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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沉默地看著陳晟。手腳上鎖鏈被放長了些的陳晟慵懶地倚在床頭,把玩著電視遙控器,“滾去給老子買啤酒,今晚曼聯打切爾西。”
他將正放著廣告的電視聲音關小了些,回頭見左軼還是森冷地站在那裡沒動靜,挑起眉毛笑了笑,突然伸手拽住了左軼的褲皮帶,一把將他拽近。
左軼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沒端盤子的另一隻手徑直扣住了陳晟的後頸要害。他現在姿勢扭曲地挺著腰站在床前,單手像託著炸藥包一般舉著餐盤,戒備地低頭瞪著陳晟。
陳晟翹起嘴角,態度惡劣地用手背拍了拍被關在西裝褲裡的那條狼牙棒,吐息沙啞得像伺伏獵物的蝮蛇,“乖,快去。等曼聯操了切爾西,老子給你操……”
左軼目光頓時呆住了,表情僵硬冰寒得像結了霜花的冬日窗戶,然而胯間的小帳篷卻十分給面子地頂住了陳晟的手背,陳晟倒回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尼瑪的!你這個變態!真他媽有意思!”
“滾吧!”他笑夠了,掄腳踹他,“買一整箱回來!”
左軼還真空著肚子乖乖地滾出門去買啤酒。其實不管那個慢臉操不操什麼企鵝西,他都能操了陳晟。但是他似乎越來越不能對陳晟的要求提出拒絕,他被那種魔鬼一樣的笑聲蠱惑了。他走過路邊轎車的時候看到反光的車窗玻璃,昏黃路燈下他的身體被巨大的陰影籠罩,面目渾濁不清。他木著臉快步地走開,心甘情願被拖入黑暗的地底。
他只買到了最後兩瓶青島。一丁點都不關心體育運動的他並不明白慢臉和企鵝西是什麼東西,但顯然,今晚為了這兩個東西誰操誰的戰鬥,附近幾家通宵便利店的啤酒都賣完了。
他拎著兩瓶啤酒回去,陳晟皺著眉頭瞪他,他只說,“喝多了不好。”
“關你屁事。”陳晟罵了句。
防著陳晟用啤酒瓶發威,他用紙杯倒了酒遞給陳晟。陳晟自顧自調著臺,十分大爺地昂起下巴撇了撇,示意他放在床頭櫃。
左軼擺了一排紙杯在床頭櫃,收拾掉陳大爺吃剩的餐盤,重新熱了鍋裡冷掉的飯菜,開始他自己的午晚餐加夜宵。臥室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了人群激烈的歡呼聲,球賽似乎開始了。他在那一牆之隔的喧囂聲中,坐在沙發上低頭刨了幾口飯,然後端著碗走進臥室。
陳晟完全當他是個擺設,自顧自看球賽,罵娘罵得一點不含糊,一激動上來就把紙杯往電視機上砸——當然,攻擊效果頗為微弱。左軼默默地坐在旁邊,就著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下飯。他一邊機械地咀嚼口中的碳水化合物,一邊覺得陳晟的乳頭好像變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開發的結果,不知道大了一些之後會不會敏感一些。
球賽結束差不多在凌晨三點,坐在凳子上、靠著背後衣櫃睡著的左軼被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陳晟興奮的罵娘聲吵醒,他皺著眉頭還沒睜開眼,迎頭一兜冷啤酒,徹底把他潑清醒了。
“媽的!操得好!哈哈哈哈!”陳晟跟著電視裡那些歡呼聲哈哈大笑,掄起手臂發洩性地把那幾杯沒喝完的啤酒都摔他身上。左軼木著臉被淋了一頭一身的馬尿,渾身溼漉漉的,撲上床去摁住陳晟。
陳晟還在大笑,一邊任由他壓著自己躺倒下去,一邊往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掄了一巴掌,“媽的,變態!”
左軼扣住他雙手,低頭一口咬下去!隆起的胸肌咬在嘴裡帶著柔韌的彈性,混雜著酒味兒與野性的汗味兒。他用舌尖頂住那粒軟小的乳頭拼命地擠壓,然後慢慢地,感覺它真的硬了起來!
這個認知莫名地讓他赤紅了雙目,激動難耐,他彷彿被電視裡的人群沒頂的興奮所感染,腦子裡一陣轟鳴,他使勁地扣抓住陳晟的雙手、脖頸,埋頭用力地啃咬這具讓他瘋狂的肉體,把他密實的牙印蓋滿陳晟整個胸膛,不少還滲著血絲。陳晟扭動著腰大力地掙扎,終於覺得有些情況不對,“輕點!”他有些惱怒地吼道。
左軼並沒有採納他的建議,掀開被子扯開自己的皮帶,掰開陳晟的雙腿就將自己擠進去。
陳晟猛地昂起脖子發出一聲堪稱慘叫的呻吟,“啊——!!”他暴怒地掙著手臂逃脫左軼的束縛,雙腳奮力地蹬動掙扎,“尼瑪……滾!”
左軼被那聲慘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按著他的掙扎低下頭看了看,小心地把自己退出來,果然帶出了一絲血絲。左氏狼牙棒向來例無虛發,出鞘見血。
陳晟往他胸口踹了一腳,沙啞地喘息道,“你他媽瘋子……”
左軼低下頭去,突然將唇覆在了他穴口那縷血絲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