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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他慢慢向我靠近,背後昏黃的燈光照出他油光的臉,咧笑的嘴裡那黃黑的牙,滿是油水的肚子和猩猩般長滿長毛的四肢。我不由心裡唾棄,怪不得這個什麼幫派那麼不堪一擊就被我家老頭給滅了,雙鷹的屬下不是帥就是瀟灑,不是俊朗就是有男人味,就連醜的也醜得有性格,哪像這男人一臉猥瑣。
那醜陋的男人靠近,掏出的小刀那色澤一看就知道是菜市場的便宜貨,不過我只是五歲的善良小孩不願揭發他。冰冷的刀貼在臉上,震驚中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他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帥哥胚子,一嫉妒就把我那可愛的臉給毀了。好在刀子慢慢向下遊移,滑下了下顎、脖子、鎖骨,我鬆口氣,只要不劃臉就好。肥短的手抓上我的衣襟,他滿意於我的安靜,嘴咧得更大,是在笑吧,那渾濁到讓我想吐的氣息襲面而來。
“你想幹什麼。”那張放大的醜臉讓我忍無可忍,危機感遲鈍的開始浮出來,打了個顫。
“幹什麼?幹你。”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冰冷的空氣讓身子忍不住打抖,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但身體潛意識地拒絕著。
後來發生什麼事?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忽然竄入嘴裡的酒味,記得後來媽咪抱著拿著尖刀滿身濺著男人血的我和家裡老頭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個反抗我家老頭的男人沒再出現過,我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那醜陋的手下躺在那間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滿臉的血汙也遮蓋不住他那扭曲的表情,睜開的眼睛寫滿了恐懼。
至此雙鷹會成為香港第一大會,一切恢復平靜。我當時也以為一切恢復平靜,可惜那只是我以為。
一次媽咪出差後,家裡老頭給我灌酒,並開始打罵。暈乎乎的我不記得後來的事情,只知道醒來後躺在雙鷹會的私人醫院裡做著全身檢查,家裡老頭的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我知道那些傷是我造成的,雖然沒有記憶,雖然不明白強悍的他為什麼會被我弄傷。
對於我的內疚他也只是拍拍我的頭說沒事,最後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兒子呀,我混這行就意味著隨時出現危險,這次我終於知道一直在意的問題的答案了,只是以後你只有在身陷危機時才能喝酒。”之後我回到南城跟在胡老頭身邊,家裡老頭也開始肉麻地喊著小錦錦這個名字。
那時還是小孩的我只是乖乖的點頭,酒那麼難喝我才不喝。長大後到《鬼眼狂刀》,猜想我是不是也和他一樣身體裡住著另一個自己,強悍的同時也暴力著,只要喝酒他就會出現。看著老頭手臂上那條淡到快看不到的傷痕,我決定永遠也不喝酒。
怎麼知道……
一覺醒來頭有點痛,應該就是所謂的宿酒,昨晚,沒發生什麼事吧!大腦完全清醒,伸手靠近身邊男人的鼻下,還好,除了臉色有點蒼白,呼吸均勻。
看看床頭鬧鐘正好七點,發現習慣真是可怕,就算喝醉了也能準時起床。我起身準備早餐,當坐起來看到床上的狼藉後嚇了一跳。兩人的衣服凌亂不堪的散落在床邊,這時我才發現我們是全裸著的,更顯眼的是那床藍色被子上的暗紅印子。當警察一年多當然知道這些是什麼,我喝酒後……腦裡浮出那雙死後恐懼的眼睛,家裡老頭手臂上的傷痕,難道我喝醉後傷害了胡厲行。
我急忙翻開被子檢查,隨著動作露出胡厲行精悍的小麥色裸體,原本強壯的身體此時給人的感覺卻是脆弱,從脖子到大腿根部一片暗紅的印子,就像被人掐出來的,難道我醉酒後實行虐待麼。
由於沒有被子的遮蓋,躺著的男人呻吟一聲動了下,我看到紅白夾雜的液體從他腿間滑落,追尋源頭竟然是他的私密處。大腦轟的一下炸開了,就算沒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我好像做……做……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就是傳說中愛做的事吧,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吧,天呀我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真是可惜呀遺憾呀悔恨呀!
“看夠了就把被子還我。”忽然的聲音讓我清醒,轉頭對上胡厲行的臉,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兄弟怎麼臉色那麼蒼白。”
對方激動的一躍而起,當然沒有成功,身體離開床墊不到一厘米就‘嘶’一聲倒回大床的懷抱,什麼時候見過這傢伙那麼虛弱,就是上次中彈受傷那回也沒有喊過一聲。
現在關係不同了,這樣的他讓我看起來有些心疼,馬上把被子蓋回去。想到自己昨晚大概做了什麼事,臉開始紅起來,同時也在慶幸,幸好沒有拿刀玩砍人遊戲。
我盯著他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那幾個紅印不好意思小聲問道:“那個,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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