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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跨入懲戒室的門便脫光了身上的衣物,這是在懲戒室受罰的規矩。
“趴凳子上去!”華予指了指懲戒室正中央的紅木條凳。南溟兩步走過去便趴了上去。華予從旁邊的大大的水缸裡面取出手腕兒粗細的藤杖拿在手裡,呼呼的揮了幾下,鹽水啪啪的打在地上。南溟沒出息的抖了幾抖。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啪!第一下打在臀峰上,眼看著泛白轉紅突起一指來高。南溟將痛呼壓在嘴裡,知道師父今天要罰的是“飛紅點點”,這些還僅僅只是開始的開始。這就受不了了,後面的怎麼辦?緊接著華予就一杖接一杖密密的落,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也絕不打重疊了。沁了鹽水的藤杖本就沉重,南溟緊抓著凳子邊沿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
懲戒室裡的各項處罰都是有名字的,“平沙落雁”、“一枝獨秀”、“萬馬奔騰”、“潮起潮落”、“紅袖添香”……等等,都是對臀部施刑,任何一種都使楚夜和南溟畏懼。而這些懲罰,其實是曇制定的,名字也是曇取的。
所謂平沙落雁即是受罰人平趴著,用四指寬的木板子拍打臀峰處,每打過100下邊刷一層鹽,每下的力度也就是平時教訓時的力度,打過四個100就行。此時由於刷鹽的緣故,臀峰不會腫,而是使本來高出的臀峰和其他地方一樣平坦,所以叫“平少落雁”。
“一枝獨秀”受罰人跪著,若是增加羞恥感可跪趴著。只撿一處打,不破皮不流血,打完整個臀部也就只有那麼一處傷。技術好的,能用藤杖全力打四十下以上都不破皮,只是裡面的肉卻都打爛了,要好就只有挖了那一條肉重新長。
而“萬馬奔騰”受罰人平趴著,需要兩人或者四人同時施刑,分別站於受罰者兩側拿著皮板子或者木板子同時打固定的一塊區域。若是兩人就是一人負責一邊臀瓣,若是四人便是兩人負責一邊臀瓣,一個上半部分一個下半部分。
“潮起潮落”受罰人平趴著,是用木棍拍打臀部,可隨機拍打,數量也不定。最後的效果是打過的地方腫起很高,沒有打過的地方平坦著,就像是起起伏伏的波浪所以叫“潮起潮落”
“紅袖添香”是先用皮板子先將受罰人臀部打腫,最好呈現深紅色,腫起兩指高。受罰人呈跪趴的姿勢,屁股撅高,然後用小指粗細的香一點一點的點在臀部直到點完一炷香,重罰可點完三炷,特重可點股溝和□。
當然這些刑罰不是羞辱,而是為了約束,為了成才。其實不一定進了懲戒室的打就會重很多,只是在懲戒室的罰,更正式,更程式化。當然懲戒室裡的刑罰還遠不止這些,而今天華予對南溟用的“飛紅點點”其實算是裡面很重的懲罰了。而楚夜和南溟捱過的也不過就“一枝獨秀”、“平沙落雁”和“潮起潮落”。而華予四個師兄弟從小便隨著曇習武自是曇的“十二類”命名懲罰都受過,不命名的就更多了。至於現在楚夜跟著曇,卻還從未正式受過曇的罰,也是曇太愛這個小徒孫,不忍重罰。
華予用藤杖打過兩個來回,南溟的臀部已經獨立的高高腫起七道楞子。每道都是兩指寬兩指高。南溟還受得住,並沒有喊叫。然後華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足有食指長的銀針一一將六道腫的透明的楞子挑破,血流的並不多。本來受這項罰該是綁著受罰的,華予卻沒有。
南溟現在是咬緊牙關,緊抓著刑凳的雙手用力過猛指甲都斷了好幾根。由於已經腫起成那樣了,本一挑就破,可是一道楞子還是要挑三下才能完全破裂。
南溟疼的臉色慘白,華予挑到第四道時問“改變主意了嗎?”南溟微微搖頭,華予繼續。
終於挑破了所有的楞子,南溟現在整個臀部都是猩紅的嫩肉,而華予拿來了捆成一束的白樺樹藤。樹束是由打磨圓潤的一根根細細的樹枝捆成一束,一束大約三指粗,由二三十條細樹枝組成,只束著頭部和腰部打人用的尾部不束,而這樣每下打下去便如數十條細樹枝同時在抽。而現在的屁股哪裡受得住,每一下都會血肉橫飛。
“溟兒,師父再給你一次機會”華予終究是還是捨不得。南溟搖頭。華予全力的一下抽下去,立時帶出一串血珠,南溟的臀部被切割成很多塊區域,再拿起藤束,小樹枝之間都夾雜著細小的肉末。南溟疼的全身都在顫慄,臀部更是抽搐的厲害。
“你要走不走!”華予又是全力的一下抽下去,南溟大聲的回答“啊!師父,溟兒不走,師父~”華予又打又問“走不走!”南溟照樣是回答“不啊!師父,溟兒不走”……不知道問了多少遍又答了多少遍,現在是生生的抽掉了幾層皮肉了,最後南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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