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肢開始劇烈地掙扎,掙動著鐵鏈發出錚錚的繁雜聲響。
左軼按住他的後腰,從上往下地狠狠衝擊他,一絲一毫的喘息機會也不給他。陳晟昂著頭髮出接連的急促而痛苦的慘叫聲,大腿肌肉停歇不住地劇烈顫抖,他隨著他的進攻而往前一下一下地萎縮起身體,拼命地想避開這種極刑,卻毫無成效。
血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淌出來,染紅了雜亂不堪的床單和被子。媚紅的腸肉迅速地腫脹,伴隨著陳晟嘶啞的慘叫,被一次次地拖出又摜入。
這場殘忍血腥的強暴並沒有持續太久,左軼驀地發出一聲高亢的怒吼,頂在陳晟的最深處射了出來!遭受重創的內壁緊密地包含著他,被他的滾燙刺激得瑟瑟發抖。
他挺起臀部接連射了兩三下,才終於停歇下來。手臂撐著床,他用自己的陰影籠罩陳晟的身體,彷彿只能這樣,才能將陳晟牢牢地置於他的掌控之下。
他曾經甘心被對方掌控,只要對方留下來。卻在現在才意識到,這個人根本不屑於他的服從。
他喘著粗氣,低頭望向陳晟的臉,陳晟側著頭癱軟在床上,早已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再次幹暈過去。眉頭糾結地皺著,是很痛苦的神情。
左軼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面那種難耐的情緒是什麼,他抬起手,有些急躁地揉搓著陳晟的眉,想把那些褶皺揉下去。為什麼要這麼痛苦,為什麼跟我在一起是這麼痛苦的事情。
但那些熊熊燃燒的東西又馬上回到了他的眼中,是應該這麼痛苦的,這個人騙了他,這個人想離開他,是理所應當這麼痛苦的,不給這個人一些教訓,他就不會安心留在他身邊。
他起身調整手銬腳鐐,將陳晟的身體重新翻了回來,將他面對面抱起來靠坐在床頭,雙手緊緊地束縛在頭頂。
昏迷的陳晟無法靠自己撐住床頭,軟軟地向前癱倒向他,他把他摟進懷裡,頭埋在陳晟肩上,一口咬住他凸起而輕顫的喉結,再次重重地進入他。
“呃……”陳晟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咕嚕,鼻息一重,再次被疼醒過來。昏沉地隨著左軼的衝擊上下搖動了一會兒,血色與神智終於同時回到了他的眼中。
“……操……你媽……”他沙啞著發出左軼熟悉的詛咒。
左軼往上重重地一頂!他的咒罵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孔裡發出尖銳的呼吸聲,然後在左軼退出的時候忍不住溢位一絲呻吟,“嗚……”
左軼腦子裡的血液被這聲驚喘剎那間點燃,更深地將牙齒埋進陳晟的皮肉裡,他開始了更加兇猛而狂烈的衝擊!
“嗚……啊……操……尼瑪……呃啊……啊……啊……”
陳晟被他頂得一下一下發顫,癱軟在他身上,隨著他的衝擊而斷續地悶哼。太痛了,下面像被撕扯成兩半,整個內部都是火辣辣的燒灼感。他迅速地連意識都迷離了,完全沒有神智接著怒罵下去。
但那又和第一天被強暴時的痛感不同,那時的左軼生澀又莽撞,他又緊又抗拒,雙方都是貨真價實的處男操,直操得他死去活來。而這一次,一方面左軼經驗見長,另一方面陳晟已經被大力開發過了,脾氣還硬著,屁股卻軟了不少。所以在一段時間的蹂躪之後,漸漸地適應了下來。甚至因為意識的迷離,沒有辦法去反抗,不得已的溫順承受之下,反而漸漸地抬頭了快感。
他那穴道里越來越水滑,阻塞的肌肉也越來越服帖,軟軟熱熱地包裹住左軼,彆彆扭扭地欲拒還迎。而他昏沉之下的悶哼聲越來越弱,偏於低吟,漸漸就有了點癱軟無力的叫床感,“嗯……嗯啊……”
左軼是在射出第二次的時候,才發現陳晟也硬了——這人神志不清地扭著頭喘息,訓練有素的後穴卻是顫抖不已地吸吮著他,胯間的東西也直挺挺地廝磨著左軼的小腹。
這場景要是擱平時,左軼一定把它寫在紙上然後裱起來掛在電視機上——“你被我這麼操都能硬”什麼什麼的。
但是今天左醫生難得地鑽了牛角尖——很明顯陳晟已經被他操熟了。卻還是騙他,卻還是要離開。
徒增鬱悶罷了。
左軼鬱悶得要瘋,目光陰沉地低頭看了生機勃勃的陳小兄弟一會兒,抽身將自己撤離了陳晟。被捅成個小圓的洞口失了堵塞,大口地吐出了帶了血絲的白濁,豔紅腫脹的穴肉一開一縮,淫靡十足。
他下床翻箱倒櫃,不一會兒拿了上次那隻尿道棒出來。
企圖逃跑的俘虜是應該痛的,不應該爽的。
跪在床上低下頭,他熟練地將對方的陰莖含進嘴裡撫慰,一手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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