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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沒想到有比讓她疼更痛苦的折磨。她想要跟外公求救,但是當她看向她外公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李氏集團的公子和祁夜在跟她外公說話,幾乎在她看過去的同時,那個祁夜不動聲色地突然對上了她的視線,然後露出了一個讓陳可兒膽寒的笑容。
這時候陳可兒才終於明白,自己當初不切實際的王子公主的童話美夢,帶來了怎樣的後果。
陳可兒被安娜帶走後,陳璐就是再蠢也明白了葉煌的目的。
葉煌根本就沒打算避諱,更何況還有自家二老的支援,甚至是差曾老爺子的縱容——說起陳老爺子,這裡要插嘴幾句:陳老爺子膝下沒有兒子,唯一算得上拿得出手的就是陳璐。但是,事實是:陳老爺子早年有一個私生子,這些年的聯絡也一直沒有斷過。不過這並沒有一個什麼悲慘或者負心的故事,而是人家的娘不樂意跟陳老爺子困在陳家的家業裡,帶著兒子出去自由闖蕩。甚至都不介意陳老爺子的家族聯姻,現在還是熱戀期。
雖然陳家的家業有些可惜,但是兒子有了成就,再過五年,陳家也敗不完,兒子應該在五年內可以把陳家納入旗下的。
好不容易兒子他娘有了結婚的念頭,陳老爺子這才選擇性失明瞭關於陳希瑞的事。倒不是他不關心自己的女兒,而是……這一切都是陳璐自己的選擇啊。
因此,梁椋之前的擔心都是白搭,葉煌現在的笑容那是真真切切的……陰森。
“我想你們婚禮那天我和梁椋是不會來了,所以就提前把婚禮祝詞說了吧。”葉煌說著,突然前傾了身體,聲音很輕,但是靠的近的幾人還是聽了個清楚:“希望陳先生在你們新婚之夜,能夠不用藥就能硬…起…來。”
梁椋自然是聽到了,怎麼說呢……感覺囧了一臉。
而陳璐臉色憤恨,比起陳希瑞強悍的隱忍,她可以說是什麼事都放在臉上的。
“葉總多操心了,不如擔心一下你是個同性戀的事情傳出去,葉氏的股票會跌多少。”
葉煌眉毛都沒抬一下,淡淡道:“是嗎?我和梁椋的婚期已經定了,你們是最後知道的。就目前來看,我葉氏的股票,還用不著陳小姐擔心。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陳小姐,你以為,你的未婚夫真的是個好男人?他可不像我老婆這樣痴情得可愛,他的情人可不少。”
就在這時候,陳家的管家匆匆走來,臉色不好地遞給了陳璐一個厚厚的信封。
葉煌看著陳璐的表情,像是盯著獵物的狼:“不開啟看看嗎?”
陳璐捏著信封的手緊緊收攏,力道之大,甚至把信封的紙都捏破了,露出一道縫隙,看到裡面如畫的一些色澤——那是照片。是陳希瑞和其他男人親熱的照片,時間並不遠,葉煌從確定自己要擁有梁椋開始,就讓祁夜調查了陳希瑞。而祁夜也順手整理了一些戰利品。
陳希瑞顯然也猜到了信封裡的內容,臉色一時間變了幾變。
但是,陳璐卻沒有開啟信封,而是把信封又塞回了管家的手裡,看著葉煌說道:“男人花心一點,無可厚非。不過我倒想問葉總,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覺得髒嗎?”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地瞟了一眼梁椋,意思不言而喻。
梁椋的手猛地收緊,刺疼了葉煌的掌心。葉煌直接伸手攬住了梁椋的腰,冷笑著看向陳璐:“呵呵,一隻臭水溝裡跑出來的老鼠,不識好歹地妄圖吃掉我的羊,陳小姐,你覺得我會因為一隻老鼠髒了羊毛,而殺了羊嗎?”葉煌說著,話鋒一轉,意有所指地說道:“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想你是否承擔得了它帶來的後果。我還記得小時候,陳老爺子跟我們幾個都講過的一句話:永遠不要看輕任何一個人。可惜,你卻總愛忘記他老人家的叮囑。你自己願意跟一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過一輩子,這是你的癖好,但是你不該把手隨便伸到我的人跟前來。怎麼,你以為他是一個沒錢沒勢,任你捏扁搓圓的平頭小百姓嗎?這一次,就當我替陳老爺子好好教教你——你現在需要的,不是教育,而是教訓。”
葉煌說完,陳璐的臉色已經氣得白一片紅一片,她扭頭看向陳老爺子那邊,但卻見祁夜和李浩然已經帶著陳老爺子離開了,在門口站著一個成熟的高大男人,陳老爺子很是激動地走了過去,兩人說這話,直接離開了這裡。
陳璐不敢置信——她的訂婚典禮最開始的賀詞可是陳老爺子講話的!
葉煌勾起嘴角,不再理會陳璐和陳希瑞,拉著梁椋往最裡頭的禮臺走去。
而安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起了話筒,站在了本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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