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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見他們不答話,更加按耐不住急迫的心情,竹竿女則直截了當的大聲喝出:“請告訴我們吧!你們倆究竟是不是真心相愛的?!”
彷彿被雷擊中,冷杉和謝赭面色慘白的緩緩轉頭對視了一眼,並同時從彼此眼中讀出了對於自掛東南枝的迫切渴望。
於是那天的採訪就在一片慘淡的死寂中不了了之了。但其實,這件事還不算完。
一週後,在上學路上並肩同行的三人偶然於張貼在佈告欄內的樣報頭條中,看到了這樣一個醒目的標題:
“校男團樂隊Bridge,用繩命奏響禁忌的絕愛樂章”!
一張冷杉和謝赭正“情意綿綿”對視的近照就挨在題目下面,乍一看還真是……帥的一逼。白宇澤忽然就覺得,腐女們看似狗血的YY其實都是有情可原的。
可顯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這種寬容的覺悟。
異樣的沉默持續了能有足足一分鐘,謝赭怒火中燒的咆哮終於響徹了清晨安靜的校園。
“我去年買了個大金錶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今年的冬天好像來得格外早,秋日餘炎的尾巴在短短几天內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操場上老槐樹的葉子已經落了好些,殘存的幾枝上也只掛著稀落的枯葉,彷彿冷風稍縱就能被輕易招去。
白宇澤坐在靠窗的座位全神貫注答著數學卷子,偶爾思路中斷的時候就偏頭望望外面陰霾的天。鉛灰色的雲覆蓋了整個城市上空,壓抑的氣氛卻絲毫沒有影響少年此時充滿希冀的心情。
考試的確是個折磨人的事兒,白宇澤曾因此認真的考慮過要拜拉登為師,也曾中二病犯嚷著要毀滅世界云云。不過後來自他師父被崩了之後,白宇澤就又縮著脖子老實做作業去了。
之所以這麼痛苦,歸根結底是心裡沒底兒。如果他能真能像姚綠和寧子樾那樣破罐破摔倒也罷了,其實關鍵就糾結在心裡還是有不甘的。儘管白宇澤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和體內曾存在過的另一個自己暗暗較勁。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因為不論怎麼做,他都無法超越那個過去自己。既然無法超越,那就相悖而馳好了,至少佯裝麻木會讓他的心裡好過一些。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
那個願意給予他勇氣和支援的人出現了。
那個默默相信著他、不想看他墮落下去的人出現了。
……他喜歡的人出現了。
“我會優秀給你看。到那個時候,就算你還是想把我推開,我也要親口告訴你……我想待在你身邊。”
期中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白宇澤在日記本上如此鄭重落筆。
一連兩天的考試眼看就要接近尾聲,第二日中午白宇澤一臉輕鬆的走出考場準備找謝赭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自覺下午僅剩的那科英語也差不多能應付,心情愉悅的簡直要哼起歌。
走廊裡堵滿了剛從教室裡湧出來如獲大赦的學生們,白宇澤艱難的向樓梯口擠去,途中冷不丁和一個與大隊伍逆流而行的人撞車了。
“啊,對不起……”白宇澤下意識的開口道歉,抬眼看定時卻是一陣語塞。
冷杉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就要抬腿離開。
“那個……等等!”他似乎有一串話堆在嘴邊,此時卻一句都擠不出來。最終只能隔著熙攘的洪流衝靜靜停下來回首望他的那個人倉促喊了聲:“考完試之後,我請你吃飯!”
想親口謝謝你,讓我鼓起勇氣再次踏上那條被自己棄置已久的道路。
“……”
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冷杉聽了他的話本想牽一下嘴角,最後大概實在是忍受不了噪雜的人聲和毫不客氣的推搡,只語氣平淡的回了句“成績出來後再說吧”就轉身走遠了。
白宇澤又在原地傻望了半天才想起來謝赭還在樓梯口等他,急忙側著身子往前方鑽去,這回一連踩了好幾個人都沒顧得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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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後一科結束的鈴聲打響,白宇澤心裡如釋重負的同時還是很忐忑的。但是現在想太多也沒用,只能等結果出來了。
走出考場時謝赭已笑嘻嘻的等在外面,見白宇澤出來就上前勾了他的肩。“在年級第一長達半個月的輔助突擊後感覺怎麼樣?”
“就那樣唄。”白宇澤作無所謂狀淡然聳肩,挽了單肩包隨他向外走去。“今晚有什麼狂歡計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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