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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歷。

我愣了愣，也懶得勉強自己，道，“這又不是我的地盤，怎麼會有歡不歡迎的問題。”

“我是剛好有事便來這邊了。不過已經忙完了，你呢？要不要一起坐坐？”霍鄲看著我，他的表情意味不明，我猜不出來。我正想要拒絕，卻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陌生的號碼，一接聽才知道是前臺那邊打來的，原來那邊已經開完會了。

“不好意思，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了。”我微笑點頭示意，準備轉身即走。

“晉陽……”身後的霍鄲又叫了我一聲。

“嗯？”我轉頭，用眼神詢問他還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sorry。”霍鄲又笑著招了招手，轉身走了。我突然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竟然總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定在那兒思考了一會兒，無果。只得先去那邊見老先生了。

那位陳淮景老爸的老朋友看起來年紀並不是很大，談吐也絲毫沒有一點老態，倒是比陳淮景的爸爸要顯得年輕了一些。我說明了來意，他便點點頭。讓我把方案的初步規範化拿給他看。

他臉上一直常有笑意，讓人覺得非常和藹。看了一遍後，他便提出了幾個問題，當即我心裡就有數了，果然是權威的專家，句句說到了重點。我立刻拿出了另一份檔案，其實老先生說的幾個問題我也早已經考慮過，於是便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那老先生看著我的檔案思考了很久，卻並未給我答覆，最後他讓我先回去，他要仔細想想，今晚或者明天早上再用郵件給我答覆。是我也只能順從。

再回到大廈前的時候，剛好看見昔晨拎了一個小包站在門口。突然心裡湧動了一種暖意，總覺得他站在哪裡，哪裡對於我來說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吸引力，好像就昭示著那個地方就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等了好久吧？”我走到他面前，問到。

他搖了搖頭，“你的事情弄完了？”

我收好手裡的檔案，“不好說，得看今晚或者明天那人給我的答覆。”我答道，“不過沒關係，接下來的事情用郵件就好。我們還是明天回去。”

“嗯。”昔晨點頭，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真想拉著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回家。

晚上的時候，昔晨早早睡了，我有些不放心，再次上網查了一下郵件，沒想到那老先生竟然回覆了我。他把下午他說的幾個問題都列了出來，又把我提供的方法的弊端也列了出來，確實他寫的很有道理，我的方案裡確實存在著那些問題，這也是為什麼我一定要親自來上海諮詢下他的意見。

最後他才給出他的最終意見。只是我暗自搖頭，他的意見，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風險！他的方案是可以降低成本，把能用的錢都用在最尖端的地方，可是，卻沒有考慮操作人員的安全問題。

我合上電腦，閉上眼睛仔細去想。老先生既然是一個技術上的權威，又是一個有著多年實踐經驗的老手，這樣的解決方案他不可能不會考慮到安全隱患，可是為什麼他還提出來？

想想有些不明白，又立刻開啟電腦回復了一封郵件。

次日再醒來的時候，老先生的第二封的郵件也已經回了。他的解釋很簡單，安全係數可以壓縮。而尖端技術問題決定成敗。所謂可以壓縮，也就是，他在賭運氣，運氣好的話，事故不發生，這些錢是省下來了。可是如果運氣不好，那便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當即打了個電話。

“年輕人，我受人之託只是負責給你意見，卻並不想跟你爭論什麼啊……”老先生一句話，把我所有的話都堵了回來。無奈，我也不能再繼續糾結下去，當天中午就和昔晨一起做了飛機回去了。

我把鑰匙給昔晨，讓他先回去，我必須得去公司跟陳淮景說一下這個事情。昔晨理解地點點頭，便先走了。

一回到公司，我剛想去找陳淮景，卻被告知他出去了。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根本找不著他的影兒。靠，真是的，不找他的時候哪兒都有他，找他的時候哪兒都找不著他！

倒是明曦看到我回來了，走到我這裡來詢問我方案的初步規範化怎麼樣。我也沒多說什麼，把老先生的那一份意見列印了出來，遞給他看。

他看完沒有言語。搖了搖頭。“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答。

“怎麼？”

“這個方案風險太大，如果出了事故，後果無法想象。”明曦道。我突然有點蒙了。我那天在上海見那位老先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