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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開口。等終於走到院子的鐵門前，葉容謙還是忍不住輕嘆了口氣，想再回頭一下，卻聽到了屋子裡傳來的悶悶聲音。

“話還沒說完就想走，每次都這樣，說話說一半，存心吊人胃口。”

“……”被冤枉的男人站在門邊，進退兩難。

“進來再說，這麼晚了，出門搭車也不方便，睡了這麼多天，也不在乎多睡一晚了。”

葉容謙只好進屋，看見站在客廳的楚珂低著頭，因此也看不見表情。

“今天不餓，不吃飯了，陪我去陽臺看星星，順便把你那說了一半的話說清楚。”

“呃，這……”

“好啦，快去，一會兒我後悔怎麼辦。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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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夫夫甜蜜生活沒什麼可看的啦，但該交代的俺還是要交代清楚，至於H嘛，總會有代表幸福的一段纏綿啦

迷醉（黑道，微虐）79　謎底（上）

七十九（上）

二樓的陽臺很開闊，楚珂隨意拖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也不管旁邊那個男人，自顧自的看起星星。葉容謙也只好有樣學樣，拖過一張椅子，在離楚珂不遠處坐下，同樣抬起頭看星星。

“我覺得我老了。”楚珂良久不說話，只是對著天上星星出神，可一開口就來了這麼句感嘆，弄得葉容謙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不知該接什麼話好。

可旁邊的楚珂顯然也沒指望葉容謙接話來著，彷彿就是自說自話，只沈浸在自己的感嘆中，“這麼看星星的年代，除了少年，也就只有老年了，沒想到前幾年還是少年，這幾年就變了老年。”

“好像經過了很多，現在細細想想，又把不少都忘了，只是個模糊，具體當時的心情，不明顯了。”

“究竟這些年執著些什麼呢？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一樣。”

楚珂說到這裡，才扭頭看一眼旁邊的男人，露出笑容，“你說我是不是挺傻的？”

葉容謙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誰不傻呢，都挺傻。”

於是兩個男人就對著笑了半晌，眼裡的情緒好像對方都懂。

“可惜沒酒，要不一醉方休也好。”楚珂頗有些遺憾。

“又不是借酒消愁，醉了反而浪費這清楚的頭腦了。”

楚珂沒接話，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葉容謙卻靠在椅背上，微微仰頭對著天空，“你不是想聽寇凌的故事嗎？我現在滴酒未沾，說的話很負責任。”

楚珂頓了一下，才說，“如果你不想說，不用勉強的。”

葉容謙仍舊沒扭頭，還是直視著天空的坐姿，低沈的聲音帶點疲累，“我不是不願意告訴你，只是覺得把這事拿出來講，有些累。”

“不過今天這場景挺好，星星好，人也好，挺適合說故事的。”

楚珂暗地裡翻了個白眼，搞了半天，是以前的氛圍不好嗎？

“其實我和寇凌的事，並不複雜，至少沒我們這麼彎彎曲曲的幾多波折。”葉容謙說到這裡，難得的轉過眼，深深地看了楚珂一眼。之後便又轉過眼來，繼續盯著天空講故事，“我和寇凌從認識到開始只是一個晚上的事兒，後來也很自然，我讓他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他答應了。之後的相處都不錯，小吵小鬧，但也算平靜渡過了一年。”

“家裡的阻力其實是沒怎麼有的，我家這邊你知道，父母都不怎麼管的，至於他也是根本沒父母。那個時候年輕，自然也就激情一些，就算知道寇凌要找楚家報仇，我也覺得幫他一把也沒什麼大不了。”

葉容謙講的時候好像很專注又好像很隨意，不似他平時的說話口氣，總是帶點命令的簡短口吻，或者是調笑時的不正經。現在的他難得一見的有些滄桑和軟弱。

他不說話的時候，楚珂也不說話，在旁邊靜靜等他說完，即使知道這個時候出神的腦子裡會是跟寇凌的曾經。楚珂也仍是靜靜的等著。

“後來的事情就比較混亂了，好像當時很多事都一起來了，顧得上這邊就顧不上那邊。然後因為家裡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兒，我媽也摻和進來，結果遷怒到我身上。”葉容謙又皺了眉，再次扭頭對著楚珂，“我媽你也應該明白，她清醒的時候挺精明，可一旦糊塗了又挺瘋狂的。”

楚珂想想那個帶自己離開爆炸地道的老婦人，想到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輕輕點了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