他強多了。”
嚴臻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豔遇逗樂了,心裡估摸著這小子是喝多了,開始發酒瘋來了。他只伸了一個手指,將對方推至自己5米開外。
對方卻沒有這麼容易打發,繼續湊上來,追著嚴臻明問:“我難道不比他年輕,長得不比他好看,面板不比他好?你連他都能上,還嫌棄我不成?” 說著話就要上來纏抱嚴臻明,推攮間瓶裡剩下的一點洋酒直接就倒了嚴臻明的背上。
事關米時聲譽,以為嚴臻明會勃然大怒,可惜他沒有,他只是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輕描淡寫回了一句:“你的外表是比他出眾,但你也不是最出眾的,還遠未到達爬上我床的標準。更何況,你身上太臭了。”
時不明待61
那一連串的事件對那個人的打擊也不小,死者已矣,再多的謾罵也都拋在了身後,走得乾乾淨淨,而活著的人卻不得不停下來繼續忍受好事者永無止境的指指點點。
不管是之前鬧得風風火火的引誘事件,還有之後的私奔風波,抑或是之後那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大家都只看到了當事人的荒唐與掙扎,校方的尷尬與無奈,都只是對著生還的人無盡鄙夷,對著逝者無限唏噓。
回身一看,其實,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本無心參與這場戰爭,卻要忍受戰爭遺留下來的悲慘境遇。
原來的學校是呆不下去了,就算學校有心留他,他也不想繼續再呆在那裡,他已經厭倦了從熟人身上投來的憐憫的眼神。
他辭了職,也搬了家。
那樣溫和雋秀與世無爭的人,實在是被逼到了絕境才會做如此選擇。
他有意跟之前的一切斷絕聯絡,搬家的時候沒有通知親戚朋友,當然也不會想到米時,米時再見他已經是好幾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米時看著他拎著幾個袋子從一家超市出來,可能是剛購物完畢,正要去車站候車。
雖有些時日沒見,那人瘦了很多,但米時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米時急忙別了自己的同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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