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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了。
就見這床上的男人寬肩窄臀、是副一流的好身材,而雙手雙腳都被銬了鐵鏈,赤裸在外的胸膛、大腿、脖子上,深深淺淺的都是吻痕。
“我操!”連見多識廣的刀疤臉都震驚了,“老子就說那醫生看起來像個變態,他媽的在家養了個操屁眼兒的!”
慘遭圍觀還被戳中身份的陳晟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滾……”
那倆人哪裡肯滾,反正吃定了他被銬住,攻擊性不高,索性圍著床繼續圍觀研究他。“操屁眼兒的?老毛哥你不是吧,我聽說那都是些娘們兮兮的兔兒爺,哪有這種的?”小光頭一邊說,一邊還伸手掐了掐陳晟修長堅硬的小腿,“我操,都是肌……哇啊——!”
他被陳晟狠重的一腳踹了出去,整個人飛起來一般直接撞到了電視機上!螢幕纖薄的純平彩電頓時凹陷大半、四分五裂,嘎吱嘎吱地冒出一大股黑煙!
小光頭摔下來一頭砸到地上,面色扭曲地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哼哼,爬都爬不起來!嗆咳了幾聲之後,他竟是哇地吐出一口帶血的痰,裡頭還有兩顆碎牙!
顫抖地看著自己吐出來的血,他眼白一翻,非常直接地暈了過去!
刀疤臉這算是見識了陳晟超凡的戰鬥力,頓時變了臉色。他丟下暈倒的小光頭不管,眼神陰鷙地將腰裡一把摺疊彈簧刀摸了出來,蹦地彈出鋒利的刀刃。
陳晟坐在原位森然不動,冰冷的目光戒備地隨著他動作,手指看似緊張地掐著枕頭,其實是在摸索下面那樽啤酒瓶。
然後他在刀疤臉惡狗一般撲過來的時候,一手拽起被子衝他揮了過去!趁對方遭到阻隔、攻擊偏離方向,他翻身敏捷地躲開,另一手摸出枕頭下的玻璃瓶,當頭一腦袋拍下!
“啪譁——!”
酒瓶登時破裂四濺,只餘了半截瓶管在陳晟手裡。刀疤臉滿頭是血,一聲未吭地就倒了下去,被陳晟一腳踹下床,死狗一般摔在床邊,不動了。
陳晟低低地喘著氣,轉頭看向仍然趴在電視機下的小光頭。小光頭也是死狗一般一動不動。
輕鬆快速地解決了兩個小賊,他卻不敢放鬆警惕,一手仍然抓著那瓶管,他起身去按床頭的通話器,想把左軼叫回來收拾殘局。
通話器那頭傳來嗶——嗶——的忙音,然後一個機械的女聲響起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在嗶一聲之後留下您的留言。”
“喂,變態……”陳晟剛開口說了一句,就扭頭一把將手裡破碎的瓶管捅了出去!
撲上來偷襲的小光頭被他劃中了手臂,鮮血登時噴濺出來!小光頭手裡的小刀哐當落地,慘叫著被他再次一腳蹬出,筆直地摔在了跑步機上,再次跌了個頭破血流!
陳晟喘著粗氣剛要接著說話,突然聽見“碰!”一聲重響。
他後腦劇痛,木頭的碎塊從他眼前掉落、跌到床上。他喉嚨裡痛楚地悶哼出一聲,手指掙扎著從通話器上摳過,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滿頭是血的刀疤臉,又掄起手裡的木頭板凳碎塊,狠狠地砸向了通話器!“碰譁!”
將那一堆殘渣統統扔到地上。他狠狠地擦了擦眼角的血,滿懷怨毒地看著暈死在床上的陳晟。
“麻痺的兔兒爺,老子今天干不死你……”他神情陰森地四下環顧,企圖找個能弄死陳晟的物件。
目光掃過床頭櫃上另外一瓶沒被享用過的啤酒,他眼神一暗,扭頭對起步機上掙扎撲騰的小光頭道,“起來!教你怎麼操屁眼兒!”
18
半夜不堵車,左軼只花十幾分鍾就趕到醫院,昏迷的病人已經送進手術室,亟待開顱。手術區禁用手機,他一邊往消毒室走一邊把公文包遞給迎上來幫忙的護士,“幫我關掉手機。”
幸而開了小骨窗之後,發現血腫狀況並沒有預計中那麼嚴重。手術進行得十分順利,一個多小時後病人就被推了出來,左軼一邊接過護士遞來的毛巾擦汗一邊攔住匆匆路過的女醫生,“曲醫生,還有什麼病人?”
“沒事沒事,有我在!你快回去休息!”女醫生豪爽地一揮手,快步走了。
“左醫生,你的包。”護士在後頭招呼。
左軼聚精會神地盯了幾十分鐘顯微鏡,此時鬆懈下來,立刻開始頭暈。頭重腳輕地靠著醫院的白牆,他一手拿著公文包,低頭開手機。叮咚一條提示簡訊彈出來,竟然還是家裡通話器那個號碼。
太陽穴彈跳著微微疼痛,他有些激動地接通語音信箱,並且猜測陳晟喝完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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