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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指教。”
“這些規律法則無處不在,就好像當官的有為官之道,出來混的要講江湖道義,做明星都知道潛規則,你入了這個行,就身在這個局裡,無法獨善其身。”
“嗯,確實如此。”
老頭轉過來看他笑笑,“同樣的道理,我們這邊也有私下認可的行為法則。”頓了頓,收斂笑容,“我只說一點,知道相田秘密的人全都變成了──死人。”
‘死人’那兩個字明顯加重了語氣。
“所以……聶先生,還請你知足吧。”
死人嗎,這算是變相威脅,叫他好自為之吧。這樣的威脅還真是挑得聶遠心裡癢癢的,畢竟,怕鬼的人不一定怕死,有時候男人都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劣根性。
不過,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對於看起來很麻煩的事情,他一向敬而遠之。
回到李白的地盤,看著屋子裡質地上乘的頂級傢俱,纖塵不染的紐西蘭羊毛毯,心裡某名空虛起來。
遊戲今晚八點結束,抬頭看了看鍾。
等到李白回來,估計也是半夜了吧。
聶遠獨自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換了好幾個臺,卻總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心裡越發燒得慌。
扯蛋,自己是怎麼了?
這樣的心情,他不併陌生。以前只要是牽扯到柯瑜的事情,他總是如此心神不寧。
只是這次,
物件換成了李白。
聶遠突然覺得自己很像某種昆蟲,好不容易從一張緊縛的蛛網中逃出來,卻又不知不覺被另一張緊緊黏住。
揉揉頭疼的額角,從酒櫃裡拿出李白珍藏的JOHNNIE WALKER,讓威士忌的麥香一路蔓延到喉嚨。
大概是心情不好,酒量也不好吧,只喝了小半杯,竟然暈乎乎地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連衣服都沒有脫,就將因酒精而發燙身體埋在柔軟的床褥上。
但睡得時間越久,身上的熱度就越高。
聶遠迷糊地趴在床上,嚶嚀著想要翻身,就發現身體沈沈的,根本動不了。
試著掙扎了兩下,還是動不了。
有什麼更熱的東西壓著他,還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擠進他的股間磨蹭。
直到輕微的脹痛感傳來,聶遠才稍微清醒過來。背部緊貼著男人赤裸火熱的胸膛,腰被握住,男人像某種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著,大力頂進他的臀部。
聶遠只得緊緊絞住身下的床單,迎合身後男人的節奏,直到身體被汗水完全打溼,男人才將灼熱盡情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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