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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兩。”
沒想到自己也會如此荒淫,跟鄭耀揚的這種行為令人不恥,是啊,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曾偉祺這個問題提得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相信鄭耀揚也是。
他扳過我的臉難得地溫柔地吮吻,我們之間很少有這麼平和的瞬間,長時間的唇舌相抵,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使勁掙扎一下,鄭耀揚才終於鬆開我,制住我後頸的手也隨之放鬆。我整個人熱血急速上湧,強烈的情慾將我的眼神燒成一把火,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用自己火熱的身體廝磨著鄭耀揚,直到緊緊交纏,已經仰起的下體激烈的擦碰,意亂情迷。
可能我想到自己要走了,有點激動,僅存的理智使自己脫離了鄭耀揚迅猛的進攻,氣息早已經紊亂不堪,我知道他也感覺到了我的失控。他摟著我,輕輕用唇擦過我脖下一寸的敏感地帶,我撫摸著他的頭髮,真有些像情人般的纏綿。
銷魂蝕骨的快感使我們少了層顧忌,我突然想到那次上鄭耀揚時的情景,想到他那裡的感覺,全身都開始發熱,血一起往下身湧去。我設想去引誘他,我用最溫柔的方式取悅他,逼他暫且放下警覺,我半跪下來隔著內褲去含他的陰莖,用唇舌極力挑逗,反反覆覆不厭其煩,他迅速到達慾望頂點,急欲暴發出來。
“陳碩,夠了──”他很嚴肅。
“不夠,怎麼都不夠……”我站起來用手撥弄他,喘著氣用充滿情慾的眼睛盯著他,“耀揚給我,再給我一次。”
“行了吧你,別瞎來,啊!”他說這句話時,我的手指已經探入他的秘所,“見鬼,喂!”
“讓我操你,讓我操你……”我反覆說著淫言穢語,“給我……讓我操你。”
鄭耀揚深色的光膩面板已經染上一層薄汗,我將他推在門上,伏在他背部,慢慢將器性從後面送進去,他皺著眉還是極端不適,也許是站姿的關係,我掩不住興奮感,他幾乎有點惱怒地反手搓著我的臀部肌肉發洩。
我縱身挺入,猛烈收緊的內膜把我帶上天堂,禁不住發出激情狂野的吼叫,我一遍一遍體會著這種狂熱的侵略和佔有,我們的嘶吼震得神經都快斷了,我插入得越來越急,動作變得更加激烈,最隱密最羞恥最無防備的鄭耀揚就這樣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我肆意擺弄著這副令人迷醉的身體。
我難耐地驚喘:“你要把我吞了,啊!”太緊了,我都有點痛,更別說他了,“你真行,嗯──”
劇烈的抽插擺動折磨著我的感官,粗重的呼吸喘息,過大的激情使我們大聲呻吟。
“你快……”他希望我能快點結束,但他極度的壓抑忍耐令我瘋狂。
不斷地給他前面熱烈的刺激,熟稔的愛撫終於使他背叛了自己的理性,狂亂的心跳在這一刻幾乎不受控制。“啊!”直到我把大量精液射入鄭耀揚的體內,他居然也猛力地噴射出來。
雙方漸漸從緊繃狀態中恢復過來,兩人跌坐在地上。他的頭一句話是:“你要敢再射在裡面,小心我下次把你幹死。”
“還有下次嗎?”我疲憊地笑,“你確定?”
“去你媽的。”他幾乎有些無奈地罵過來,神情有種說不出的倦怠,恰恰使他陽剛的面部線條變得柔和,他突然問我,“你會這麼跟別的男人搞嗎?”
“嗯?”我看他,“呵,不,不會。你呢?”
“我會覺得很噁心。”他很坦白。
“跟我噁心嗎?”
“你?你大概不一樣。”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去了浴室,我覺得他在刻意迴避問題。
緩緩撐起上半身倚到門上,回頭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精液痕跡,神經質地笑了笑,喃喃自語:“陳碩,你會不會上癮?會不會?”
35
後面的幾天裡,我們並沒有機會再親熱,我被徐秀芳拉去澳門、泰國兜了個大圈。理由是:“都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再見你了。”
她靠在我肩上,比我那些美國女友都親密,她對我是種精神上的依賴,可能有些溫情的東西鄭耀揚給得不多,他只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付出精力,其他都無所謂,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和另一個男人出遊,他也可以因公而廢私。
夜晚,在泰國一家夜總會,當我將大面額鈔票塞入舞女的大乳房裡時,秀芳哈哈大笑,我們對這類低階遊戲並不感冒,這兩天玩瘋了。
我們走出來吹風:“喂,從來沒聽你提過你女朋友?”
“你讓我提哪個?”
“壞男人。”她笑著打我一下,“談談最刻骨銘心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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