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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晟拼命將頭向著一邊扭轉,身體蜷縮起來,小腹顫抖得厲害。左軼堅定地拽著他的頭髮,摁著他的臉,一點一點地將那東西頂到了最深。
陳晟發出悶悶的嗆咳,那東西塞滿了他整個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沒吃過這種玩意兒,但顯然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號的。如果不是下巴脫臼,可能還根本塞不進去。胃部的酸水立馬泛了上來,他悶哼著要嘔吐,卻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後左軼開始擺動著腰前後抽插,那簡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寧肯左軼插他下面,至少他還能掙扎喘氣。這是種彷彿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腦極端地昏沉,從舌頭到喉管都被摩擦得痠麻生痛,簡直像要崩裂開!
他掙扎著扭動,手肘曲起向內,一下比一下無力地拍打著左軼的腰。不久之後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氣,手臂垂到床單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腦後的枕頭——這東西昨晚他被插的時候都還沒有,是他昏睡之後左軼給他添的。
左軼動作越來越快,囊袋拍擊著他的臉發出啪啪的聲音。而他嗆得無法抑制,眼睛翻白著,腰腹的顫抖越來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進了枕巾裡,將那東西揉得亂成一團,掐得猙獰而凹陷。
左軼這次洩得十分快,或許因為裡面實在太溫熱溼潤,或許因為被在他口腔中肆虐的快感而刺激。他抵著陳晟的喉口將自己的東西全部射了進去。粘稠的白濁一波一波地灌滿喉管,陳晟無意識地搖晃著頭,發出最後一點稀薄的掙扎。
然後他退出來,看著那張被自己囊袋撞擊得殷紅的臉。陳晟嗆咳著吐出一口白沫,無意識地抽搐著吸了一口氣,再次暈死過去。他無力地偏著頭,雙目緊閉,口水混雜著剩餘的精液從他合不攏的嘴角處緩緩淌了出來。
拜他良好的體格與體力所賜,他再次醒來的時間,並沒有相隔太長。脫臼的下巴已經被左軼接了回去。而喚醒他的是他手指的劇痛。
左軼正彎著腰,細緻地給他的指尖塗碘酒和消炎藥,包紮——他先前抓著枕巾的掙扎太過用力,居然把指甲都擰出了血。
陳晟掙扎著手指打掉了擦藥的棉籤,還要再動作,就被左軼摁著虎口按了回去。左軼的臉背光,在陰影裡有了一絲陰森的氣質,冷著聲對他說,“你別亂動,我不想給你打肌肉鬆弛劑,打多了對身體不好。”
一個才剛用棒子捅裂了他的下面和上面的變態說這種話,實在太噁心。因此陳晟一口帶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軼纏著紗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滲進紗布裡,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軼不以為然,只是木然地看著他的臉,陰影裡他的眼睛在鏡片後面泛著光,瞧著好像還有一絲——痴迷?
“你這樣正眼看我,很好。”左軼說著這種十足怪異的話,一邊還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陳晟的眼角。
陳晟被燻得一痛,咬著牙把腦袋別開了。左軼這次沒有不依不撓地把他的臉又扳回來。而只是摁著他的虎口,專心給他手指上了藥。然後收拾好東西出了臥室。
過了一會兒又走回來,端了一碗非常素淨的白粥。往陳晟腦後肩下墊了幾個枕頭,便要端勺子喂他。
陳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齒地死也不開口。左軼便道,“你不吃我就給你打營養針,也是一樣的。”
陳晟冷笑著看他,突然像是妥協一樣,張了張嘴,微低了低頭,啜走了那勺粥。
左軼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剛放進去,溫熱的粥米已經吐了他一臉。
左軼滿臉湯水,抬眼看向陳晟,陳晟牽著唇角冷笑,一臉你這個雜碎的鄙夷。
左軼放下粥碗,慢條斯理地抹了抹臉,站起身,木著臉道,“看來你不太習慣被人捅,等你後面好了,我們慢慢來。”
左軼說慢慢來,還真的慢慢來。給陳晟打了兩天的營養針,天天在他的怒罵聲中收緊腳鐐的鏈子,強行扯開他的大腿,戴著冰冷的薄膠手套摳著穴口看傷,然後將沾溼了藥的棉棒一點一點塞進去。
陳晟掙扎得無比帶勁,每次都要左軼分出八成力氣去摁住他。被這死變態用看實驗資料那樣專注嚴謹的目光盯著屁眼仔細看,而且還這裡摳摳、那裡摸摸,比被捅還難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軼輪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開陳晟大腿,摳開恢復緊緻的穴口,將含在裡面一段浸了一天藥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來,然後微微掰開括約肌往裡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臉上?”陳晟冷笑著問,他的臉幾乎快貼到陳晟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