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一個小山包上,低著頭說:10年前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這樣了…他的兩個舅舅根本就不是人,打斷他的骨頭,給他吃藥,讓他被人,被人折磨…阿媽,旭仁也不想的,他不想這樣的!
老太太驚恐地張大嘴,做孽,做孽啊…許久才大哭了出來。
離開草原的第二天,當冰山攻反覆詢問雅痞受還有什麼地方想去,雅痞受卻只是連連搖頭,就連說到自己的家鄉也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冰山攻徹底爆發了。跟雅痞受進行了一場自他們在一起之後最激烈的爭吵。當然,如果認真分析吵架的經過的話,我們也可以這麼說:這是一場冰山攻單方面的發作。
那天晚上我一直以為你做不到,可是你堅持到了最後……你什麼話都不肯告訴我!明明,我連自己欣賞什麼型別的女人都告訴了你,可你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讓我知道你的事,從來沒有!
在你的眼裡,我始終都只是個陌生人!除了星期三和星期六,你永遠都不會真正需要我。明明,我在你心裡跟一根自動按…摩…棒有什麼分別?你甚至,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更加別說是愛我!
以上,是冰山攻的控訴,我們不得不承認,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那麼身為反方的雅痞受……
關逸,我能說的可以說的,對你已經再無隱瞞。
咳咳,的確是太……虛弱了點。
那些連路人都知道的一切?那麼那些不能說的呢?你以前的經歷是怎麼樣的?為什麼你只有在星期三和星期六兩天才有需要?為什麼你會怕馬鞭?這些又跟你的舅舅有什麼關係?你的師父是誰?為什麼會離開你?在草原上你有個部日固德,在公司你有個文哥,那麼在其他地方呢?還有誰?還有誰是我不知道的?我在意你,可你卻把我當成了傻瓜!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問呢?為什麼非要知道?關逸,我只是你偶然認識的一個人,你覺得新鮮有趣,所以才會在一起。你還年輕,以後你就明白了,這種事不會長久的。我在你身邊,我沒有想過以後會怎麼樣,為什麼就不能開心一天是一天?我不能把自己像洋蔥一樣整個剝開給你看,因為到那時……到那時,你只會更加看不起我。那麼,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冰山攻臉都黑了,捉起雅痞受的衣領把他提起來,右手握成了拳。幾分鐘後,他慢慢鬆開手:要不是我對自己說過我不會再對你動手,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雅痞受卻只是苦笑,把話都說出來了,反而好了很多。以前總提心吊膽,可現在卻發覺自己突然不再怕捱揍了。不管怎麼樣,只要打不死,總有癒合的機會;可如果傷了心,雅痞受知道自己承受不了。
我們得說冷戰,那真是一門高深的藝術,對具體操作人的智商情商都有極高的要求。操作人必須有耐性有韌性有狠性,經得起打擊扛得起無視策劃得起圍剿組織得起輿論。總之一句話,必須在對冷戰的對方高密度高強度由內而外的折磨的同時仍然維持住自己高高在上的裝X的神聖不可侵犯的美好形象。直到對方舉手投降,跪在你的腳下忠犬狀舔你的腳趾,那才算大功告成!冰山攻驕傲地一挺胸膛,他,深諳此道!
雅痞受倒了黴了。在公司,冰山攻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他看自己不順眼,大家隨便為難沒關係,以至於全世界都在用看等著綁縛法場的死刑犯眼神看著他;就連上床都是到了時間就直接踹倒跨上來就幹,幹完就拔X走人,一點感情都沒有,十足的冰山。悲催的是,已經習慣了冰山攻的雅痞受即便是被這樣對待都一樣會有感覺。當然,雅痞受自然不會就因為如此而苦惱,甚至狗血地以為:為什麼他這樣對我我仍然有感覺?我果然是愛上了他麼?啊啊啊啊……如果說只是身體習慣了某個人就說明是愛,那麼雅痞受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愛過一千也差不多該有八百了,當然這是個比較誇——張的資料,就是這麼個意思。他只是對自己的身體感到絕望,腦子裡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身體習慣了已經很麻煩了,如果連心都交出去那將來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難道你要被騙到死才甘心?
一個說:編個故事哄哄他很難麼?你以為你還能活幾年?及時行樂吧!
一個說:他是真心的,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去愛一個人?
一個說:別傻了!這就跟散粉一樣,先給你點試試,等上癮了那就是你求著他不是他求著你!
一個說:他年輕強壯技術也好,最要命的他還是你老闆,得罪他沒好下場。
一個說:你TMD是不是骨頭被人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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