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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傲嬌我真的要怒了喲!怒了喲!!!
可惡!!!
怒!掀桌(ノ╰_╯#)ノ┴—┴
pps:脆弱的小少爺什麼的最有趣了!~~小孩子嘛~還是彆扭一點最可愛了!~~
9、波斯貓與小提琴 。。。
我啃完包子,正好安也喝完了豆漿,翡翠色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看我幹嘛?
安不耐煩的微微皺眉,把手伸出來。
……哈?
漂亮纖細的手指被保養的白嫩細膩,就連指甲也修理的整齊乾淨,該怎麼說呢……那是一雙——漂亮到一絲不苟的手。
但是我還是沒看出來哪裡不對。
他估計是不滿意我的遲鈍,挑高了眉毛,有些嫌惡的道:“髒了。”
我無語的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幫他擦乾淨指尖一點乳白色的液體。
安皺眉:“你沒有手帕嗎?”
“……”其實我也想高雅一下拿出手帕幫他擦擦……但無奈我從沒有裝手帕的習慣——因為懶得洗。
我把安折上去的衣袖放下來,帶著他出了食堂去甲板,不靠近欄杆,只是吹吹風,安應該不會太害怕。
但顯然我低估了他對於大海的恐懼。
他鮮少的主動抓住了我的手腕,力度大到我疼的齜牙咧嘴。
我只好連忙帶他退回船艙,反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算是安撫。
安看了我一眼,臉色不怎麼樣,只是表情似乎不那麼緊繃了。
船艙內正好路過幾個學生,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那種嬌縱的氣息撲面而來——有點眼熟。
我抽了兩下嘴角立刻讓路。
雖然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但是這樣的傢伙最討厭,如果不小心惹上,絕對會是麻煩。
那幾個學生似乎也是新生入學,因為面孔還很青澀,帶著少年人的稚氣。看到我的時候皺眉,一臉不屑——大概是因為我穿的太廉價的關係,然後看到安的時候,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我敢用我壓箱底的那最後半根火腿腸打包票——那絕對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果然,那幾個小少爺圍過來,目標不是我,是安。
安表情完全沒有改變,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只是握著我的手緊了緊。
“阿拉~這不是沃倫德家的小少爺嗎?”領頭的那個少年越眾而出,說話陰陽怪氣,聽著讓人很不舒服:“據說是個作曲系的天才呢,被沙魯大師誇獎過很多次……上次的家族宴會,你可是出了不少風頭,讓沃倫德家丟了不少臉面呢!”
沙魯大師我知道,是世界知名的交響樂團指揮家,沒想到安還被他誇獎過……不過……後面那個勞什子宴會是神馬玩意兒。
安還是面無表情,只是剛剛好些的臉色,又變得蒼白起來了。
我直覺有些不對勁,用小指撓撓他的掌心,換來他一記狠瞪。
哦,能瞪人就好。
我看了那個領頭的少年一眼,半晌,才反應慢半拍的記起來昨天我們的確見過面,昨天遇見的小貓咪,也是被他欺壓著。
於是我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
他估計是沒注意到我的眼神,繼續說著:“原來沃倫德家的小少爺也要入學啊,看來學院裡要多一樁笑話了,被稱為天才的沃倫德小少爺居然會在宴會上緊張到昏迷不醒……”
他刻意的大笑,和其他人一起,嘲笑和惡意撲面而來,讓人作嘔。
我皺眉。
安還是不言不語,彷彿他們說的不是他一般。
“怎麼不說話?難道我還冤枉了你不成?聽說……是學院派了邀請函邀請你來入學的?要是他們知道自己邀請了這麼個廢物,會不會後悔到吐血?你……”
我把安拉到身後,擋住傑魯的視線。
“……啊對不起打斷你一下……”我努力做出誠懇表情,發問:“請問你是?”
“……”正講到興頭上被打斷估計非常不爽,傑魯怒視我,不回答。
於是我做出你好可憐的憐憫表情看了他一眼,然後小小聲的對安道:“安,這人好可憐,病的好嚴重,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安抽了抽嘴角。
正確的說是所有人都抽了抽嘴角。
我再接再厲:“安,你知道他是誰嗎?”
安看了我一眼,搖頭:“沒見過。”
於是我再次做出憐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