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提左軼在這幾天簡單的款待裡從來沒用這種方式撫慰過他,頓時咬死唇發出憤怒的悶吼聲。然而男人是肉體虔誠的奴隸,更別提陳晟這種覽盡情色風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陳小兄弟,居然在變態溫熱的口腔裡,有了一丁點顫顫巍巍的反應。
這變態技巧生澀,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樣舔舐的樣子,默默地含了他一會兒,似乎是回憶起教學片裡的情節,開始單調地前後吞吐。
陳晟蹙死了眉,別過頭去不看他,盡力地壓制著命根子上危險的溫熱感,他想要堅持著不被挑逗,但左軼前後夾攻地推動卡在穴口的第四顆球,攻擊著他的意志力,後面穿來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夾緊了腳趾,激烈地喘息著。
終於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在“哈”字剛起頭的半秒內就被他自己無情扼殺,咬在唇上的齒間終於溢位了一絲血。
這個變態在聽到那聲喘息之後,抬頭專注地看他,然後在他兇狠的瞪視中,伸手輕輕擦過他被咬破的唇角。
他偏頭去咬他手指,沒咬到。左軼繼續用那種非常變態的專注與深情的目光看著他,然後低下眼,輕輕舔了舔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陳晟顫了一下,第四顆球終於完美地嵌入了他體內。
現在他大張著雙腿在左軼的注視下壓抑地喘氣,火燙的氣息一點一點從他咬死的唇間溢位,汗水從他線條剛硬的額頭淌落到耳側,他側著臉,隱在光線暗處的半邊臉頰陰沉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墮落天使。耳根處軟軟的絨毛都被濡溼,帶著脆弱的美感。左軼入迷地看著一滴汗水緩緩地淌落,然後嘗試著用手去撩動他耳際的亂髮——卻差點又被咬了。
陳晟磨著齒地瞪他,然後猛地閉上眼——那變態又低頭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軼之前溫熱的伺候下勃起了大半。這杆曾經在花叢中叱吒風雲的標槍,那是相當地不給它主人爭氣,在後穴火辣辣的撐裂感中,竟然還是一點一點地硬了起來。
而左軼一邊吞著他,一邊開始嘗試將最後一顆球往裡面塞。
後穴火辣麻木得混亂了知覺,陳晟喘息著偷偷放鬆了身體,嘗試不去抵抗它的進入——反正抵不抵抗它都是要進入的——然後在被那個變態含住的、漸漸濃烈起來的快感中,有些洩氣地鬆開用力握住的拳頭。
他到這一刻,在重複到令他疲倦的憤怒與發狂中,終於開始接受自己被一個變態上了、並且還會繼續被這個變態上一段時間的現實。
而調教過太多人、甚至也上過純1的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被日漸改造之後的結果。
從第一次的出血程度和到現在為止十分順利的擴張過程來看,他在受方面的潛質不算差。
他睜開眼望著被日光燈映得慘白的天花板,微張著嘴喘息著,眼神漠然,有些費力地做出一個扭曲的冷笑。然後就在越來越激烈的吞吐中,微昂起頭,呻吟著射了出來。
左軼退得很快,但還是被白濁沾染了下巴。他用指尖擦了擦那粘稠的液體,捻在手裡看了看,看著陳晟說,“你看,你可以一邊被幹一邊射。”
陳晟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著嗤笑,“你……讓老子捅你屁眼,老子還能射死尼瑪的……”
左軼的大腦顯然不具備將他的罵語全部接受的功能,光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看著指尖的白濁,不知道低著頭在想著什麼。再抬起頭來時,就莫名其妙地對他說了句,“我會對你溫柔些的。”
大概是意識到溫柔一些的話就能讓被強姦的一方也像這樣體會到快感了。
陳晟對此嗤之以鼻,掙了掙手銬,罵道,“後面的東西給老子取出來。”
左軼垂下眼看他因為激動和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腰,還真聽話地取出來了。只是那副花穴盛開吞吐果實的場面令他陶醉不已,陳晟不得不忍受他接下來二十分鐘木然又專注的注視。每當陳晟想加快步伐地把那些破球迅速地擠出去,就會被左軼堵住穴口說,“慢一點。”
慢尼瑪的頭!陳晟踹他,然後被牽動穴口的疼痛與怪異感刺激得躺倒回去。
鑑於他今天殘餘較多的戰鬥力,左軼沒抱他下床洗澡,而是老模樣端了盆水擰毛巾擦他。
陳晟發洩之後不得不承認爽了一咪咪,也懶得再罵左軼,被他用薄毛毯蓋住,就閉上眼準備睡覺。耳朵裡聽見左軼走向客廳的聲音,然後是繼續嘩啦啦翻資料的聲音。
並不知道那是在翻“如何溫柔地對待被強姦物件”資料的陳晟,不耐煩地側了側頭,有些煩躁地強迫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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