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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勁松拉著他的短褲往下一扯:“麥兜啊,醒醒吧!”
白天羅勁松下海去游泳、浮潛、餵魚,向寧就一個人坐在水上屋的露臺上,曬太陽,曬太陽,曬太陽……直曬得又黑又亮。晚間兩人一起在沙灘上散步,撿撿貝殼,好奇寶寶似地觀察寄居蟹如何爬出沙堆,向大海進發。
楚向寧感概道:“這種生活節奏,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羅勁松體貼地說:“寶胖兒,我一定會讓你過上每天都如養老一般的生活!”
旅遊回來,生活依舊,羅勁松每日到公司上班,楚向寧每日在家睡醒了就吃,吃飽了就鑽進遊戲的世界裡廝殺起來。上網查攻略的間隙,無意間瞄了眼娛樂新聞,看到了杜俊華的名字,忍不住點開看看。
那一條新聞的標題為:音樂才子竟是贗品,獎項或為造假。
內容詳細羅列了杜俊華成名以來獲取的大小獎項,前期有一些含金量不足的獎,多是被人為誇大了,甚至有些,據說是只要提供贊助金,都可以頒發。又有好事者指出,所謂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演出,人家是在夏季將場地出租出來的,任何人只要願意,都可以去表演,而杜俊華的公關團隊竟然在其回國後大肆渲染一番,當做是鍍金了。
看到這些,楚向寧不自覺皺起了眉頭。他隱約猜到,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妄圖搞臭搞倒杜俊華,只怕,也有程榆的一份。
想想,還是提醒杜俊華多加小心提防為是。
打了電話過去,手機轉到了留言信箱。打到他家,一直顯示佔線。楚向寧便聯絡了羅勁松,說了新聞的事,又表明有點擔憂,約好晚上到杜俊華家裡去坐坐。
晚間兩人八點多過去,結果撲了個空。想想也沒事,就在杜俊華家對面的餐館吃東西,邊吃邊等。約莫一個多小時後,杜俊華回來了,但他的車一出現在路口,立刻不知從哪裡衝出來一大群人,手持著攝影機和話筒,將車團團圍住,鬧哄哄七嘴八舌不知追問些什麼。向寧和羅勁松趕緊起身,想擠進去幫杜俊華一把,誰知杜俊華根本沒下車,見情況不對,直接一踩油門,衝破人群,揚長而去。
這事愈演愈厲,佔據了各娛樂網站頭條和許多論壇的版面。眾人激烈討論著娛樂圈作假的種種,甚至上升到了人格和道德的地步。杜俊華事件,成了這個春天的主題之一,也成了玩弄大眾虛偽黑化的代名詞。
又過了兩天,楚向寧莫名其妙接到自稱是記者的電話,追問他對於杜俊華抄襲他爸爸的曲子有何看法,向寧完全沒有準備,茫然地掛上了電話。很快大量的電話湧進來,讓人避之不及。
晚間娛樂新聞,楚向寧想看看關於這事的跟蹤報道,結果看到了所謂“杜俊華前助理”程榆召開的記者會。會上程榆將為杜俊華工作這些年中,使用暗箱操作手段買獎的記錄全部公之於眾,又憤然指出,其在盧森堡國際作曲大賽中獲獎的曲目《與愛人的一生》,亦為抄襲。並公佈了楚教授原稿副本,以及楚教授兒子作證的錄影畫面。
那錄影的內容,楚向寧有印象,正是程榆約自己出去攤牌時,自己所作出的反應,看來是被她偷偷錄下的。她竟從那個時候,就處心積慮開始了報復的行為。
愛上的,若得不到,就毀掉他——多麼幼稚而惡毒的愛。
這一下杜俊華的形象跌到了谷底,某次活動中,因為他的出現,有人公然丟番茄和汽水罐以示鄙夷抗議,還好沒有造成人身傷亡。自此杜俊華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裡面。
楚向寧不知道杜俊華要怎麼撐過這聲名狼藉、萬人唾棄的日子。可是又沒辦法聯絡到人,想安慰幾句,都無從入手。
月底的時候,從盧森堡方面傳來訊息,鑑於杜俊華抄襲的劣跡,主辦方準備收回獎項並追討獎金。必要時將採取法律手段,給予其應有的懲罰。
週末楚向寧去看楚媽媽,順便問她有沒有見過花兒。楚媽媽說花兒不是去參加冬令營了嗎?楚向寧被搞糊塗了,老半天才想起是自己順嘴胡謅過的話。便換個方式問道:“就是那個人,三十幾歲,總來陪你唱歌的那個,田野小河邊,紅莓花兒開……”他輕輕哼起了那首母親總掛在嘴上的蘇聯老歌。
楚媽媽恍然大悟:“敬川吶,你是說小杜嗎?他前兩天倒是來過了,足足陪了我一天呢,帶我去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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