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門,上學放學也看得很緊,車接車送,生怕一不留神人就跑了。
蕭洛那天穿著單薄的襯衫,最上面那個釦子敞開著,露出消瘦的鎖骨,和一塊兒小麥色的面板。
兩人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語,秋天柔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亮了蕭洛剛毅卻疲憊的臉。
“雨辰,也許我們這麼做真的不對。”蕭洛不敢抬頭看聶雨辰的表情。
“怎麼不對?有什麼不對的?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聶雨辰抓住他的手,緊張地問。
“你媽媽……”
“別管我媽媽,這是我們倆個人的事兒,跟她無關!”還沒等蕭洛說完,聶雨辰就急切地打斷了他。
“我放不下你,也放不下我的夢想。”蕭洛小聲地說,就像是他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孽一樣。
他們剛認識不久,蕭洛就說過,他想成為像師傅一樣優秀的表演者,獲得最高的榮譽,讓世界都看到他。
聶雨辰不說話了,鬆開那隻抓著蕭洛的手,他不想成為蕭洛的絆腳石,“你這是要分手嗎?”
“對不起雨辰。”我會永遠愛你。
……
聶雨辰當時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以為等到自己變得強大了,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了,就可以重新跟愛的人在一起。
但是,上帝他老人家總是不遂人願的。
之後的幾天,聶雨辰給蕭洛打電話一直沒人接,他以為蕭洛要跟他徹底斷絕關係,直到蕭洛的爸爸打來了那個讓他終生抱恨的電話。
“你是聶雨辰嗎?”電話裡的男人說話帶著顫抖的哭腔。
“是。”
“明天是蕭洛的葬禮,你來吧,他有封信留給你。”
蕭洛從聶雨辰家回去的第二天,就在浴室割腕自殺了,因為沒有被及時發現,失血過多而死。
那一年蕭洛只有二十三歲,聶雨辰十八。
鄭浩宇回過神兒,“我操,也就是說,昨兒是他忌日……?”
“嗯。”聶雨辰長嘆了口氣,使勁地眨眼,“已經過了兩年了啊……”
可我還是想他。
“那、那後來呢?”鄭浩宇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一個失去了這麼多的人,也許說什麼都沒用吧。
“後來?後來我從葬禮回來,就一直絕食,差點兒也死了,可惜……”可惜沒死成。
當時聶雨辰虛弱地幾乎下不了床,給秋風霓急得夠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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