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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窗簾放下來,躺到壁爐旁邊的搖椅上。
果然,沒過多久。
那個煩人的小跟班準時在門口報道。
青年沒有敲門就直接闖進來,氣喘吁吁地責問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重重吸了口氣,又紅著眼睛問他,“你要走為什麼不告訴我?”
梁小夜看著他那一副被拋棄的小狗模樣,平靜地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青年耍起了無賴,蹭過來抱住他的手臂,“我不管,我不准你走。”
梁小夜沒有甩開他的手,只是閉著眼睛靜靜躺在搖椅上。
良久得不到他的回答,青年又小心翼翼地說,“小夜少爺,如果你一定……要走,請帶上我吧,我不准你一個人走。”
梁小夜淡淡地開口,“你老跟著我幹什麼,沒出息。”
青年半跪在搖椅前,無比誠摯地說,“小夜少爺,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小跟班,你說好不好?”
梁小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他沒有回答,只是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那一整夜,無論青年如何糾纏,他只當聽不見。
後來,青年大概是累極了,就躺在搖椅邊,靠著他的腿睡著了。
梁小夜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竟伸出手摸了摸青年的頭髮,摸了摸他凍得通紅的臉頰。
他想那一刻,他真的是有點心軟了,如果當時他答應了,那他們的人生是不是會有所不同呢。
但心軟終究只有那麼一刻,天鵝怎麼可能找癩蛤蟆做伴。
“李白,你夠了吧,別再纏著我。”
已和他一般高的青年不說話,只是抿住嘴唇和他僵持在樓口,緊緊抓住他的手。
梁小夜甩了半天也沒甩開,有些不耐煩了。
他抬眼打量對面的這個人,不過是個剛進大學的普通學生,卻穿著頂級品牌的襯衫和外套,鞋子是高階定製,手錶是瑞士秋季最新款。
還不僅僅是這些,騎馬、擊劍、高爾夫樣樣在行,和他一樣,能品嚐出所有年份的美酒,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優雅。
怎麼看都是出身世家的大少爺,誰能想到他曾經是那個土裡吧唧,口齒不清的鼻涕蟲呢。
他以為他是為什麼能有今天呢,這些都是自己的賞賜與施捨。衣服也好,手錶也罷,他所學會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是自己的施捨。
說直白點,他不過是仰仗著自己的寄生蟲罷了。
梁小夜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語氣漸漸開始發狠,“李白,快放手。”
“不要,除非你答應留下來,或者帶我一起走。”
“李白,你不過是我養在身邊的一條狗,我現在不想養你了。”
青年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仍然抿住嘴唇不肯放開他。
梁小夜手臂都被他抓得生疼,皺眉問,“你想跟我走是吧?”
青年很用力地點頭。
梁小夜平靜地問出一個傷人的事實,“那你有錢嗎?”
他這麼問的時候,青年臉色變得如紙一般慘白,怔了怔,有些結巴地開口,“我……會……去工作。”
梁小夜趁他發呆的檔口抽出自己的手臂,搖搖頭,“如果你想和我一起走,現在就必須付你自己的那份,機票,生活費,住宿費,你明白嗎。”
他這麼說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或許有些過分了,但睜眼面對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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