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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問問清楚,也許他不像看上去那麼幹淨。”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季惟?你也嫉妒了?”少非實在好笑。
“笑話,我是為了你好……別到時候染了一身病才知道看走了眼。”
“開玩笑得適可而止,陸曉很單純。”少非透過落地窗看著正在過馬路的小男友,瞪了一眼季惟,“別因為我給你潑了冷水,就以牙還牙,這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哼,不信我,你可以什麼時候有空去那家酒吧看看。”季惟起身,一臉不悅。
少非抓他的手:“怎麼,生氣了?”
季惟氣勢洶洶地從桌上抽走陸曉拒絕的那張人民幣:“他不要,我要,我打車走。”
“行,利息每天百分之二十……”
季惟笑了,拿胳膊肘捅他肚子:“少非,你要記住,我只是希望……沒有我你能過得更好……”
“我也是……”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裡,蔣聿對於季惟來說,慢慢的開始變成一種若即若離的存在。有時候季惟會覺得他很溫柔,讓他想起以前的少非。幾乎每晚他會例行地打來電話,也許只是簡單的幾句問候,儘管語氣依舊難免生疏,但季惟卻很滿意,畢竟沒有一個老闆會無緣無故地每天給一個小職員打電話,為的只是問一句今天過得好麼。白天依舊難得與他照面,偶爾遇到了也只是客套地打個招呼。季惟自然是善解人意,在公司,蔣聿始終需要維持著那個一絲不苟的精英形象。
季惟也問過自己,對於蔣聿來說,自己又是什麼。想到的時候就給一通電話,忙的時候便視而不見,甚至在戀人相伴的時候也許就成為了空氣。
又或許連空氣都不是,沒有一個活著的人離得開空氣,但他顯然不是蔣聿的必須品。
就這樣曖昧下去麼,季惟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時間,將近十二點。
困了。
有很多事不得而知,但至少有了關於蔣聿的念想以後,季惟發現一個人的夜晚變得不那麼冰冷。
季惟依舊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逛街,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吃飯。
一個人笑。
照舊是一個尋常的晚上,季惟在廚房裡手忙腳亂地做飯,發現家裡已經沒有米,等到他滿頭大汗的背了十斤的米回來的時候,廚房裡未關的水龍頭已忠誠地將水漫到了地面。
於是,當脫線的季惟邁進去的時候,自然摔得煞是好看。
季惟坐在那好一會兒,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然後罵罵咧咧了一句:“哪個王八羔子洗手都不知道關水龍頭……”
以前少非在的時候,但凡遇到點什麼事,季惟都會叫囂著把怨氣撒在少非身上。少非很少跟他計較,儘管大部分的簍子都是季惟一手造成的。
所以當季惟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少非的名字許久沒有回應以後,他才突然地意識到這樣的日子已經成為過去了。
於是自己站了起來,端了個凳子坐在水中央,寂寥地點了根菸。
手機卻突然響了。
季惟接起來,竟是蔣聿:“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麼?”
季惟想了想,意味深長地道:“恐怕不行,我屁股痛。”
電話那頭先是長長的沉默,接著傳來略帶指責的口吻:“你幹什麼了?”
嘆息地賣關子,季惟輕輕一笑:“別誤會,摔的,廚房地滑。”
“你可真行。”蔣聿忍不住笑起來。
“你等等我吧,我換身衣服就來,去哪兒吃?”
“不用了,我上來吧。”
季惟一驚:“你在哪兒?”
“開門。”
蔣聿遠比他想象中來得要快。他先是看了看季惟溼漉漉的下半身,又去廚房參觀了一下事發現場,除了滿地的積水以外,還有堆得亂七八糟的鍋碗以及調料罐;爐子上煮好的菜發出怪異的香氣。
蔣聿揚了揚眉:“你這是在過日子?”
季惟恬不知恥地一笑:“很精彩,不是麼?”
“相當精彩,五光十色。”蔣聿走到跟前,用手輕輕在他腰後拍了拍,“摔得重麼?”
“錯了,不是這兒,是這兒。”季惟握著他的手,挪到自己的臀上,舔了舔嘴角。
起先,蔣聿順著他的期待輕柔地摸了摸,然後冷不防地重重掐了一下。
“啊!”季惟頓時痛得驚叫一聲。
蔣聿惡作劇地一笑,托住他的後腰,強勢地拖進了臥室,把人往床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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