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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不爭氣了。在旬之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不得不釋放掉,然後撿起衣服:“其實我還可以……”還可以繼續來。
回答他的,是旬之刖哈哈哈的大笑聲。“你太好笑了,寒煦,你簡直太可愛了。”可愛到讓他愛死了。
看著旬之刖赤著身體在床上打滾的樣子,寒煦嚥了咽口水,很想在撲上去大戰三百回合。
“去吃飯吧,乖乖。”旬之刖像喚著小狗一樣的稱呼他,“再不去,下次就硬不起來了。”因為肚子太餓,導致兄弟硬不起來,這是很稀有的病。
寒煦鐵青了臉:“之刖放心,我吃好飯回來,一定把之刖喂的很飽。”
“嗯,我等你,去吧去吧。”旬之刖揮手,既然笑的萬分得意。
“你?”寒煦更加生氣了,吼叫了一聲,“剛才還不是你一直咬著我不放。”然後砰的關上門,吃好飯,一定要繼續男人的面子問題。
待寒煦離開之後,旬之刖終於抱著肚子笑的前俯後仰了。
吃飯是一門藝術,以寒煦的性格,絕對學不來狼吞虎嚥。就像現在,接下來還有男人面子問題的一戰,他還是吃的很優雅。一口一口,絕對是標準的禮儀。
吃好飯,他收拾掉餐桌,然後洗好碗。
等一切都收拾乾淨之後,他精神奕奕的上樓了。推開臥室的門,裡面的燈光已經換成了暖色系的暗燈。而那張凌亂的床上,旬之刖依舊赤著身子躺著。
之刖?寒煦走進床邊,看著旬之刖已經熟睡的臉,他的眼神漸漸柔和了。伸出手,撫著旬之刖的臉,發現他竟然皺著眉頭。之刖一向無憂無慮的,怎麼眉頭會皺的那麼緊?寒煦的眸底閃過凌厲。
“之刖,這樣睡著對身體不好。”他留在他身上的液體還沒有清洗掉,感冒了怎麼辦?寒煦抱起旬之刖來到浴室。
“我累。”旬之刖靠在他的懷中,突然悶聲道。
“沒事,我來洗。”他把旬之刖放進浴缸裡,動作溫柔無比。旬之刖偶爾睜開眼,靜靜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又繼續睡覺了。可他的唇動了動,“今天的那個記者告訴我,30年前我親生爸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謀殺。”
“什麼?”寒煦打著泡沫的動作停下,所以之刖今天才喝了酒。
“寒氏的情報網那麼厲害,能不能重新查一查30年前,奪走我爸爸媽媽的那場車禍?”再次睜開眼,旬之刖的眼中流露出幾分疲憊。他從小是個要強的人,絕對不會在別人面前流露出脆弱,那麼只有一絲,他都不允許。可是在寒煦面前,他就是可以活的輕鬆,他就是覺得,面前的這個青年,是可以讓他依靠的。
他明明是個男人,這樣想依靠一個人的想法有些奇怪,他覺得自己認識寒煦之後,變得懦弱了。
第04章
把床上亂七八糟的滾在床單裡,然後寒煦把這些扔在地上,隨後又輔了新的床單,拿出新的被子,再把洗乾淨又擦乾的旬之刖抱到床上。
看著他糾結的眉頭,寒煦看的有些心疼。
感情是一種奇怪的東西,也只有它,可以深入人的靈魂。
寒煦抱著旬之刖躺在床上,他低下頭,親吻著旬之刖的額頭。“寒氏的情報網儘管厲害,可是要查時隔30年的車禍,恐怕有些困難。”寒煦如實道。不只是寒氏的情報網難查,其他組織的也是如此。畢竟對他們而言,找個人簡單,查個人簡單,可30年前的車禍案,證據恐怕都已經沒了,就困難了。“不過,我倒是有個想法。”
旬之刖閉著眼睛假裝是睡了,其實他聽的很透徹。
“我想這方面的話,私家偵探比較有優勢。找本市的私家偵探,而且年紀大點的。在30年前也是從事私家偵探這活的。”寒煦的提議非常專業。或者說,他考慮事情一向從專業角度出發的。
除了愛上旬之刖這件事,是理智之外的。
“嗯。”旬之刖發出了輕吟的低喃聲。
“那個記者怎麼會無故跟之刖提起這件事?”寒煦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情非常的嚴肅,眼色中也有些厲色。顯然,他是懷疑那個記者的用心的。再加上上次宇文穹遺留的問題還有很多,所以他不敢分心。
“這件事我拖李督察查了。那個接著叫季林,他的父親季海森就是30年前對我爸爸車禍事件提起疑惑的警察,根據季林的說法,季海森就是因為一直追查這件事,後來被人撞死了。事後警察抓到了開車的司機,是個醉漢。”旬之刖睜開眼,身體在被窩裡挪動了幾下,“你也躺下來,我睡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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