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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裡面紅紅的嫩肉來。看他的沫沫哪裡都不關心,只關心那樣的樣子,楚夜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夕沫還在繼續給楚夜的重要部位塗著藥,不時逗弄幾下竟然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喃喃的對楚夜說“哥,完蛋了,你的命根子怎麼弄都沒反應了,那死醫生不肯說實話嘛!”好一陣又反應了過來“哦,沫沫知道了,是全身麻醉還沒過,等過了,沫沫再來逗它,先放過你吧”說完還不輕不重的彈了一個頭部,居然動了,小東西跳了兩跳。
夕沫想果然還是那裡最敏感嘛!楚夜想,不會吧,怎麼這時候麻醉偏偏就過到了那裡。因為他感到上半身其實都不麻了,只有下本身還沒有知覺。
夕沫便繼續逗弄,再彈了幾彈頭部,還加大了力度,高興的看著小楚夜跳的更歡實了。而這樣一來卻苦了楚夜,吊瓶後,楚夜在身體極度的疼痛中對藥物吸收並不會那麼好,很多的藥液都變成了尿液。那裡漲的很,卻好像被醫生拿東西堵住了,不能釋放。被夕沫這一打一彈的,楚夜有感覺的上半身都在抖,憋的太他*媽難受!
夕沫似乎也注意到了楚夜的異樣,小楚夜抖的太厲害也不正常啊,抬頭來便問“哥你是不是想尿啊,醫生說你醒來可能會想”楚夜趕忙點頭。
夕沫便將早就準備在床邊的細細的橡膠管拿起來正要往上插又想起醫生的話便先對楚夜說“哥先憋著一點”楚夜連忙點頭,夕沫才慢慢抽去了插在楚夜的尖端上的小塞,然後將細細的橡膠管一點點的往裡插。
楚夜不知道他的沫沫什麼時候學到這手的,雖然弄的有些疼,沫沫又不是醫生不能要求那麼高。
“好了,哥”對於楚夜的小東西沒有損失它的功能,夕沫很開心,現在甚至是十分愉悅的欣賞著液體順著管道一點點流到銀盆裡,還濺起滴滴嗒嗒的水花。
楚夜每天看著夕沫忙裡忙外的給他換藥換被子換衣服擦身體,可是卻不能和夕沫說一句話。嘴唇、口腔的傷恢復起來比身體慢的多。五六天後,他的身體都能坐著輪椅走動了,臉上的紗布都撤了,嘴巴還是不能吃飯不能說話,每天都靠著營養液和少量的流質食物養著。醫生給他帶著口禁,就是防止他說話傷了口腔,難好。
他真後悔咬破了嘴唇,天天和夕沫在一起,他有很多話想說。比如和夕沫道歉,比如質問為什麼夕沫一定要策劃出對自己那麼殘忍的聖皎會,比如很多!可是每天看見夕沫飯吃的少了或則不能按時吃飯,或則睡覺晚了,他都沒辦法呵斥,雙手被固定住,他連拍桌子表示憤怒的權力都被剝脫。只能瞪著眼睛,直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的沫沫才肯多吃幾口,或則對著他抱歉的說“哥別生氣,等哥好了,沫沫給哥罰”
五奎桓挨完罰,五嶽都會給他做最好的醫治,為的是不讓小兒子知道他二哥又受了重罰,不讓大兒子知道他沒有保護好他的二弟。小兒子會為了他二哥和自己大吵大鬧,大兒子會用手中的權力威脅自己。
當然所謂最好的醫治,便是醫治其實也是另一番的酷刑。不管傷的多重,從不給他用鎮痛劑和麻藥。
他在昏暗的刑堂裡昏睡,背後至少縫了不下二十針,父親吩咐用“好的最快”的醫療方式,醫生都懂,這就是要用最痛的方式。
他現在反而比之前更覺得這是一個好父親。之前他不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親子,雖然總是被大哥教導不能怨恨爸爸,可怎麼可能不怨恨。因此他對爸爸恭敬有餘而敬愛不足,不管大哥怎麼打,也只會規矩的叫爸爸,不帶任何感□彩。以前他總覺得一個父親能這樣狠心對自己的兒子,這樣的父親根本就不配得到兒子的愛!
而現在,他知道自己不是父親的兒子,那麼父親對自己仇人的兒子能做到這麼多年都不殺他,其實是很不容易的。大哥就算把自己保護的再好,大哥以前也是孩子,爸爸要殺自己,機會很多。可是他下不去手。
其實爸爸是再好不過的爸爸。七歲前,爸爸會當大馬給自己騎,會給自己當人體鞦韆,會把自己舉很高很高……。爸爸寧願揹著怯儒、膽小、無能這些對男人而言很丟人的名聲,也要藏其鋒芒。他只想大哥和小弟能避免名利場上的爾虞我詐,能快樂平安的度過一生。現在爸爸終於算是從那年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振興翼盟,終於明白只有變得足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一切。
爸爸對自己狠,也只是怕自己會傷害他的兒子,會有“狼子野心”。爸爸太疼他的兒子,太愛他的兒子,只是我沒有這個幸運成為他的兒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重的木門被吱吱呀呀的開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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