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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嬌弱無力,初檢就刷,他沒能如願,但是對解放軍戰士,總是懷著一種無比崇高的敬畏,每次見了馮程都恨不得立正稍息。
馮必玉眼睛刷一下賊亮,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哥哥一出馬,妖魔鬼怪都倒退下,她歡呼一聲馮程我愛你,然後飛快的報出了精細設計的長長密碼。
馮程得了逞,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馮必玉的閨房。
好友列表裡備註的“小年兒”頭像暗淡無光,馮程不自覺擰了眉頭,點開對話方塊,學著馮必玉的口氣打了幾個字:小年兒,在不o(╯□╰)o
打字的同時,他臉上有種便秘的糟心感。
他等了很久,大約有半個小時,一直沒有等到回覆。屋裡沒開燈,電腦屏瑩瑩的白光照著他臉上,帶著自然的閃光,打出明暗不一的陰影來。
……
迎面一踹窩心腳,力道非常狠,許沐被後頭人猛推上來,帶著慣性撞上去,心臟都有種被踩扁的錯覺,霎時就疼懵了,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兩眼銀光爆閃,接著瞬間黑化,身體朝後飛出去,後腦勺狠狠的磕在牆磚上,嗡嗡做響,身體像張紙似的順著牆壁溜下去。
許沐從沒捱過這麼黑手的毒打,他是這輩裡最小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副人畜無害的乖相,三姑六婆的看見他,不住的給他壓歲錢,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他爹媽也沒盼著他成人中之龍,當條泥鰍有水遊,也就行了,沒有高要求,自然也沒有很失望,他長這麼大,最慘的幾次,無非也就是被他爸爸用皮帶抽屁股,鞭痕紅腫嚇人,卻連血也沒流。
他沒吃過什麼苦,可能是因為一來命不錯,而來也讓人省心。
許沐疼的牙嘴都齜不起來,眼眶陣陣灼熱,熱氣止不住就往上湧。他使勁掐了手心,拼了命的將眼淚往下逼,就算沒人知道,他也不能丟了許東籬的臉。
在敵人面前流淚,只會換來屈辱,在陌生人面前流淚,或許會收穫同情,在親人面前流淚,只會讓他們揪心。所以想哭的時候,獨自躲起來就好。
侯勇踹完這一腳,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最討厭哭爹喊孃的軟蛋,越嚎他越打,可對面的小王八,被打的鼻青臉腫,卻很少叫出聲,這硬氣性子在他這裡瞬間贏得了不低的好感,氣消的也格外快。
他本來不至於這麼生氣,可上午跟在他後退猛追,卻把人給追丟了,這就讓他氣餒無比了。
那逼比他矮半個頭,跑起來卻像一陣風,好幾次眼見著能撈住他後領子了,他往前一蹦,又是一手空,攆出五條街,一拐出巷口,人不見了。
接著他更惱火的發現,他脖子上的金鍊子不知什麼時候跑斷了,掉了。
侯勇真是氣的頭頂冒煙,除了在許東籬那裡,可那是他自願的,他從沒被個路人甲耍成這樣。
帶著這種黏在肺腑上的怒氣,他一天都沒好面相,派了小弟去找人,又換了部電話,第一件事就是從記憶裡將許東籬的手機號扒出來填上,存成噁心巴拉的“心肝寶”,然後腆著張糙臉換上副委屈相,關在辦公室裡給許東籬打騷擾電話。
打了好幾遍才有人接,他居然也沒不耐煩,先是溫柔款款的問人吃飯沒,接著才換上一副狠相,滔滔不絕的把今天的逼事跟那人叨叨,電話裡的聲音冷冷清清,應答很敷衍也很簡單。
侯勇覺得有點心酸,又覺得他媽非他不可,絮絮叨叨半個小時,才肯掛了電話,去跑場子開會。
他是粗人,沒那麼大記性,大半天下來,也將許沐那事兒忘在腦後了,誰知好巧不巧,晚上去找許東籬吃飯,卻又在夜總會門口看見這小子探頭他腦,登時就樂了,從後面猛竄過去,一腳揣在後膝窩上,剪著雙手拖進vip房了。
侯勇準備收手了,又覺得太便宜他,見他一臉英勇就義的堅毅,配那張兔子臉忒搞笑,就想恐嚇恐嚇他。他走到許沐面前蹲下,揪住他頭髮將臉提起來,挑著嘴角笑的兇惡,“怎麼,你倒是再跑啊?”
許沐委屈的要命,他哥哥算是這猴子的頂頭上司,他沒耀武揚威,還被暴打一頓,真是…他媽的,有點摧心肝。
侯勇見他一張豬頭臉上,一對眼睛泡在水光裡,閃啊閃的就是不掉下來,就想笑,他哼了一聲,接著嚇他:“你弄沒了我的三十萬,又弄掉了我的金鍊子,我給你兩個選擇,選完了就可以回家睡覺。”
許沐嚥了口唾沫,咕咚一聲還挺響,沒說話。侯勇接著說:“一,留下一條腿,二,留下一隻手,怎麼,選哪個?”
許沐被嚇得心突突跳,侯勇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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