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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零點三以內,在預計範圍中。”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東西丟了,我們關於這個的實驗根本從一開始就是對的?”低落了一個多月的陳淮景終於有些興奮的情緒,我點點頭,確實這個結論對猶豫徘徊了這麼久的我們是一劑強有力的藥!
“所以我技術這邊就是按照原計劃接著做了。你那邊呢?”
“我這邊?”陳淮景挑了挑眉,“放心,今晚我就跟明曦談判,對了,其實我已經約了他了。”陳淮景站直了身體,扯了扯有些發皺的衣服,似乎早做好了準備。
“在哪兒?幾點?”我收好電腦看著陳淮景問道。
“在你這兒,現在。”你……我無奈責備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門外一陣敲門聲就這麼響了起來。現在,果然是反悔都來不及了。我前腳出去開門,陳淮景跟在後面,“晉陽,好兄弟吧,在外面的話談話內容怕留下把柄,只有你這裡我放心!”果然這傢伙一旦得勢,就難改無賴的本性。
“明曦,你好。”開門,明曦正站在門外,面帶微笑,衣著雖然休閒卻也整齊,只是看到我身後還站著陳淮景的時候突然臉色變了變。
“晉陽,你好。”他走進屋裡,打量了陳淮景一眼,這才又說了句你好。只是顯然話語裡,沒有剛才的和氣。“晉陽,你找我有什麼事?”明曦走進客廳,坐下。
果然陳淮景又盜用我的名義。“不是他找你。是我。”陳淮景坐在他斜對面,皮笑肉不笑地答道。現在,仍舊是我覺得自己的地位比較尷尬——早上做了一次旁觀者,想不到下午還是——我甚至有點懷疑我自己的存在的意義了……
“哦?有何貴幹?”明曦抬起半隻眼,半看不看陳淮景地答道,明曦的蛇蠍眼總是能把鄙視、羞辱等眼神演繹地淋漓盡致。
“明曦,我開門見山吧。霍鄲許諾給你什麼,我許諾給你同樣的東西,你幫我。”後半句的時候,陳淮景為了方便明曦的理解,自動切換了英文模式。
“嗯?”明曦並沒有被陳淮景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而改變任何表情,“修改資料的事情你們拿到證據了?”
“……”明曦沒有因為陳淮景的話改變表情,我和陳淮景卻因為他的一句話差點心律不齊,我們被他耍的團團轉一個多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揪了出來,他卻一副早已料到的樣子!
“很驚訝麼?如果不是拿到了證據,你們會有資格跟我談判麼?”明曦的眼神這回不僅僅是看著陳淮景,也看向了我這邊,果然在他的眼裡,我和陳淮景的智商都不足以跟上他的節奏嗎?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更沒必要說太多了。”陳淮景雖然眼神不能比明曦更充滿挑釁,但好歹我們身上有證據,底氣怎麼說還是有的,“你說今天是談判,我覺得是你想多了,今天我根本沒打算談判,我打算威脅。”
“是麼?”明曦冷笑了兩聲。
“既然你知道我們有證據,那你也該知道,這些證據足以葬送你的前途,甚至……”陳淮景後半句沒說,留有餘地地給人以遐想。
“是麼?”明曦仍舊回以冷笑。“陳先生,你要知道,證據這種東西,有的可以讓人坐牢,有的卻可以讓人死。”明曦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倒是讓陳淮景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你不用說些有的沒的。如果你願意賭你的前途,我自然奉陪。”
☆、明曦不是一般人
“你不用說些有的沒的。如果你願意賭你的前途,我自然奉陪。”這是陳淮街的最後一句,只要明曦再否定一次,毋庸置疑,陳淮景必然會將這件事鬧大。
“陳先生,證據這種東西,往往不是你一個人有。”我和陳淮景沒想到明曦居然說這樣的一句話,當機互視了一眼,我有些好奇,雖然陳淮景私生活是不怎麼好,但是工作上以我對他的瞭解觸及到法律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乾的,倒是能有什麼證據在明曦的手裡?顯然看陳淮景的眼神估計心裡也是這麼想我的。
“那還請你說重點。”陳淮景忍住笑,回答道。
“不知道陳先生是否還記得十幾年前自己一個人來了中國一趟?”明曦這回倒斂去了臉上的笑意,只是收回了笑意的明曦,給人一種異常陰冷的感覺。而斜對面的陳淮景,剛剛還有的笑意卻因為明曦的這句話而戛然而止。“舊案這種東西,不被人提起就算了,但是一到翻老底的時候,就顯得格外有用了。”
“……”陳淮景不僅笑容僵了,臉色也逐漸暗了。
“一家酒吧裡,對了,雖然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