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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馮……媽的你推個毛,你小伍給老子打電話——喂三兒,不是,什麼情況,哈哈哈哈你他媽在逗我?”
電話那頭是謝文彬,和誰動口角,一句話切換好幾種語氣,淋漓盡致的表達出他情緒,這絕對是個午夜鬼故事播音的人才。
許沐扒了口飯,鼓著腮幫子嚼,一臉“食不下咽我吃飯純粹是為了活著”的表情,聽了謝文彬咋呼和嘲笑,臉色立刻黑了幾分,深覺找他出主意簡直是腦殘,自取其辱。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無聊?懶得跟你說,我掛了。”
“誒別掛別掛,我正經起來了真的,”謝文彬連忙攔住他,裝模作樣了清了兩下嗓子,語氣倏然嚴肅,像在人民大會堂做彙報:“要我□這麼幹,我會覺得他人品很差,和他拜拜了找下家。”
許沐正在吞嚥,被他決絕的語氣嚇一跳,差點沒哽死當場,猛捶幾下胸口也吃不下去了,碗筷一丟就撈起手機,關了擴音器貼到耳邊上,表情糾結的不行,心想你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被人壓著試試,嘴上卻弱弱的說:“至於麼,你怎麼這麼小氣。”
其實他心裡也沒底,他跑到公交站就後悔了,想回去又拿不準馮程的心思,又怕捱打又拉不下臉,索性一鼓作氣麻溜兒回家當起了鴕鳥。
“三兒誒,這不是小氣,什麼事兒一扯到男性尊嚴,那就不是小事。記不記得剛發育那會兒撒尿的時候,我說了句你鳥兒小,你他媽追著我沿學校跑了好幾圈,把老子往死裡打,誒槽,老子那時候還是白馬王子來著,頂著豬頭臉走一遭,第二天收到的情書裡全藏了創口貼,媽的。”
“那時可恨你了,你夾在語文書裡的小抄是我偷的,放在課桌裡的小包裝餅乾袋兒也是我撕的,椅子上的三秒膠也是我找人粘的……”
他越扯越遠,跑題十萬八千里,許沐滿臉黑線,忍無可忍的打斷他:“得意個毛,你還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了?你偷我小抄考試抄,被老師抓包,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是你運氣背吧?你那次拉肚子拉的虛脫,其實我往你茶葉裡,倒了一包小蔡的減肥茶……”
謝文彬飛快的掐了話頭:“許三兒,舊賬重翻跟你沒完,哥哥現在有急事,過後找你算——胡大維你他媽敢跑!!!”
胡大維暴躁的罵聲立刻就傳了過來:拉你麻痺,再不撒手老子抽你!
謝文彬不依不饒:抽老子上法庭告你,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不還?
胡大維:滾!
謝文彬聲音拔尖幾度:你有錢泡馬子,沒錢還債?我他媽看見你給這妞□裡塞了一大卷,尼瑪明明就有錢!
胡大維快氣死的語氣:你個傻逼,老子就是不想給你。看個毛,把他丟遠一點。
許沐:……
他沒想到,謝文彬真去找胡大維要錢了,這富二代當的也太慫了。
謝文彬聽似要跟胡大維拼命的架勢,對對著許沐連珠帶炮的說了句就掛了。他說:“三兒我還沒原諒你,你要不手捧鮮花跪在我家門口,我就懶得理你——嘟——”
許沐翻了個白眼,對謝文彬額惡俗嗤之以鼻,可丟了手機就開始琢磨,要不要去馮程家門口捧花跪地。
太后在門外淡定不來了,心裡將老謝家小兒子翻來覆去的責怪——怎麼回事嘛這兩破孩子,不是出主意呢嘛,怎麼扯了半天沒一句在重點上,遂決定親自上陣。
許沐糙著一張臉在沙發上躺屍的思考,他媽突然出聲將他嚇一大跳。
“沐啊,回來了,怎麼了這是……和小馮吵架了?”太后故作自然的走到他旁邊坐下了。
許沐:……腦子一轉就知道,她剛剛鐵定在門外偷聽了,他媽老愛幹這樣的事兒,登時就一腦門冷汗,心想幸好謝文彬說話的時候,已經把外音關了。
他古怪的看了他娘一眼,心想可不就是小馮麼,有點心虛,就含糊的嗯了一聲,把目光轉開了。
太后一見這頹廢的小模樣,心裡其實開心的不得了,他越失落,就代表越有戲啊,卯足勁兒就勸上了。
“誒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啊,脾氣一個比一個大,什麼事兒說給媽聽聽,我來評評理。”
許沐默默的往沙發裡縮了一點,敬畏的看著他媽,心想親孃誒我可不敢讓你評理,怕嚇出個好歹來,他就不做聲。
看在許媽眼裡,就成了委屈不可言語,她不禁就想,馮家的閨女到底幹了什麼,讓他直接從床上跑了。可這會千萬不能順著他,不然會更嬌氣委屈,就大肆危言聳聽。
從胡大媽家的兒子離婚扯到小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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