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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裡面的錢夠你白吃白喝五十年。”江雲樹輕輕吻了一下蘇青禾的額頭。
“那我一定要把它揮霍完。”蘇青禾說道。
“禾苗,不要說話。”江雲樹說著輕輕掰開蘇青禾的嘴,很快蘇青禾便知道有面包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禾苗聽話。”江雲樹捂住蘇青禾的嘴,小聲說道。
江雲樹很快便感到有液體滴到自己的手上。
“候嘉。”楚唐從被子下面悄悄伸過手,然後握住候嘉的手,“昨天對不起。”楚唐小聲說道。
“沒關係,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再說本來就是我死皮賴臉的粘著你。”候嘉勉強笑笑,不著痕跡地抽回手。
“那如果我說我其實還是喜歡你,你會怎樣?”楚唐說道。
“小唐,就像你那天晚上說的一樣,我們不可能成為江教授和蘇青禾一樣的關係。”候嘉別過頭,不願意再說。
“對不起。”楚唐說完也側過身子,緘口不言。
作者有話要說:
☆、煎熬
難熬的一晚上終於過去,第二天終於和平地來到。
蘇青禾睜開迷濛的雙眼,才發現長長的地鋪上只剩自己一人。
“早啊!”蘇青禾直起身子,劉盼兮正在分配著食物的,江雲樹正在給昏迷不醒的徐敏檢查身體。
“你感覺怎麼樣?”劉盼兮將昨晚沒吃完的的麵包分成小塊,然後分別均勻地放在六個碗裡。
“沒什麼大礙了,你這是幹什麼?”蘇青禾好奇不已。
“做飯。”
蘇青禾於是走到床邊,看著仍然安睡的徐敏,“徐小姐還是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我們現在也自身難保,管不了那麼多。”江雲樹轉過頭說道。
不一會兒楚唐和候嘉還有薛望江便拎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壺回到房間。
“小唐你拎的什麼?”蘇青禾問道。
“牛奶。”候嘉說著將壺裡的牛奶均勻地倒在六個碗裡,麵包屑很快就像吸飽了水的海綿一樣膨脹起來。
“這樣就可以增加分量。”劉盼兮笑笑。
大家細細品起牛奶泡麵包來,都吃得小心翼翼。
“這牛奶和麵包是在船艙裡找到的,應該是哪個貪吃的船員儲存起來的。關鍵時候還救了我們的命。”薛望江說道。
江雲樹看著小口咂摸著早飯的蘇青禾,心裡難受不已,“禾苗,待會兒和我去甲板上站崗。”
“站崗?”蘇青禾問道。
“就是望著四周,看看有沒有經過的船隻,我們好求救。”江雲樹解釋道。
“好吧。”蘇青禾笑笑。
“對了,田醫生還在船上,他也應該沒吃的吧。”楚唐說。
“待會我去找他。”薛望江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不安全。現在我們六個人至少兩兩一起,不要單獨活動。”候嘉解釋道。
“那我留在這裡和劉小姐一起。”楚唐說。
飯後大家便四散開,只剩楚唐和劉盼兮再加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呆在房間裡。
“叫獸,你覺得真會有船隻經過?”蘇青禾倚在扶欄上,眺望著遠處煙波浩渺的滄海,低聲問道。
“肯定會有的。”江雲樹靠近摸摸蘇青禾的頭然後將蘇青禾攬進懷裡。
“既然你說有那就是有,就像去年和你去爬雪山一樣,半路我們帶的糧食丟了,你說會有人來爬山的,結果我們真的遇到了一支登山隊。”蘇青禾一展笑顏,滿懷信心地說道。
江雲樹閉口不言,深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擔憂。
“那我們好好盯著近處海域。”江雲樹拉過蘇青禾在一張沙發上坐下。
一上午很快便過去,候嘉和楚唐來到甲板上,交換蘇青禾和江雲樹。
“你們上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們來守著。”候嘉說道。
“好,田醫生找到了嗎?”江雲樹問道。
“找到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候嘉無奈地嘆口氣。
二人一進屋子便看到蹲在地板上抖如篩糠的田醫生,以往文質彬彬的醫生現在就像一個難民,衣衫襤褸,鬍子拉碴。
“田醫生。”蘇青禾蹲下身子叫著田醫生。
田醫生抬起頭看著蘇青禾,一雙眼睛佈滿血絲,半張著嘴,衝蘇青禾古怪而神秘一笑:“你們都會死的,只有我不會。”
“你說什麼?”蘇青禾覺得全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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