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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y,我只能儘量放鬆身子不讓其懷疑,不過現在失去冷靜的男人並沒有注意那麼多。身子被平放,應該是休息室的沙發。徐昊輕輕的喊著我的名字,還輕拍我的臉,才兩下就沒有了,聽到Johnny的聲音帶著惱怒:“不要隨便碰我的Sala。”
沒錯,這就是我要的效果,以前看過日本漫畫家赤石路代的《PA替身天使》,裡面就有和這次差不多的案件,我也就學以致用的試試。原來是一衝動就走到Johnny身邊,想著要怎麼開口時看到他拿著酒杯的手上那枚戒指,和死者手上的一樣。
很明顯這兩人手上的戒指是一對的,應該是定情戒指。死者如果說真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拋棄了Johnny而和別人一起時為什麼還戴著戒指。如果說Johnny做了什麼背叛死者的事,直到現在他依然戴著戒指、每夜來此、空洞的眼神絕對不是裝的。死者是孤兒,Johnny能光明正大的來這裡說明他也不像是怕被別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戀的男人。看起來明明相愛也沒有任何阻礙的兩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Sala忽然的舉動說明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這也只有Johnny可以解釋了。
所以我忽然心計一上,決定學習替身天使裡的女主角,想不到第一次就那麼成功。以後要是警察的福利不好我還可以去拍戲,弄不好還能得個什麼奧斯卡呢,滅哈哈哈哈。糟糕,不要真笑出聲呀,還是找個機會醒來吧,接下去還有事情要做呢。
“我說你喝醉了吧,他怎麼可能是Sala!”徐昊的聲音,看不到表情,聽不出感情。
“不,他就是Sala,是我的Sala回來了。”Johnny語氣急促,聽起來很激動。能那麼認定我,應該是因為戒指裡刻的字除了刻的人知道就只剩他們自己而已,殊不知法醫在整理死者遺物時發現戒指裡的秘密。
“能不能安靜會,你們吵得我頭痛!”怕自己裝暈裝著裝著真睡著了,只好早些醒來。兩個男人看到我後都靠過來。
“小錦,你沒事吧。”
“Sala,你怎麼樣了。”
我毫不猶豫地撲進徐昊懷裡,緊張地看著Johnny說:“你是誰?”
一句話就讓眼前的男人露出絕望的表情:“Sala,你又要離開我麼?”之後雙眼赤紅地看向徐昊,“這回又是誰,是這個男人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呀!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和別人在一起,為什麼!”
徐昊按著接近抓狂的男人讓他不能向我撲來,向一旁的老闆示意能解決後,老闆點點頭把休息室讓給我們出去了,很好奇他會怎麼跟外面的人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應該會以醉酒之類的藉口吧。
“我確實不是什麼Sala,我叫小錦。”為了破案再次挖開男人的傷疤,我都有點良心不忍了。
男人聽後停止掙扎,慢慢冷靜下來,徐昊也放開按著他的手退後兩步拉開距離。Johnny往身邊的椅子坐下,用手颳了下凌亂的頭髮,再次看向我時露出了防備的表情:“你們到底是誰?”
此時的休息室裡沒有別人,我也不打算隱瞞:“你好,我叫刑錦,刑事的刑,錦繡的錦。我的職業是警察,同時我的愛人確實也是位男性。”圈裡的人不害怕卻討厭我們這個職業,討厭排行榜中排在記者下面。為了讓其相信我的身份,掏出了和胡厲行在他臨走前拍的照片,圈裡人都敏感,是不是為了套話而特意弄的照片一眼就能看出。照片中相擁笑得燦爛的兩人好似向世人說著他們的幸福。
“因為我的職業關係所以一直不來這樣的酒吧,Sala屍體被發現報案,在現場的警察我是其中之一。這原本只是一起殺人案件,我做完本分的事情就應該結束了,卻在那天之後夜夜夢到他。”我心中默默祈禱,神呀原諒我的撒謊吧,“他只是輕輕地撫摸著手上的戒指,憂傷地注視著前方。”
看著Johnny無意識地撫摸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忽然站起靠近,雙手用力按著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他沒有託夢給我讓我幫忙報仇,他連怨恨的表情都沒有,臨死前還戴著那和你一樣的戒指,足以說明他一直愛著你,你也愛著他的,難道就只能墮落到夜夜在此買醉?難道你就不想弄個水落石出?”
一口氣說那麼多話果然很累,只是現在喊要水就破壞氣氛了,我只好坐回沙發,耐心等待。
男人輕輕地問:“剛才在外面的那些話,是你演的戲麼?”
我的心臟好像被刺了下,這樣的謊言深深傷害了一個男人,我抬頭露出堅定的表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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