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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道理啊。生意要是丟了,那就是裡子都沒了,裡子沒了還要面子好看頂個屁用?可一想到雅痞受那做派;就恨得想撲上去咬兩口。
咬是沒咬著,晚飯要開了。冰山攻見雅痞受吃飯到也挺斯文的,飯後跟自己老爹切磋圍棋跟自己當歷史教授的大哥切磋資治通鑑都挺行的,就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要求太高。自己老爹和大哥的水準他是知道的,要能切磋地起來,那真不是臨陣磨槍一陣就可以辦到的。本來都準備改變態度了,可臨走一見雅痞受跟沒事人一樣的笑臉,接到他文哥的簡訊笑得一副花痴樣的德行,冰山攻又不爽了。人家說拜拜,有空再來玩。他說:哼!
晚上臨睡前,冰山攻的大哥很憂愁。冰山攻的大嫂問他這是怎麼了?大哥說:我想到冰山攻幼兒園的時候,那時候他喜歡自己班的一女同學,結果天天追著人家後面扔毛毛蟲罵人家醜八怪,真像他現在對雅痞受啊……
冰山攻的大嫂一驚,頂著三個月的肚子滾下床了。
冰山攻大哥:Oh;honey!Oh;sweet!Oh;baby!Oh;my love……
正所謂時光飛逝,因為一眨眼我們就說到重點了。就在XXX公司的年終大會上,雅痞受的成績表跟其他人的一起擺到了冰山攻的案頭。冰山攻見他連續三年蟬聯第二,也不得不承認至少目前為止他還真是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取代雅痞受。好像是為了補償雅痞受這一整年的落魄——具體是指被冰山攻明裡暗裡地欺負為難。晚上的酒會雅痞受成為了比冰山攻更熱門的存在。半年前,公司另一總監跨入婚姻的墳墓,雅痞受成了公司碩果僅存的未婚高層。於是,全體25歲以下的小女生在跟雅痞受套近乎全體45歲以上的老阿姨在跟雅痞受牽紅線,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目標了。雅痞受掛著一千年不變的賤笑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冰山攻一杯接一杯地給自己灌酒,鬱悶地不輕。你說雅痞受一走後門的找什麼女朋友?這不禍害人小女生兼砸公司兼職媒婆的招牌麼?典型的站著茅坑不拉屎,太過分了!再說了,雅痞受的條件很好麼?冰山攻上下打量雅痞受,瘦、弱、還三無,無檔次無文化無品位。就是上床了也是被壓的命,還有那張臉,怎麼看怎麼手癢。我難道不比他優秀一萬倍?你說這些小女生和老大媽怎麼就沒注意我到這麼個英明神武的老闆杵在這青年才俊著?一定是這雅痞受太會邀買人心!這麼一想,冰山攻周身冷氣更足了,以至於他的周圍10米之內連他老爹也不敢靠近。
好在,酒會結束之後,冰山攻親眼見到雅痞受愛慕的文哥借了雅痞受的車跟家人回家卻把雅痞受這個車主扔在了一邊,心裡立馬痛快了,簡直是老懷安慰!悄悄地吩咐司機跟在雅痞受後面,看著那些同事們的車一個個滑過雅痞受的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停下來請他上車,冰山攻覺得如果自己今天還不趕緊乘機損雅痞受兩句,他不但今年過得憋屈,明年也必然熬得淒涼!這麼一想,冰山攻立馬叫司機趕上去,趁四下無人,把雅痞受扯上了車。
酒會上很受歡迎啊!冰山攻不鹹不淡地開口。
沒辦法,身為一萬人迷就必須要承擔這甜蜜的痛苦。群眾的眼睛畢竟是雪亮的,萬人迷的本質是掩飾不住的。雅痞受振振有詞。
冰山攻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喝多了,想吐。死撐了半天才擠出一句,真那麼萬人迷怎麼就被人趕下車了?
雅痞受這回不說話的,垂著眼看地面。眼睫毛一下下地發顫,冰山攻覺得他的火氣都快被雅痞受這麼顫地挑起來了。隔了一會,雅痞受輕聲說:麻煩停車。聲音又柔又弱,好聽地像是幼貓用沒長硬的爪子在冰山攻的心口抓了一把。那司機估計也被抓了,居然沒老闆的命令也鬼使神差地停車讓雅痞受下去了。臨下車,雅痞受居然還能笑著跟冰山攻說一句:老闆,新年快樂!
冰山攻只覺著腦門猛地一炸,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自己也已經竄下車拖住雅痞受一把甩車門上了。司機見這要開打,趕緊也爬出來叫:老闆!
冰山攻紅著眼指著司機:滾!
司機立馬滾遠了。
雅痞受真挺鬱悶的,簡直想吐血。就算第一次捱揍是有原因的,這第二次算什麼意思?你說這世上的暴力分子怎麼都讓他趕上了呢?這次還不像上次,沒事前做過那啥啥啥的,兩人滾成一團,身體一接觸,雅痞受完全不可避免地控制不住地有了反應。
冰山攻多精一人啊,一見雅痞受變了臉色,看起來特別心虛羞愧的樣子就明白什麼意思了。若是換了一年前,有人說他會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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