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裡,他終於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軼甚至無法吞吃完整,只是吮著鈴口的部分,舔著他賁張的青筋血管。他昂起頭髮出苦悶而粗暴的喘息,雙手用勁地拽著鐐銬,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銬住,他就會按住左軼的頭髮狠狠壓到最深處!
“嗯……唔……”他喘息著發出壓抑的呻吟,很低很剋制,但沙啞的聲色和拖長的尾音讓左軼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緊緊地頂著左軼整齊貼身的西裝褲。
這種前後的玩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左軼在他後穴裡進出的手指已經變成三隻,那裡溼滑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指節進退自由,媚肉在它們每次離開的時候嘖嘖有聲。每當左軼摁住內裡的敏感時,他就會發出一聲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摳弄著那裡的時候其實真的很爽。快感累積越來越盛,他下意識地隨著左軼的吞吐與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從殘血凝固的乳尖沿著肌肉的線條滑落到腰際。
接近高潮的時候頭腦是昏沉的,耳朵裡模糊地聽見床頭櫃電腦裡嗯嗯啊啊的喘息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他竭力曲起腳趾迎接最後的戰慄——
然後就被左軼堵住了。
左軼那手段是陳晟慣常用在被幹物件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將噴發的鈴口,更加用力地摳弄著他的後面。
陳晟喘息著瞪他。而左軼在他的憤怒與焦躁難耐的目光中,面癱著臉做出判斷,“你很舒服。”
操尼瑪老子都要射了當然舒服了!說個屁的廢話!放開!陳晟掙著長腿去頂他。
“求我,就讓你射。”左軼一手攥著他命根子,一手按著他的大腿道。顯然是從“教學影片”裡學來的。
而陳晟顯然不習慣被當做調戲物件,喘息著冷笑一聲,“……你TM再怎麼賣力舔,也只是條犯賤的狗,老子憑什麼求你?”
左軼皺起眉頭,聽見他冷笑著繼續道,“賤貨,你他媽當年被老子虐上癮了吧?過了十年也就長了這點本事?TM廢物……”
他終於被左軼掐著喉管摁住,嗆咳著無法出聲,左軼寒著臉,沒有鏡片遮障的眼裡又燒灼起冷火。他是個缺乏情緒的人,此時卻有些無法抑制腎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動衝擊著,緊逼得讓他難以忍受。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現在的情緒是什麼,他只是不想陳晟再繼續說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並不希望聽到陳晟如此評價,評價他這段持續了十年的思戀。
左軼並不算得上真的變態,他要是真的變態,就該將他喜歡的人大卸八塊,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蟲一樣,像他的幻想一樣,抽離所有的骨骼與筋絡,泡進福爾馬林,偶爾拿出來曬一曬,然後鋪滿自己的床。
然而他沒有,最初俘獲獵物的興奮與狂喜的發洩過去之後,他反而冷靜下來,他享受豢養陳晟的過程,享受每天回家開啟臥室門、就能見到那個人躺在那裡衝他破口大罵的畫面。他喜歡的似乎是那種似乎永不會停歇、不會被什麼東西打敗的、勃發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單純的肉體。
他渴望的是一段長久的關係——這其中的涵義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因此他在意陳晟的想法。而陳晟當然只會覺得他噁心,認為他是個變態,並且認為他是個賤貨加廢物。
這種評價這讓他的胸腔難以形容地緊逼與難耐。
這種激動再加上之前長久的視覺衝擊,那根形狀驚人的兇器在西裝褲裡展現出明顯的弧線。左軼一邊剋制著它不安的騷動,一邊冷聲勸說,“閉嘴。不要逼我操你。”
陳晟的下面是真的經不住他那東西操——也沒誰能經得住他操,連楊真那種黑洞受都難——這麼進去肯定會再裂開。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著脖子的陳晟一如既往地憤怒,扭著脖子想掙開他。左軼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放開,一定會收到比之前更難聽更令他憤怒的評價,因此將枕巾揉成團塞進他嘴裡。狼狽不堪的陳晟從喉嚨裡發出悶吼,左軼充耳不聞。
他轉身僵直地下床——因為那話兒實在漲得難受——搬出他那口寶貝箱子,第一次沒有按照順序而十分煩躁地撕開了好幾個塑膠袋。終於找到一個口球,簡單地掃了一眼說明書,消毒,就給陳晟戴了上去。
陳晟氣得更嗆,嗚嗚地搖著頭用眼神殺他,口水順著緊咬在球上的牙關往外淌。
他將前天晚上令陳晟抽筋的大小跳蛋從2號袋子裡拿出來,還有那晚沒被用上的兩指粗的粉紅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後摁進去,按摩棒堵在最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