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
“難道不是嗎?”張楷風張開眼,眼淚就止不住的傾流而下。
“我問你,誰說的?”唐宋咬牙切齒道,知道誰說的,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張楷風當然不會把凌波供出來,只說,“既然是你自己做的事情,為什麼卻還要怪罪別人?”
“我問你是誰說的!”唐宋捏緊了他下巴,張楷風痛的說不出話,“是不是於佐?”恰想到有次從酒店摟著女人出來碰上於佐,當天他就想好了一大堆藉口要對張楷風解說,結果張楷風沒問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於佐應該是沒有多說什麼,唐宋也就沒自己道出來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難道,於佐那小子又突然說了些什麼嗎?
“不是於佐。”張楷風雙眼無神,“為什麼你要這樣,自己做錯的事情,要去怪罪別人?”
“我做錯什麼了?”唐宋已經停止不了怒火了,到底是誰做錯了?他眼前這個罪人有資格這樣批評他嗎?要是真的論有罪,那麼,張楷風已經罪無可赦了,殺十次一百次都不夠。
唐宋粗魯的將他的褲子扒下,感受到張楷風的害怕的顫抖,他陰笑,“就算我喜歡女人又如何?你介意嗎?你不也是可以當作女人一樣張開雙腿任我使用?不過你很慶幸,我倒是不覺得噁心。”
唐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強硬的開啟了張楷風的緊閉的雙腿,沒有一絲溫柔的前戲就擠進了張楷風的體內。
張楷風痛的滿頭大汗,唐宋則覺得刺激極了,這樣折磨張楷風,讓唐宋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唐宋恣意的快速賓士在張楷風體內。
明明張楷風痛到錐心刺骨,卻還是忍著一言不發,唐宋一開始的快感漸漸的也平息了。
抽出自己的時候看到白色的床單上刺眼的紅色,唐宋選擇了不去觀看,並沒有感受到喜悅,反而有了不該有的心痛,唐宋煩躁不安的穿起了衣服出了門。
張楷風像是昏死過去了,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維持著同一個動作。
聽到唐宋臉色鐵青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邊,秦楊差點連酒杯都拿不穩了。
“唐宋,你瘋了。”良久,秦楊開口。
唐宋喝了口酒,茫然的看著酒杯裡的酒,“也許吧,早瘋了不是嗎?”
“你知道跟你發生關係的物件是誰嗎?”
“我爸。”不夠似的,唐宋又添了句,“我的親生父親。”
秦楊捏緊了酒杯,“你明明知道,你既然清楚明白的知道那是你父親,你怎麼可以做這樣下流的事情?”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
“那你就心甘情願的當小人了?”
唐宋冷冽的光芒掃過秦楊的臉,“我不是真君子,卻也不是那種卑鄙的小人,秦楊,我告訴你,我明明白白知道那是我父親,可是我沒有後悔,我對你說不是因為我感到自己做錯什麼,而是,我覺得我沒有後悔,你知道嗎,這種感覺很可怕。”
“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你父親了。”秦楊可笑的說道,“唐宋,我相信,你沒有人渣到那個地步。”
唐宋自嘲道,“也許,我真的有渣到那個地步了。”
秦楊無法想像的看著唐宋,這句話如雷劈一樣擊中了他的大腦,那是唐宋,向來誰都不愛的唐宋,他看到了“愛”這個字慢慢出現了在唐宋身上,這是不是應該感到欣喜?可是悲哀的是,他的愛,給錯了人,那是他父親,他怎麼可以愛上自己的親生父親。
“唐宋,你會不會搞錯了,也許你是恨他,恨到極致就……”
“我很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我做什麼事都敢於承認與面對。”
“呵。”秦楊將酒一飲而盡,嘲諷他道,“你敢於承認與面對?唐宋,你敢去告訴他,你喜歡他嗎?你敢去告訴他你是他親生兒子的事情嗎?你敢於去見你母親的時候見到墓碑上刻著她的名字嗎?你想象,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兒子,還可恥的跟自己的兒子上了床,他會怎麼樣?說不定會自殺,你已經不小了,不該再任性了。”
“這是件可恥的事情嗎?可是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任性過,一次都不可以嗎?”唐宋問,有些無助,這樣的唐宋讓秦楊有些無可奈何和心疼,唐宋很痛苦,秦楊知道的,他很痛苦,他在煎熬,唐宋的那句‘從小到大都沒有任性過’讓秦楊的眼底竟然有些潮溼。
“他不是你。”秦楊撫慰他,“唐宋,放手吧,趁還可以回頭。”
“不要。”唐宋吶喊,熱鬧的酒吧竟被他這樣一句話平息了嘈雜聲,紛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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