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降下去,早上他離開之前陳晟也還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飯也被厭惡地打掉。只有漱口水還願意老模樣微微起身含幾下——並且企圖吐左軼一臉,被左軼用毛巾擋了。
左軼找科室主任調了班,獲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時走的權力,但是每週輪休時少了半個休息日。中午他買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薑絲和切成小塊的香菇,很少的鹽。菜是水煮西蘭花,西紅柿炒雞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為發燒不宜多吃。
陳晟埋在被子裡,厭惡地看著那一海碗純潔的粥。和十分純潔的西蘭花與西紅柿。
“你有點燒,”左軼道,“燒退了再吃別的。”
陳晟沒說話,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棄地舀了幾塊西紅柿放進嘴裡,然後推開餐盤。
左軼起身探了探他額頭,木然地端著餐盤走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陳晟的燒已經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後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館放得要少很多。飯後左軼在客廳翻研究材料——絕對是純潔醫學研究材料,這幾天工作突然忙了起來,住院部多了好幾例疑難病症,鑑於陳晟的身體也有些不適,他今晚不準備動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進臥室,陳晟白天睡太多,正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發呆。看見他穿著睡衣進來,瞧起來也不像要動手動腳樣子,於是別過頭懶得理他。
左軼伺候他洗臉和漱口,關燈睡覺。在一片黑暗中剛合上眼,突然聽到身邊陳晟說,“喂,變態。”
左軼猝然睜開眼,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他發高燒了”。
結果陳晟說,“明天去搞臺電視,老子要看。”
左軼沉默了一會兒,伸手老模樣環住他的腰,閉了眼。
新電視機和機櫃是左軼自己搬進屋的,沒有請人送貨和安裝。遙控板被他拆開檢查過,確認沒有可拆手銬用的小鐵絲。陳晟開啟電視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頭一邊吃午飯一邊調臺。
左軼搬了個凳子端著自己那份飯菜跟他一起看。他已經很多年不看電視了,只偶爾用電腦查一查醫學解剖的影片。又帶著隱形眼鏡,花花綠綠變換調臺的螢幕讓他覺得有些繚亂與不適。一段時間的凌亂之後,終於停頓在了探索頻道,一個滿胸是毛的男人親身示範野外生存,兩隻指頭夾起一條肥碩的毛毛蟲往嘴裡塞,啪嘰一口彷彿都能聽見蛋白質在他嘴裡四濺的聲音。
陳晟皺著眉頭停了勺子,左軼面色如常地刨了一大口飯。
4號塑膠袋裡裝的是個尺碼偏大的按摩棒,柱身粗長,直徑差不多是成年男人的四指寬,最末呈圓球狀,塞進去後可以牢牢地卡住括約肌。
進入得比以前要艱難一些,左軼耗費了大量的潤滑液,此外耗費了大量的口水在陳小兄弟上,終於抵入到按摩棒三分之二的長度,最末的圓球並沒有進去。眼看著陳晟接受起來還有些難度,他暫時停在了這個深度,開始緩慢地轉動那根東西。
陳晟緊蹙著眉竭力忍耐和放鬆,一聲不吭。左軼將按摩棒退出一些,緩慢地試探和研磨他的前列腺,成果顯著地發現掌下健壯的身軀發出抑制不住地顫抖,悶悶的鼻音終於響了起來。
左軼低頭去舔他,已經確認了乳頭區域並非敏感點,接著便實驗腰側與肚臍。按摩棒被他推到輕度震動,被它進入的那個形狀優美的屁股開始顫抖著隨著它的節奏而律動。穴口發出嘖嘖的呻吟聲,欲迎還拒地想將它往外推,卻被左軼又推了進去。
陳小兄弟傲然挺立的時候,左軼老模樣堵住了它的出口。他抬頭看陳晟,形狀涼薄血色淡漠的唇上沾染著水漬,神色木然而冰冷。“求我,”他又說。
被折騰得滿臉通紅的陳晟低頭看他,從脖頸到小腹都是那種冶豔的微紅色,眉頭微皺,接近高潮的面色沉醉而迷茫。
他花了兩秒才消化掉左軼的話,又花了兩秒,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挑起劍眉發出左軼喜歡到不行的、那種招牌的蔑然冷笑。
他張開嘴,並沒有再問候左軼的爹孃,聲音是有些難耐地沙啞,語氣彷彿他正將腳踩在他奴隸的頭顱上,居高臨下,“……讓老子射,變態。”
左軼沉默地移開手指。陳晟仰起脖頸,拽著手銬微微昂起上身,發出舒爽的低啞悶吼,然後酣暢淋漓地射出來,濃濁的精液噴濺到左軼整潔到一絲不苟的白襯衫上。然後他重重地倒回床上,發出饜足的、又帶著些許脆弱感的喘息聲,“呵……呵……哈啊……”
這聽在左軼的耳朵裡是致命的誘惑。左軼猛地撲上去拽住他的頭髮狠狠地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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