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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庭廣眾之下,我什麼都做不出來,只會傻傻點頭,眼睛卻刻不願從他身上離開。
“嗯……我……那個我來接你回家。吳媽給你堡好了湯,我哥也會提前回來。”
唉,我說那麼多吳媽和我哥幹嘛!
我真恨自己的嘴笨,平時挺利落的呀,怎麼現在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
秘書先生點點頭,一臉平靜的把手中的箱子交到了我的臉上,他動作自然大方,看上去並不像是與我有間隙的模樣,這樣子就像我們沒有有一場難堪又齷齪的大吵,就像我們只是關係淡薄的普通同居人一樣。
我心裡一跳,喉嚨發緊,下意識問出了在之前一場吵架中,已經問過一遍的傻問題:“小霖……你還生我氣嗎?”
而他的表情與回答,也同之前那次一模一樣:眉毛一挑,嘴角一翹,牙齒一露,皮笑肉不笑。
——“二少,我哪裡敢生您的氣?”
第22章
我還沒傻到他說不生我的氣,就真以為他不生我的氣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氣,更別提看上去就很好惹的冰山臉秘書先生了。他越是這麼說,我心裡越是沉,我真想現在就把我對他的愧疚告訴他,但是現在周圍滿滿的都是人,而秘書先生一味的昂首闊步向前走,我就跟他的小跑腿一樣拎著他的行李箱跟在後面,就算想說話也開不了口。
一路上有幾個小姑娘衝著我倆指指點點:“唉,你看那個穿西裝的帥哥,多有氣質,一定是什麼大老闆!”
另一個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他身後不是還帶著一個拎包的秘書?”
嘿,全反了。
要放以前,我堂堂輝騰副總被人當做拎包小秘,我絕對會大罵說這話的人有眼無珠,可是現在……唉算了,小秘就小秘吧,誰讓我理虧合該給他拎包呢。
上車前,我狗腿的給秘書先生拉開副駕駛車門請他坐進去,然後自己飛快繞道駕駛座鑽了進去。一路上秘書先生支著頭看著我,把我看得冷汗流個不停。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二少……”
“別、別叫我二少。”我忙道。
他換了個說法:“那副總……”
我賣乖:“擔不起擔不起,誰都知道我這副總只是掛名。秘書先生你若不嫌棄,叫我一聲嘯坤我就挺高興了。”
可秘書先生看了我一會兒,直接跳過了稱呼問題:“你如果覺得愧疚,大可不必。你是你,我是我,我出國是為了公事,不是為了你。”
哎呦,那一字字一句句就跟利箭似地,咻咻咻的往我心口上扎,搞得我本來就因為愧疚而沒什麼防禦力的心臟一瞬間就被戳成了漏勺。
“不不不,你應該生氣的!”我用眼角瞄他,小心翼翼的窺探著他的表情:“我這麼不爭氣,你見我就心煩,藉著工作出去散散心也是應該的。”
他皺眉:“那你說……我為什麼生氣?”
這可問到了點子上,我這幾天翻來覆去的背誦道歉的話語,就等著秘書先生和我聊這個話題。現在我就像是被語文老師抽中背課文的小學生,因為自己早就準備好了,所以雖然有些緊張,但是興奮感遠遠大於其他:“我這人活到將近三十歲,學習不行、工作更不行,雖然咱家錢多人少不在乎養我這麼一個米蟲,但我一直想靠自己的雙手掙一份錢財。可是我真是沒找到能證明我用處的地方,結果這個時候章友林出現在我面前,我識人不清,見他儀表堂堂就以為他是正人君子,想要透過我騙錢,結果我一時雞血上腦就對你說了那麼大不敬的話。我已經問過哥哥和楊實雲經理,他應該是投資失敗急需大量現金,所以才會想從我這裡……”
“閉嘴!”我正說到一半,秘書先生忽然怒吼出聲,他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迴盪,震得我耳朵一陣發麻,這簡單的兩個字好像一直傳到了我心裡。
他向來是優雅安靜的,很少有用這麼大聲音罵人的時候。他的眉頭打成了一個結,一張臉氣的通紅:“孔嘯坤,我千里迢迢從歐洲飛回來不是為了聽你這些廢話的。我真不明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難道就不知道我到底想聽什麼?”
我心跳的嘭嘭嘭的,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如果你說的是那天的……呃,‘第二個’爭吵話題的話,我確實欠你一份道歉。我那天真是有些急過頭了,嘴巴沒個遮攔,稀裡糊塗的把不該說的也給說了……你、你要相信我,我自從察覺你的感情後,雖然剛開始確實抱著些不軌心思,但是到了現在那點亂七八糟的心思真的全沒了,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