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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大夫,嚴少爺叫您去樓下的宴會廳。”齊御西敲著門說。
不一會兒,辛大夫沉默的走出臥室隨齊御西來到樓下。剛剛踏入大廳,不尋常的壓抑感就從戰樓嚴的方向傳來。
“辛大夫,他傷得怎麼樣?”戰樓嚴見辛大夫到來冷淡的問。
“家主,那孩子全身都是皮外傷,另外因受到刺激和失血過多正處於昏迷中,他體質柔弱,這樣的精神刺激會引發心臟病,若是長期受到這樣的刺激恐怕身體和精神上都會受不了,而且他傷得最重的地方——”
“夠了”戰樓嚴制止“你回去繼續照看他吧,只要他不死就行了。”
“是,家主。”辛大夫轉身離開。在座的老爺子和老夫人都有些疑問,但卻未表露出來。而齊御西則十分不解,薛亭禮那時不是沒有受到波及麼?發生了什麼事?
“我本想給你一個痛快的,若你也想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可以成全你。”戰樓嚴對叛徒說話的聲音將齊御西拉回現實。
戴尼斯無話可說,眼前的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自己費盡心思查到薛亭禮的身世,就是為了能多一個搬倒戰樓嚴的砝碼,可現在這個砝碼卻毫無用處,還反過來被戰樓嚴拿來威脅自己,相比之下戴尼斯寧可選擇來個痛快的。
“你還有什麼遺言麼?”孫超然漠然的問。
“我——”
碰!一聲槍響過後,戴尼斯轟然倒地,要說的話也沒能說出口。戰樓嚴身旁的保鏢們立刻警覺的將他和孫超然護在中間,齊御西也動作快的站在孫超然身前。
“三叔你這是做什麼?”戰樓嚴問。
“這小子三番四次衝撞家主,嘴裡沒一句好話,如今證據確鑿也留他無用,一槍斃了免得他又說些難聽的話。”戰樓嚴的三叔一臉嫌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
“哦,那就多謝三叔替我動手了。”戰樓嚴似笑非笑的說。
“家主不用可氣,這是我應該的。”三叔恭敬的說。
“好了,事情都解決完了,大家都帶著家眷回去吧,孫超然留下處理一下後事。”戰樓嚴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眾人群也稀稀拉拉的散掉了,一年一度的家族大會就此落幕。
“叫我這麼晚來有什麼事?”齊御西等到孫超然收拾完殘局才來到書房“如果是偷偷跑出來的事情我是不會認錯的,誰叫你鎖著我。”
孫超然危險的眯起眼睛盯著他,儘管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似乎散發著什麼異常的氣場一般讓人害怕。
“你看著我做什麼?”齊御西有點心虛“要罵就罵好了,我才——唔——”
起身抓住他的衣領朝自己身前一帶,兩個人隔著桌子親/吻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一句話不說的就——唔——”還不等話說完,齊御西又被孫超然拉了過去。
“唔——痛——”吃痛的推開孫超然,齊御西的嘴唇被咬出鮮血。
“這是作為你不老實的懲罰,若下次再敢違揹我的命令就當眾吻你。”孫超然態度冷漠的說。
“你——”齊御西氣結,這人怎麼這麼卑鄙!
“怎麼?不服氣麼?今晚的懲罰還沒有盡興,你做好覺悟了麼?”孫超然繞過桌子靠近。
“孫超——”
心中的話又未能說出口,齊御西暗恨孫超然的霸道。
第十七章深夜加班
一連幾天孫超然都忙得不可開交,處理完叛徒的事情後有很多善後的事情要做,由於戰樓嚴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他處理,孫超然常常要忙到午夜過後才會回房間休息。
這一晚,沒休息的人又多了一個戰樓嚴。
“你還沒去睡麼?”戰樓嚴來到書房,看見孫超然正在處理公務,此時已是凌晨。
“你不見蹤影,我總不能把這麼多事情都留到你來了在解決吧!”孫超然指了指桌山堆積如山的檔案。剛剛處理了旁系的叛徒,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各種家產和勢力也要收歸本家,所以最近特別的忙。
“啊,抱歉,我忘了。”戰樓嚴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啟監視器的螢幕說道。畫面裡,那個小貓正安靜的睡在被窩中,臉上依舊是一副眉頭緊皺的神情。
“那邊處理的不開心麼?”孫超然看著戰樓嚴緊盯螢幕陰沉的表情不怕死的問。
“我就這麼可怕嗎?”戰樓嚴抬頭看著孫超然。
“你難道不可怕麼?”孫超然一副“你當然很可怕”的神情反問。
戰樓嚴無語,又繼續盯著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