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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車子上,“請去喝茶”。
我一摸兜,手機沒帶,再加上我臨行前跟我哥說要去堵秘書先生,估計他短時間內也不會發現我被人帶走“吃飯”,我衝楊實雲擠眉弄眼,示意他趕快叫人。
他卻脖子一埂:“我也沒什麼人可叫。”
“那咱們就真這麼傻呆呆的跟著他去吃飯?”
“他能做什麼,不就是灌酒嗎,你別小看我,我也挺能喝。”
哎呀以前怎麼沒發現小云這麼單純?簡直是too young too simple。我現在萬分後悔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我以前太依賴電子裝置,從來沒想過要把我哥和秘書先生的號碼背下來,結果到了現在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心裡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 方面想要趕快趕去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秘書先生讓他留下來,一方面又急著脫身生怕惹惱章友林這個人渣——天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來!
真是越急越出事,我是萬萬沒想到會遇到章友林的半路攔截,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要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
“你不是還有個什麼心上人什麼的嗎,你給他打,他總會來吧?”
楊實雲臉一板:“他死了。”
哎呀這倒黴按子。
“那給那個什麼……就你那副手,叫啥來著,哦對,馬大勇,給他打。”
“他也死了。”
哎呦這鬧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我正煩惱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章友林聽見我倆說話,笑眯眯的轉過頭盯著我們:“二少,小云,說什麼事情,說出來也讓我聽聽唄?”
第24章
別看章友林笑意盈盈,但是那顆腦袋裡肯定是正在往外冒壞水。我不敢在刺激他,只得轉過頭,不再與楊實雲交談。車子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然後便從後門駛進了某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還好這地方我也來過幾回,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離他們翔飛不遠的君怡酒店,章友林早在這定了包廂,彬彬有禮的“請”我們幾人進去坐下。
我只道章友林不要臉,卻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桌子上沒見著幾個菜,圍著桌子一圈,卻擺了二十瓶啤酒十瓶紅酒三瓶自酒,我再探頭看了眼地上,好嘛,又是兩箱啤酒。他今日也不
知道到底盤算著什麼主意,絲毫不提之前的投資事宜,一臉熱情好客的模樣,但那笑容下的真心絕對不到百分之一。
我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衝著我來還是衝著楊實雲來的,我倆與他都有過節,難不成他想今天就一塊把這“仇”給報了?也不知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居然這般鋌而走險。他明明知道我身後是輝騰集團,如果他膽敢動我一根毫毛,他的下場必定難看到死。
跟在楊實雲身邊一塊被請過來的兩個小女自領臉都結嚇白了,偏偏章友林帶過來的那兩個翔飛的表親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臉色咪咪,兩隻肥豬手都要搭在小姑娘身上。
楊實雲臉也白了,恐怕他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飯桌上,有些問題不光是“灌酒”就能解決的。他慌張的想去摸手機,但是卻被章友林身邊的兩個保鏢按住了手。
我生怕他不知輕重惹毛了他們,趕忙端著酒杯一個箭步衝了上來,隔開了兩個保鏢,對著章友林嬉笑:“來,友林,喝酒喝酒,咱們今天不醉不歸啊。”
章友林看看我手裡的酒杯,再看看我的眼睛,忽而笑了起來:“行,二少,好樣的——喝吧,咱們今天看誰先倒下!”說罷他接過了我手中的杯子,與我碰了杯。只要他拿了杯子,那還
等稍微拖延些時間。
我這“紈絝子弟”四個字不是弄虛作假的,我酒量頗高,十幾瓶啤酒混著紅酒自酒不在話下。我坦然的與他一杯杯對灌,雖然腦袋越來越暈,但是離酒醉卻還有不遠距離。
又是一瓶喝淨,我伸手去拿一下瓶啤酒,準備直接用牙撬開瓶蓋。可章友林卻攔住了我,遞結我一瓶開好了蓋子的酒瓶:“二少別麻煩了,我這邊有開好瓶子的,咱再幹一瓶。”
他酒量也很深,更別提我喝一瓶、他才喝半瓶,所以現在他看上去臉不紅身不晃,異常清醒。我雖然還沒醉,但是酒精作用下腦袋還是有些遲鈍,沒有多想便拿過他手裡的酒瓶,與他
一個碰杯後咕咚咚灌了下去。
可這瓶還沒喝完,我就開始覺得手軟腳軟,頭昏眼花,眼看就站不住了。我手一鬆,酒瓶從我手中掉落,摔在地毯上流了一地的啤酒。
我腦袋疼的好像是有一把電鑽在我太陽穴上嗡嗡運作,四肢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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