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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戰況,決定見好就收的首領喚了一聲,一瞬間所有手下都放棄打鬥,四散到黑暗之中,地上只留下馮德昌他們一行被打得悽慘落魄的人。
無聲的來丶無聲的離去,全體蒙面,只有一個人戴著半臉面具,馮德昌他們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只能躺在地上等待天明。
「一定是丶是鬼!」不知哪個還有力氣的人氣喘噓噓的說。
道上謠傳:行事安靜丶全體蒙面是鬼的特色,而那個唯一戴著半臉面具的人相傳就是鼎鼎大名的鬼,但從沒人能證實。
他的話引起其他神志還清醒的人一陣驚慄,怎麼會去惹上鬼?
一堆疑問的符號頓時浮在他們四周,就算想破了頭也想不到為什麼行事邪門的鬼會找上他們開刀!
作者有話要說:
☆、第6章
律家圍牆裡,一個黑衣勁裝的人正躡手躡腳的想要爬上二樓。踩著水管丶抓著牆壁的裂縫,熟悉得像是早就作過千百次一樣。
爬著爬著,半臉的金屬面具從上衣口袋裡掉了出來,掉在水泥地上發出鏘的一聲。
黑衣人暗叫聲不好,忙順著水管再溜下去,在月光的照射下,黑衣人的面孔逐漸清楚,雖然額上染了些血跡,但是不妨礙他立體而顯著的五官。
「該死的!就說不要這什麼爛面具了,令還堅持……」優壓低了聲音抱怨著,手下不停的再往二樓爬去。
才要推開自己房間的窗子,窗子卻自動開了,嚇了一跳的優差點兒沒從二樓摔下去。
「你又做了什麼虧心事?」傲揚從窗子裡探出半個身子問。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少爺!」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在他的協助下爬進房間。
「模範生今天去哪兒啦?去同學家研讀功課?全天下只有媽會被這種理由騙去!」傲揚把優拉上來之後,隨興的倒在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
優先整了整零亂的長髮,將它綁好成一束後才正眼看傲揚。
「說真的……該死的!你這傷是怎麼來的!」傲揚才想閒話家常,一抬眼卻看見優額上鮮明的血跡,又驚又怒的他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揪著優到燈光下看個清楚。
「小聲點兒,吵醒先生和夫人就不好解釋了。」優淡淡的說,任他檢視身上的外傷。
「鬼今晚又出現了?」傲揚眯著眼質問,但壓低了聲音。
「你想加入嗎?」優輕笑著反問。
言下之意很明顯,不是你家的事少管!
傲揚雖然生氣,卻也拿他沒有辦法,忿忿的回自己房裡翻出急救箱,再悄聲的潛入優的房間。
「你可不可以少受點兒傷啊?」傲揚邊上藥邊生氣的說。
優翻翻白眼丶撇撇唇,完全當他是羅嗦的老太婆。
好不容易上好藥丶包紮好,優卻是昏昏欲睡了,看他愛睏的樣子,傲揚縱有滿腹的怒意也只好慢慢消去。
「總有一天會被你嚇死!」輕手輕腳的把受傷的優抱上床,傲揚靠在床頭邊輕嘆。
什麼時候他才會知道……知道自己對他的情感早就超過了普通的兄弟之情?什麼時候他才會知道看到他受傷的自己,有多麼心疼?傲揚蹙緊了眉頭想。
看著他因劇烈運動紅潤的臉,傲揚輕輕的吻了下他的唇,輕輕的踏出房間丶闔上房門,一切的動作都輕聲得不願驚醒優。
但是等房門闔上之後,優卻倏地坐了起來,撫著剛才被親吻的唇,出神的看著門口。
這個親吻……是什麼意思?優煩惱了起來。
雖然隔著一道牆就是傲揚的房間,優卻覺得他離他好遠好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沒辦法再揣測他的心意,也許只是因為自己不想去相信揣測出來的結果吧!挨著與傲揚房間相通的那面牆壁,優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優照樣起了個大早,匆匆的挾帶早餐出門,也沒想等傲揚。
「不等我,你要去哪兒?」才走到門口,神出鬼沒的傲揚突然堵在他面前。
「少爺今天起得很早。」優不想去看這個讓他失眠一夜的男人,低著頭穿鞋。
強硬接過他肩上顯然過重的書包,傲揚心情不錯的哼著歌出門,跟在他後面的優可就沒那麼有閒情逸致了,黑眼圈和板著的臉,在在顯露出他的心情奇差無比。
中午優偷偷溜去找闇夜令,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也掛彩了,但無損他們的俊容。
「馮德昌後來怎麼了?」優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