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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藍鷹手裡的自己的眼鏡已經被捏碎——
“說啊,你要帶我去哪避開羅旭?說。”
魏華看著眼前的藍鷹,那張眉清目秀的臉映在自己的眼中沒有任何表情,可是自己已經透不過氣來快要窒息:“……對不起……我,我是警察……”
“啪嗒”一聲,一滴淚水從藍鷹的眼睛裡掉落,頃刻間破碎在魏華的臉上。像是自己的心被這一滴淚水穿透,魏華已經無法知道自己的心臟是否還在跳動,因為身上的這個人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喊叫著、哭泣著——
“你騙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欺騙我……是嗎?你是苗喬派來的臥底……”
“是。”
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魏華沒有力量再次用謊言欺騙這個不能哭泣、流淚也只能掉落一滴淚水的男人。
“為什麼不辯解?為什麼不在騙我?因為沒有意義了嗎?”
“是。”
魏華當了一輩子的警察,卻從來沒有開過槍,甚至連槍都沒有摸過。他沒有傷害、殺死過任何人,他甚至不知道死亡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是現在,他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一個男人心裂的聲音。是自己親手撕碎了一個男人的心。
還是對視著,蔓上白色眼球的血絲吸乾了眼眶中噙著的淚水;還是對視著,內疚的眼神被悔恨取代。身上的男人更希望的是繼續的欺騙而不是如此的現實。
藍鷹起身,手裡握碎的眼鏡碎片已經刺穿了手掌滴躺著血滴。斑駁的血滴延續到窗前,孤寂的身影背對著還躺在床上的魏華:“走。”
“我是帶著欺騙的身份來到你身邊的,可是我沒有想要欺騙你的感情……”
“滾。”
不是咒罵著,也不是吼叫著。反而這樣一聲淡定的、決絕的一個字為所有的欺騙與背叛、信任與失望畫上一個句點。
魏華沒有回身看藍鷹最後一眼,抱著電腦離開。無需什麼解釋了,語言在此刻是多麼的蒼白。不是不可以挽回,只是魏華想到如此的結束要比以後的爭吵與分手要好的多。在平靜中死去的愛情,不是完美的。魏華是貪心的,讓一個人用仇恨的方式記住自己的名字以作為自己四十餘年孤寂人人生禮物。只是如此沉重的禮物魏華也是無福消受的。
飛天鼠警視廳遭圍堵 喵警長審訊室做推理
“說,白蘿蔔。”
苗喬接起電話正在吃早飯,湯湯水水的,田舒又做了整整一桌的菜餚。
“隊長,我的身份暴露了。藍鷹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我想原計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真的嗎。沒有反常的舉動反而更令人擔心,你不害怕嗎。”
“您也太抬舉我的魅力了……計劃不會受到影響的,您要是擔心也可以預防一下……”
“白蘿蔔,閻爺是和我一樣的人。”
電話另一端沒有了動靜,苗喬也無需魏華做出什麼回答:“所以,您要小心因愛生恨的慘痛報復。叫大頭菜貼身保護你。”
“白蘿蔔是誰?第一次聽到這個代號。”
田舒恨不得把苗喬喂成個大胖子!又添了滿滿的一碗飯,這絕不是妻子的道德,而是誠心要用糖衣炮彈摧毀黑貓警長結實、性感的體魄——第一個目標——六塊腹肌!
“是魏華,魏老師。”
田舒掉落手中的飯碗,計劃破敗,自己反而受到沉重打擊。
“怎麼,心疼藍鷹受騙。”
吸溜一口鮮魚湯,苗喬醋意漸起瞄著田舒的表情。要是敢有一絲其他的情愫就先奸後殺、血洗闌珊區!
“我們……我們兄弟怎麼……怎麼都這麼命苦呢……嗚嗚嗚啊,媽!媽,你在哪啊,你怎麼就不要我了呢!”
遭了,結果超乎苗喬的想象——田舒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你們兄弟的命不好,我們小隊的人才叫命途多舛、生不逢時、結下孽緣……
“我要去安慰藍鷹……嗚嗚……”
“不行。”
“你!你,你!”
田舒起身指著沒心沒肺的苗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損他。
“去也沒用。這種事取決於當事人。我和藍鷹是同一個星座,我瞭解他。你去了,也是添亂。今天還有大事要辦你忘了嗎?”
田舒收回手指,今天的大事就是去見胡七。
原本心中忐忑的田舒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胡七,甚至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勸說胡七出面指證。預想的結果也許就是兩個男人之間默默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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