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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杉尼瑪豈可修的到底為什麼不照著劇本演?!!”
一言既出,全場死寂。
眼見密謀就這麼暴露,冷杉黑著臉瞪了姚綠好一會兒,最終清清嗓子別開目光。“……哼,無知。我的行事風格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你他媽說誰無知?!耍人也不帶這樣的吧,早知道你心裡編排著要先斬後奏、先奸後殺,我至於把自個兒都搭進去了幫你釣馬子啊?!”
“你搭進去什麼了,這一個月來我也忍得很辛苦好嗎。反正你總藉機使喚我,想想也不吃虧。”
“你你你個過河拆橋的惡徒!枉費為師我處心積慮……咳,是嘔心瀝血……有本事你站那別動,等勞資抽丫的!”
“……你以為我傻麼,一動不動是王八。”
兩個人竟然就頂著被處分的風險在走廊裡槓上了,此時石化已久的白宇澤才有點反應過來,只見他微微勾起抽搐的嘴角,青筋暴突、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緩緩道:“嗯?你們說什麼劇本?什麼釣馬子?……”
剛剛還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的倆人立時噤聲,低頭作懺悔狀蔫兒了吧唧的站成一排,還挺有默契。
“說話呀。我問你們呢。”很遺憾白宇澤看不到自己現在唇邊的弧度究竟有多驚悚。今天他們要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保不準他也會來個變身暴走將方圓十里夷為平地。
“那個……小白你先聽我說。哥們兒我是清白的,真的。都是他,”姚綠一指身邊正衝他發射殺人視線的某杉,一手還捂著胸口,表情悽楚,言語哽咽。“是他強迫我的。這小子一開始就對你圖謀不軌,我本來出於護犢心理堅決反對他向你伸出魔爪,誰料他看上去人模狗樣實則理智全無喪心病狂,威脅我說如果不配合他演一齣戲逼你就範,放學後就找人來對我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
“……你說的要有一句是真的,我這輩子就再也不舉。”
“哈,我目測你還沒從胎盤鑽出來那時候就萎了吧。”
“……你有膽再說一遍。”
竟然又顧自吵起架來了,白宇澤眉毛抽搐,“喂,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那邊不會看臉色的兩人卻還嗆得起勁。
“再說一遍怎樣,被我拆穿真相惱羞成怒了?我告訴你,就你這樣是不會給他性福的!”
“我不行,難道你可以?再怎麼囂張你也沒法逆轉官設是受的事實。”
“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再說做受怎麼了,別看不起在下面的啊!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小受們高冷的自尊!”
“……都住口!正提問的人是我,你們倆少給老子插嘴!”白宇澤終於忍無可忍動了真氣,他這句話吼的很大聲,而且到最後兩個字竟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冷杉和姚綠“刷”的轉過臉來,直愣愣瞅著他,視線在他嘴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紅了臉。
白宇澤是不知道他們在腦子裡聯想出了怎樣一幅邪惡的光景,深吸一口氣後義稍為冷靜道:“姚兒,我知道你正在翹課中,可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有話想和他單獨說。”
姚綠知道這就代表沒他什麼事兒了,白宇澤也不會再因此而怨他,於是得意洋洋的瞥了冷杉一眼後便積極地三步並作兩步跨上樓梯,笑著擺手:“沒事沒事,我這就走,你們隨意。”
等姚綠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樓道里,白宇澤轉眼對上冷杉沉默、彷彿準備迎接審判般堅定的目光,不由暗自握了握拳。
也是時候把一切都講清楚了。
頂樓天台。
四月天猶是春寒料峭,風呼呼颳著,天台的角落還有未化的積雪。
白宇澤一隻手搭在欄邊,習慣性的將額頭抵上鐵網:“……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了。”
冷杉依舊是身姿挺拔的站在他身畔,沉默不語。
“肯指導我做題也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關照我也是。你是想稍微給我一點回應吧……我真傻,還以為那種隱約的感覺只是自己在臆想……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畢竟我們都是男生。現在回憶起來,好像能夠理解你為什麼對我忽冷忽熱了……有時候關係才剛有點進展,你就會刻意保持距離。我當時還挺難過的。”不知怎麼,他似乎已不再為和冷杉獨處而感到侷促,一直以來想說的話就這樣自然的傾吐而出。
“吶。”冷杉聽見他喚自己,便安靜側過臉來。
白宇澤正淺笑看著他,過了一年身上的稚氣也褪了好些,衣領被風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