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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老爺沒在家,他的兒子總在家吧,我們盟主的時間寶貴,你趕緊的”夕沫身旁穿著筆挺西裝戴著墨鏡的少年對著老管家說。
“小凱,不得無禮”夕沫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仍舊沒有溫度。
“是,少爺”雖說自家少爺很是疼他,小凱也不敢放肆。
“盟主您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去叫大少爺來陪您去杏園賞花”其實老管家在門衛通知夕沫來了的時候就已經打電話請示過他的主人了,他也馬上就打電話給他家大少爺了要他馬上從公司趕回來迎接這位大人物。
單楚夜匆匆從公司趕回來時,只見一少年白衣勝雪立於自家大堂,身姿稍顯消瘦全身散發出凌厲的寒氣,他知道這就是烈焰盟主,他一直就覺得很是神秘的一個人。他沒有機會見到烈焰的盟主,因為盟主只會見各個區域的代表,他這樣的小人物是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見到盟主的,他的父親單峰作為烈焰盟的暗焰左使(烈焰盟在每個區域的代表稱為使者,單峰是亞洲的總代表位列左使賜號暗焰)一年也只能見到盟主一兩次。所有的人都在猜測他們的小盟主到底長的什麼樣子,為什麼總是戴著面具?他們都在想小盟主是不是毀容了所以不願以真實的面容示人,但是很多人又傳言小盟主擁有傾國傾城之貌,到底是怎樣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可以確定的唯一一點就是,看到盟主真實面容的人都死了,所以大家很好奇但是誰也不想知道答案。當然單楚夜也很好奇。
“盟主,單楚夜不知盟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盟主降罪”單楚夜說著就行了標準的下屬禮,單膝跪地雙手放於半立的右膝上。
“單公子請起,不必多禮,是本盟主來之前沒有告知單左使”夕沫說著親手扶起了半跪著的單楚夜。
“楚夜代家父向盟主賠罪,家父已經交代了楚夜讓楚夜帶盟主賞花,盟主這邊請”
“本盟主喜歡清靜,單公子一人陪伴足矣”
“是,盟主”楚夜說著便遣散了跟過來的管家僕人。
夕沫在楚夜的帶領下又來到了三天前才來過的杏園,這個地方還是那麼美,但是今天夕沫無心賞花。現在夕沫心裡想的是這個單老頭子打了兒子也不讓兒子在家休息一兩天,看那天那架勢是打的很重的,他會不會很疼?夕沫忘了,他自己每次被父親打的遍體鱗傷還是照樣練功處理公務。
夕沫那天看著單楚夜捱了幾藤杖就看不下去了,他很心疼,他很惱怒自己居然為了單老頭子的兒子心疼。但心疼就是心疼了,他騙不了自己,他怕他再這樣看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衝出去拉住單峰的手不許他再打。夕沫本就是悄悄的來這裡看的杏花,怎麼可能出去阻攔,他不想管這檔子閒事,更何況老子教訓兒子他這個盟主也管不了。因此在單楚夜捱了十幾下的時候夕沫就離開了,幸好夕沫離開了,要不然楚夜後來的慘狀被夕沫看了去定是會被夕沫笑話一輩子的。
夕沫走在前頭,楚夜離他至少有一米遠,他就不高興了,心裡想著你離那麼遠還是在陪我賞花嗎,跟我自己一個人賞花有什麼區別?
“單公子,本盟主是老虎嗎,你要離得那麼遠?”
“請盟主恕罪,楚夜不敢與盟主並肩而行,家父知道後定會責罰楚夜不懂規矩”
“現在本盟主命令你到本盟主身邊來”夕沫在心裡大大的鄙夷著楚夜,說來還是怕捱打,這麼大了還怕挨爸爸的打,說出來你也不嫌丟人。不過這點倒還是深的夕沫的歡心,不偽裝不虛假。
“是,盟主”楚夜不卑不亢的走到夕沫的身邊和夕沫並肩而行。
夕沫其實也很喜歡楚夜在自己身邊一點兒都不顯得卑微維諾的凌然氣度,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隱隱的霸道幾乎震懾了夕沫。雖說像單峰這樣不卑不亢的人夕沫也遇見過,但是夕沫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夕沫從未遇見有誰像單楚夜一樣在自己面前的氣場是如此的強大,就算是夕沫的父親也從未讓夕沫感到壓迫過,夕沫是天生的王者,天生的上位者,但是夕沫遇見了楚夜。
夕沫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楚夜說話,楚夜回答的甚是恭敬,夕沫乘著和楚夜說話的當兒仔細的觀察著楚夜,楚夜並不知道夕沫在看他,夕沫的面具遮住了夕沫臉上的痴迷的表情也讓夕沫的眼神看上去渙散迷離,不知道是在看遠處的花還是近處的人。
夕沫覺得楚夜真是越看越好看,高挺的鼻子,散發出堅毅目光的雙眼,說話時輕輕啟動的雙唇令夕沫好想吻上去,那上面一定是溼溼軟軟的,英挺的雙眉偶爾微微皺起,夕沫想是不是走的太久了他的傷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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