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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
記得自己昨晚幫孫超然處理檔案,弄到快天亮才全都處理好,隨即便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休息,還告訴孫超然等他離開時叫自己起來。可是怎麼頭頂的天花板好像和自己的臥室一樣?而且自己好像躺在床上。轉頭看去,齊御西差點叫出聲音。
“你怎麼在我的床上?”那人正一隻手杵著腦袋悠哉悠哉的看著自己。
“你睡著了,我將你送回臥室。”孫超然說。
向下看去,自己已經被他換好了睡褲,而且兩個人都赤/裸著上身還蓋著同一個被子。
“你為什麼穿成這樣跟我睡在一起。”猛然起身,立刻和他拉開距離。
“我困得要命就睡在你這裡,還幫你換了睡褲。”孫超然指著他說。
“你——你沒有——吧?”
“你說什麼?”
“沒什麼”羞惱的將頭瞥向一邊不再看他,但是他身上的一道疤痕引起自己的注意“這是那年為嚴少爺擋搶留下的疤痕嗎?”
“恩,好像弄不下去,就留了一道疤。”孫超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肋下說。
心中百感交集,那場染著鮮血的混亂記憶又浮現在腦海。收回目光,將不愉快的事情拋在腦後。
“已——已經中午了,我要出去吃飯你來不來。”跟他穿成這樣待在同一間屋裡,實在有些莫名的彆扭。
“沒關係,我叫周媽送到這裡來好了。”
“喂,你說什麼!這樣怎麼能被別人看到!”
“有什麼關係,都是男人怕什麼。”孫超然又是一臉欠扁的淡定。
“就是因為都是男人才……要是引起什麼誤會……”
“原來你在想這方面,沒關係,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滿足你。”
“我沒有,你別胡說。”
微笑的看著齊御西面紅耳赤的樣子,昨晚熬夜的疲憊也煙消雲散了。
第十八章名為戰樓奚的男人
“樓嚴已經發了任命狀,戰樓奚幾天內就會回來。”孫超然坐在辦公桌後面說。
“嚴少爺要我做什麼?”齊御西問。
“調查一下他在國內的社會關係,除了道上和生意上的人之外各種三教九流的人也不能放過。”孫超然說。
“知道了,我會盡快調查清楚。”
“他回國之後要加緊監視,另外要再注意一下歐洲分部的情況。”
“是戰鵬威老爺嗎?”
“沒錯,他們父子倆——”孫超然正說著,忽然眼睛一瞟看見戰樓嚴臥室裡的影象後立刻起身離開。
“我馬上回來,等我一下。”
無視於戰樓嚴不許隨意進他的臥室的規定,孫超然輕輕推開房門來到更衣間外,撿起地上的遙控器將空調的溫度調回正常後又安靜的離開。
“你很關心嚴少爺。”回到書房後,齊御西來了這麼一句。
“你在監視器裡看見了?”孫超然不以為意的坐回椅子中。
“我總以為你很自我,但你還是很關心周圍的人,不瞭解你的人會被你這副冷漠的外表矇蔽的。”齊御西說。
“是嗎。”孫超然面無表情的說。
二人之間不再有什麼言語,齊御西信手從孫超然搖搖欲墜的檔案堆上抱走一摞坐在不遠的沙發上處理。孫超然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雖沒什麼表情,但眼中閃過了一絲暖意。
五天後。
戰樓嚴站在窗邊目送載著薛亭禮和小暑上學的汽車開出大門。
“戰樓奚的飛機今天上午到。”孫超然站在戰樓嚴身邊看著遠去的車說道,為小暑和薛亭禮開車的正是齊御西。
“表哥海外歸來,我們要好好歡迎一下才有誠意。”戰樓嚴冷冷的話語中毫無兄弟重逢的喜悅,而是充滿戒備與敵意。
“老宅裡都安排好了,只要他在老宅中就時刻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孫超然說道。
“戰樓奚手段狠辣不露馬腳,和他爸爸一模一樣,你們只安排這些是不夠的。”戰樓嚴最擔心的還是家裡的小貓。
“他就是如此謹慎不露馬腳我們才會有辦法”孫超然說道“我敢打包票,戰樓奚不會闖你的臥室。”
“然後我就把亭禮困在臥室一輩子麼?”戰樓嚴皺眉。
“當然不會,武宵會隨時在亭禮身邊親自保護他,這樣我們兩個在外辦事也能放心,若武宵也出門辦事那就讓阿西和小周在亭禮身邊,阿西動作麻利小周頭腦聰明,有這兩個人在你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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