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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猛昂起頭髮出一聲急促的低喘,小腹激烈地收縮,“啊……”他意識模糊地低喊,然後又是一聲,“啊……啊!”
左軼更加瘋狂地研磨撞擊著他的敏感處——知道他這是要射了,所以更加惡意地頂撞。
陳晟快被逼瘋了,掙扎著雙腿扭踢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陰莖裡那根小棒。左軼按著他下腹一個勁地狠撞——不深,就死死地碾他前列腺。他的陰莖漲得像要裂開,滿臉通紅,大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腦子裡混沌無比,竭盡全力也只凝得起一個念頭,老子要射,要射!
“尼瑪……放……呃啊……放……”他沙啞地低喘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不已。
左軼不但不聽,反而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又將他抱了起來,按在自己腿上,開始大力地往最深處捅撞。於是他的命令聲驟然變成了慘叫,昂起頭只剩尖長的喘息了。
那東西進得太深了,又熱又大的,嚴嚴實實地貫滿了腸道,彷彿已經刺入了他的胃裡,要從他喉管裡捅出來。
——其實還真得是他,健壯頎長,結實耐操。換了要是瘦弱嬌小的楊真,哪怕再淫蕩欠操、天賦異稟,也應該真的被捅穿了。
只有他,還能在這種狠重而深入的撞擊中,感覺到近乎窒息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他被頂得一下一下往上哆嗦,兩條長腿已經不自覺地纏在了左軼腰上,陰莖粗硬地在左軼腹部上下磨蹭。
滾燙的陰莖與冰涼的尿道棒導管隔著薄薄的襯衫,刺激了左軼的觸感。他一手環住陳晟的腰,將他緊緊地扣在自己懷裡,另一手探到兩人中間,攥住了陳晟的命根子。
陳晟早在被坐著插入的一剎那就被操得再次失了神,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腰,神色迷亂而混沌,不知道是在迎合他插自己的動作,還是在迎合他給自己擼管的動作。
左軼大進大出地又操了近乎半個小時,才悶吼著將自己又射了進去。他在憤怒而戰慄的高潮中,察覺到小腹被什麼東西撞擊的輕痛,然後是灼熱的刺激感。
頂著陳晟穴道的盡頭又抖了幾下,盡數射進去之後,他才低頭去看。
尿道棒居然掉出來了!陳晟幾乎跟他同時高潮,狠重的力道——或許還有之前的劇烈衝擊與搖晃的原因——將那根小棒連同著精液一起衝了出來!
他抬頭去看陳晟。陳晟滿臉憋到極致的漲紅,軟倒在凌亂不堪的床單裡,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息。眼睛緊閉著,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昏厥。
左軼從那溫熱糜爛的洞穴裡退出來,抓著那隻不抵事的尿道棒下了床。
比較起被操得大汗淋漓、一片狼藉的陳晟,他身上的衣物近乎整潔,只開啟了褲子拉鍊,解開的褲子鬆鬆地掛在他臀沿上,高潮後半軟的陰莖在空中吊來甩去,上面還黏膩著陳晟穴道里的淫液。
他一邊遛著大鳥走路,一邊抽搐著嘴角微微牽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彷彿至此終於擺脫了面癱的稱號,步入了腹黑的行列。
他第二次翻箱倒櫃,從他那愛死愛慕百寶箱裡,拆了一個新的塑膠袋,取出了一隻陰莖環。
那是隻銀色的小鋼環,內裡墊了一層質地較軟的矽膠,環上帶著個凸起的鎖孔,很簡易的開關,摁一下就能開啟。
然後他回到床上,撥弄了幾下半軟的陳小兄弟,拎起開始變得躍躍欲試的它,咔嚓一下鎖上去。
然後他將癱軟的陳晟翻過去,背朝著自己,往他腰下墊了兩塊枕頭,迫使他高高地撅起屁股,第四次捅進去。
這一次和之後的那次,就更加地綿長無邊了。換了數次的體位,持續不斷的抽插,高潮迭起卻永遠無法射出的痛苦,令陳晟徹底地迷亂失神。
他從未被操到這樣神智昏聵的地步——第一次的時候雖然猛烈,但左軼只操了他一個回合、而且他暈死得早,而這次他被操得半夢半醒、半痛半爽,實在是雲裡霧裡、不知死活——他隨著左軼的動作浮浮沉沉,及到後來被放長鐐銬的時候,已經完全無法思考,昏昏沉沉地就抱住了左軼的肩膀。
左軼咬他的嘴唇,他悶哼著受了,左軼吸吮他的舌頭,他無意識地迎合了。被反覆地啃了一會兒,他像在窒息的快感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似的,猛地將頭撇開。然後就在左軼報復性地一擊衝撞之下,啞著嗓子發出一聲急促的悶哼,又被左軼捏著下巴掰回臉、再一次咬上了。
左軼揮舞著狼牙棒大動干戈,大發威力,一鼓作氣從日落操到了日出。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