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大腿,而他在嗆咳間艱難而嘶啞地大罵,“放,咳咳……放開!你出去!咳咳……咳……滾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東西也開始激盪起來,腸道抽搐著疼痛,擠壓著括約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這變態看見,這幹他孃的變態……
左軼放開他的腿退後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邊,並不出門。而陳晟拽動著手銬發出撕裂地咆哮,“滾!咳咳……咳……嘔……”
他終於抑制不住肛門的噴射感,偏著頭痛楚地將臉埋進枕頭裡,露出的脖頸上青筋暴突,一撥昏黃的渾濁液體像尿液一般從他猛然開合的穴口噴了出來,淅淅瀝瀝淋在床單上。然後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為他竭力的壓制,那些東西出來得並不順暢,就這樣斷斷續續地噴濺著。而伴隨著下面的噗噗作響,他將額頭側抵在枕頭上,仍然繼續幹嘔。又一股酸水湧了上來,這次他終於有料可吐了,稀水迅速濡溼了枕巾,沾黏在他的臉頰上。冷汗迅速地染溼了他的頭髮。
左軼一直沉默地站在床邊看著他,看著他狼狽不堪地掙扎與嗆咳。他的俘虜看起來憤怒得快要瘋了,咳得連呼吸都困難,卻還斷續地嘶吼大罵。左軼努力辨別,應該翻來覆去就是一個滾字。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陳晟的掙扎才慢慢平復下來,虛脫地將抵在枕頭上的臉挪開,微微朝外垂下。他的大腿根部仍然在瑟瑟發抖,穴口嚅嚅地吞吐出一些液體,但已經不包含什麼穢物了。
左軼這才走近一步。看著那一片狼藉惡臭的床單,和陳晟一片狼藉惡臭的身體,皺了眉。
“你應該等五到十分鐘再拉。”他木著臉指責道。他還備了屎盆,結果一點沒用上。
陳晟沒理他。閉著眼一動不動。日你媽。
然後真是一場混戰啊。勤勞愛潔的左醫生,不得不從他那一丁點都不配合的俘虜的身體下面,努力地一點一點抽出那張慘不忍睹的床單,直接打包扔掉——真是苦了收垃圾的清潔工了。然後溼毛巾沾水給他搶回來的大爺擦身體,揩屁股,洗大腿。末了他另拿一塊毛巾給陳晟擦臉,嗅了嗅對方汗溼的頭髮,覺得應該洗頭了。
這事情……才是個技術活。
6
他拆了鎖在床頭的鎖鏈,只留了手銬腳鐐在陳晟身上,然後抱陳晟去洗澡。
從臥室到浴室短短几步路,陳晟一丁點都不出乎左軼意料地,抓緊一切機會掙扎。可惜他連續打了三天營養針,又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噴射,身子骨實在是沒有瞎蹦躂的本錢。竭盡全力才往左軼臉上揍了一拳。
左軼剛剛消腫的臉頰又泛了一片微紅,將陳晟摁在浴室牆上,一手死死按著他的腰,一手死死扣著他掙扎的手腕,木然地看著地上破碎的新眼鏡。
規規矩矩戴了二十年鏡架的左醫生,開始認真地考慮要不要去配副隱形眼睛。以陳晟這種兩天打碎他一副眼鏡的效率,左醫生目前仍在試用期的工資十分吃不消。那些即將用在陳晟身上的、保質保量的情趣用品也價格不菲,左醫生是位遵紀守法(?)勤勤懇懇賺工資的良好市民,積蓄纖薄,苦處良多。
他一邊認真計算著養一隻陳晟要花多少錢,一邊從褲兜裡又摸出另一副手銬,把陳晟銬在鐵水管上。
陳晟赤身裸體地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閉著眼睛微微喘氣,看似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其實在讀技能條。左軼怕他著涼,專門去拿了一張大毛巾墊在地上,然後彎腰去抱他,想把他挪上去——然後就被讀完條的陳晟姿勢精準地一個倒掛金鉤!正中胸口!
左醫生倒退兩步,捂著被踹出一個水腳印的胸口,以紋絲不動的面癱臉默然了片刻,終於忍過最初那陣劇痛……然後指著頭頂上掛浴簾的鐵桿,“你再動,我就把你吊上去,”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倒吊。”
陳晟怒目熊熊地瞪他,手銬摩擦著水管哐當作響,在生動形象地想象出了自己被倒掛在上面的蠢樣之後,憤怒地停下動作。
左軼把陳晟拽起來坐在地上的大毛巾上。因為家裡沒有小矮凳,所以坐在一個倒扣的水桶上,然後給他淋溼頭,開始往他頭上打泡沫。
陳晟剛噴完的菊花還微腫著,這個坐姿令他有些難受。他死死咬著牙,眼色血紅地盯著浴室角落裡一隻正在倉促逃竄的小螞蟻,任由左軼在他腦袋上動作。身後那個王八蛋技巧極其爛,搞得他滿頭都是亂七八糟的泡泡,還淌得滿背都是,他像一隻被變態路人逮回家、被蹂躪一番之後又被強行摁進澡盆裡洗澡、垂死反抗卻慘遭失敗的大型野貓,頂著一頭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