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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才23歲。
他不敢再想,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死了,哥哥會怎樣的傷心。他不敢想只低聲哭泣“哥哥~,嗚嗚,小離錯了,哥哥罰小離吧,嗚嗚……”他想他再也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將自己與危險相連線,那樣的結局不是自己也不是哥哥能承受得起的。最初讀兩位先祖爺的事蹟時,雖也是悲憤難抑,卻沒有現在萬分之一的感觸。
夕沫料想弟弟也是真的知道錯了,他站起來從旁邊的木桶中抽出吸飽了鹽水的藤條對弟弟說“跪好,哥哥今天只罰五十藤條,記住,沒有下次!”
藤條上的黃色老鹽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沒有聲響,看著弟弟剛剛被巴掌打的紅豔豔的小屁股現在已經褪色了許多,只有兩瓣臀峰仍舊還紅的厲害,彷彿微醺的美人臉上漸漸漾開的酡紅酒暈。
手裡的藤條似有千斤重量,想著弟弟的荒唐行徑,終於還是舉起來狠狠的抽下去,竟連白色的印子都沒有。而夕幽離卻一聲長叫幾乎疼的背過氣去,雙手捂住那條火線坐到腿上壓的死死像是想要把那尖銳的痛壓下去。
“跪起來”
“哥哥~嗚嗚~”夕幽離慢悠悠的跪起來,戀戀不捨的拿開了雙手,夕沫看見剛剛打的那處竟然腫起了比這食指粗的藤條還要粗壯一半的腫痕,亙在雪白中透著紅暈的屁股上突兀得太惹人心疼。
“不許再躲了,好好跪著”再次將藤條搭在那微微顫抖的屁股上,離開,那剛剛受了如此劇痛的臀肉不自覺的繃的緊緊地出現幾個小小的肉窩。
藤條落下,緊挨著上一下,也是連白印子都沒有。夕幽離身子向前一*挺,沉悶的嗯了一聲帶出一連串的嗚咽抽泣,卻真的沒再躲也沒再拿手捂了。握在身側的雙手已經失力,藤條再次離開時又握緊。當第三下打下來,夕沫才看見第二下打的那條慢慢的誇張的腫了起來變得和第一條一樣粗壯,這便是沁了鹽水的藤條厲害之處。
如此捱了五六下,夕幽離已經氣喘吁吁,哭的早就上氣不接下氣,第七下打下來再也顧不得那許多雙手在捱了密密藤條的上半邊屁股上揉搓著再不肯離開。
夕沫知道弟弟從來不留指甲大概也和三年的奴隸生活息息相關。記得小時候弟弟是最不愛剪手腳指甲的,總說會剪到肉,每次都是自己硬拉了小傢伙千哄萬哄才肯窩在自己懷裡讓自己給他剪。現在弟弟就用自己圓潤的手指頭摳抓著那一條條的腫痕像是想要把疼痛抓走。
弟弟很多的樣子像小時候,很多的習慣又和小時候截然相反,三年無論是對誰都不是可以輕描淡寫帶過的時間段。以前的弟弟,有爸爸那寵到極致的愛,是焰城的天皇老子,卻在自己的鞭撻下過了三年怎樣的生活!爸爸死之前,弟弟連水都沒有自己倒過喝,爸爸死後,這宮殿的日常用水都是弟弟一桶一桶挑來的。曾經的王子,三年的奴隸。
夕幽離感受到哥哥的悲傷,見哥哥立在面前一動一動,他抬起手來扯著哥哥的褲管輕輕的搖晃噎嚅著說“哥哥,小離不躲了,不拿手揉了,哥哥打吧”
夕沫聽著弟弟的乖巧越發悲慟,全然揮不動手裡的小小藤條。可是想到那可能的可怕後果,自己趕到五家地牢時弟弟已經在裡面關了兩個多小時了。這兩個多小時足夠別人拿槍射擊千萬次了。以前被幽揚送去不會馬上喪命,而現在卻一切都是未知!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恐懼!
藤條下的急如驟雨,夕幽離直疼的叫不出來,撐在地上不住喘氣扭動著小小的腰肢,白嫩嫩的下半邊屁股不刻也和上半邊腫的一般高了。藤條再下也是重疊著前面的楞子,幾個挨的多的交接重疊處已經慢慢冒出密密的小血珠。紅色總是刺激人的眼睛,夕沫一愣,打的數目只怕早就過了五十。
他扔了藤條在地上就要去抱哭的已經沒有了聲響的弟弟,夕幽離卻推開了哥哥的手掙扎著跪起來說“哥哥,小離求你一件事”小臉上汗珠淚珠滾滾嘴唇都咬破了好幾處血沁沁的。
“什麼事?說出來聽聽”夕沫坐回沙發上,夕幽離膝行了幾步到哥哥面前扶著哥哥的膝頭說“小離想求哥哥允許小離把翼盟還給五家”,夕沫笑笑“現在小離是盟主,這些你都可以做主,問哥哥做什麼”,夕幽離調皮的一笑愁容百態的說“可是,哥哥是太上皇,小離向來孝順,哥哥也知道”
夕沫差點就噗嗤笑出來,這比喻,凸顯的自己權利還不忘給自己立牌坊。
“哥哥覺得小離已經有了作為一個大聯盟首領的能力,現在小離卻說出這等孩子氣的話來。桓是你的好友,便可以為了好友捨棄聯盟的利益麼?若是這般,以後的敵人都儘可以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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