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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由開心起來,他那麼丟臉的一面被我看到了。
“笑什麼,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就那麼開心麼。要是你死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我爸交代,你這麻煩精,要死死遠點不要在我家。”胡厲行又開始說著狠話。
剛剛變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挑釁到:“別以為我看在胡老頭的面子上應該喊你聲哥就拽,難道你不知道病人最大麼。”
“呵,”胡厲行一聲冷笑,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左手撫上我的臉陰狠狠的說,“這關係我可不敢當,而且看你那麼精神哪裡像病人。”
他說完轉身出門,我追問:“你是不是又要找那個那女。”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掏掏耳朵閒閒道:“愛去不去,有什麼病別死回來,老子不恭候。”
胡厲行輕哼一聲離去。
當歡姨辦理好住院手續來到病房時,我鬧著要離開這滿是消毒藥水的地方,歡姨勸說至少留院觀察一晚,想想現在我確實需要時間,便答應了,歡姨終於露出安心的微笑,拿著入院手續又出去給我辦出院手續去了。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吃了點歡姨特別煮的粥後精神許多,歡姨怕我再生氣,告訴我輝晚上才到後退出病房。留我一個人在安靜的病房裡好好休息。
燒已經退了,大腦一片清明,伸出左手開啟掌心,看著當胡厲行壓著我說話時塞進來的紙條,上面寫著:做戲、別問、保持距離。
做戲。那麼說這兩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戲?做給誰看?讓我別問,這不是讓我這個好奇寶寶難受麼,保持距離,這個我是明白了,和我保持距離,保持距離我的好奇心怎麼滿足。想到我的乖巧合作忍不住奸笑起來,表面上是積極配合了,實際上呢,呵呵,誰知道呢。
這兩個星期相處夠不上有說有笑的標準但也融洽,我也慢慢了解他的為人並不是一開始想像的那麼壞。雖然酷酷的像個花花公子,其實很有才華,有魄力,有手段,他現在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賺來的,嘴雖然壞卻也有溫柔的一面。送我去複診時還好好的,怎麼那個女人一出現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了,那個女人,難道和那個女人有關?
在那女人面前做戲我理解,但在家裡和醫院為什麼還需要做戲,我百思不得其解。深吸口氣,自我鼓勵:小錦,你是警察,是刑警,是天才,柯南是你的目標,冷靜下來,總會有什麼你沒有注意到的。
我猛然踢開被子,坐起來右手直指對面牆壁大喊:真相,只有一個!被自己的動作逗笑,幸好沒人看到。
躺回床上拉高被子把潮紅的臉蓋住,明知道病房裡只有自己一人還是很不好意思。剛剛他還撫著我的臉說話,就是內容不好。等等,撫著我的臉?撫著我臉的那隻手上帶著的手錶不是我買的那隻!
跟著他去公司的第一個星期我不小心弄壞他的‘勞力士’,那次確實是我的錯,所以大方的拿出積蓄給他買了個黑色的‘歐米咖’。雖然今天帶的手錶也是黑色的,卻絕對不是我買的那隻。
手錶,應該是那個女人送的,胡厲行可沒那個美國時間去買。手錶,做戲,因為職業病讓我聯想到了竊聽器。這個認知把我嚇了一跳,他不會捲進什麼不好的事情裡了吧。
胡厲行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當的商人,這不就是我要找的狐狸尾巴麼,這時的我應該搬張小凳子拿包瓜子在一旁坐山觀虎鬥。他要是贏了我也知道他的真面目,打賭就是我贏了,要是他輸了,我還是能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他會不會沒命呢。
算了,胡老頭就他一個兒子,要是出點什麼事胡老頭會傷心的。我拿出手機按了個號碼,待對方接通後難得用認真的口氣說:
“喂,是我,刑錦……”
第 23 章
下午六點,我交代歡姨我們晚上不在家裡吃飯,不過要準備宵夜,可能是八人份,也可能是九人份,去多少人能回來多少人不好估計,反正準備多點吧,再不夠只好拿出我的零食了。
喝完最後一口燕窩銀耳糖水,我用皮手套擦擦嘴和歡姨說聲放心便轉身出門。開啟胡老頭的車庫,對著那輛寶藍色的進口寶馬無奈到:“為了你的小主人,委屈你了。”
光亮的車前蓋照出我一身黑色勁裝,超薄的防彈背心,一副飛虎隊的裝備那叫一個帥。這身東西可是真正從飛虎隊那拿的,老媽就是有本事。
“錦少爺。”穿著和我一樣行頭的輝已經發動引擎,我跳上車剛拉好安全帶車就像野馬一樣狂奔,口誤,應該是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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