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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幽離一下就從被窩裡出來緊緊地抱著夕沫一聲聲的叫著哥哥,夕沫輕輕的安撫著嚇的顫抖不已的夕幽離,夕幽離慢慢的才恢復了平靜。夕幽離平時其實也沒有這麼怕,只是在生病時或則意識模糊時才特別害怕。童年的心理陰影是最根深蒂固的東西。
“程醫生,對不起,小離現在的狀況可能不適合……”夕沫說道此處只是用眼睛示意程醫生手裡拿著的針管不敢說出針這個字,“你有沒有面板沁入注射器?”在焰城夕幽離捱打生病只要是在清醒的時候打針夕沫都吩咐醫生給弟弟用一種帶在手腕便可以將注射液沁入面板的醫用裝置和打針是一樣的效果。
“對不起,二少爺,那個的成本太過昂貴,國內目前使用的甚少。二少爺,小少爺的燒還是要儘快退,小少爺還有中暑的現象,這幾天恐怕都要”都要後面的內容自然是不言而喻。程醫生其實想說的是就算是國際上也只有頂級的富人才用得起,一支就要十幾萬美元的東西,並且使用是一次性的!程醫生現在不僅要想哥哥怕打針弟弟更怕,怕打針是家族遺傳嗎?!
夕沫微皺了眉頭沉思了兩三秒後毅然決定要幫弟弟克服這個心理障礙,以後若是沒有自己在身邊這個小傢伙要抱著誰去哭,要抱著誰才會不害怕!
夕沫坐到床沿,將夕幽離從床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夕沫是讓弟弟只坐著自己的一隻腿,另一隻腿緊緊地將弟弟的雙腿夾住,再將弟弟大半的屁股都露在自己的腿外,然後緊緊地抱著弟弟上半身讓弟弟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而夕幽離本就低燒的厲害,在自己依賴的人的懷抱裡更是被怎麼擺弄都乖巧的很。
夕沫故意嚴肅起來訓斥“小離!趴好,這麼不聽話,哥哥要罰小離!”,夕沫說完便將夕幽離的褲子退了一些下去露出白嫩嫩的上半邊臀肉,由於是坐姿露出的那部分臀肉被擠得鼓鼓的,實在是可愛的很。
而夕幽離即便是燒的意識不清還是不忘回答“是,哥哥,小離錯了,哥哥罰小離”,說完便緊緊地抱著夕沫,下一秒就準備接受懲罰的樣子,夕沫看的更是不忍了。
啪啪啪!夕沫打了三下,不重也不輕,聲音清脆打過的地方稍微有點紅。打完夕沫連忙給程醫生示意,程醫生趕緊就過來,擦酒精的時候夕幽離迷迷糊糊的以為是哥哥在給自己上藥,心想哥哥越來越捨不得罰自己了。
可是針剛扎進去,夕幽離就雙腿蹬著想逃幸而被夕沫雙腿夾住了,左手摟著弟弟的腰右手按著弟弟的褲腰,硬是讓掙扎的夕幽離一動不動的打完了針。期間夕沫一直在弟弟耳邊說“哥哥在,哥哥在,小離不怕,哥哥在”,夕幽離聽見哥哥的聲音感受到哥哥的懷抱才沒有又嚇的打顫。
打完針夕幽離是一邊哭一邊說“媽媽,對不起,別罰小離了……哥哥,哥哥小離好痛,哥哥……”夕沫將弟弟緊緊的摟在懷裡哄了十幾分鍾才哄睡著了。將弟弟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就將醫生叫到了一邊說“程醫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程醫生能幫我”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十分樂意幫二少爺”程醫生現在已經不再覺得這兩兄弟怕打針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了,這明顯是心理問題。
“程醫生也看出來了吧,小離害怕打針不是怕痛是以前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留下的心理陰影,我想幫小離克服”
“二少爺,這個應該找心理醫生,不是我的專業”程醫生顯出幾分為難。
“若是找心理醫生有用的話也就好了。不用你做什麼,你只要連續給我打針直到我不怕為止”
“二少爺?!這個不行,對您的身體不好”程醫生明白夕沫的打算,要改過弟弟的怕,就要先拿自己做實驗,自己也怕只要自己克服了,按照同樣的方法開導弟弟也一定能克服。程醫生現在已經在心裡對夕沫這個哥哥油然升起一股敬意了。
“你注射一些無關緊要的不就行了,算我求你”要在夕沫的口中聽到求字,無論是作為盟主的夕沫還是現在的夕沫都是難的。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程醫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提著藥箱跟著夕沫到了隔壁的房間。夕沫坐在床沿,聽著醫生乒乒砰砰的敲碎玻璃注射液瓶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害怕的很了,他嘗試調整呼吸反覆告訴自己不怕。
可是真的到要打針的時候夕沫還是怕的很,躺在床沿是醫生都提醒了很多次放鬆才放鬆了下來,一針紮下去立馬眼淚都疼出來了。顯然這樣是不行的,夕沫說“繼續吧”,程醫生又去準備夕沫照樣是在尋找不怕的方法。第二次仍舊是怕。第三針、第四針,到後來夕沫乾脆就褲子都不提了就趴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