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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們是要有所行動了。徐昊看了一眼後馬上拿起對講機與樓下的隊員通話,告知緊跟其後。
下午我們接到隊長通知,他們應該會在明後兩天把人帶到外環以西一個城郊交接處的磚窯廠販賣,不是零售而是批發。我冷哼,這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麼。
我回家一趟拿了換洗的衣服回到臨時住處,告訴胡厲行我最晚三天後能回家,他說正好是週末可以做一桌子好菜慰勞我,想著那些美味的菜色我口水直流。
這天夜裡依然沒什麼動靜,對面的燈早早就關了,只是幾聲細微的抽泣聲隨著初秋的風隱隱約約的飄來。我拉緊被子捂緊耳朵,躺在床上難以入睡。
在這一房沒廳的小閣樓裡,我霸佔了房間裡唯一的床,徐昊只能睡在不算大的沙發上,我以之前救了他搭檔,又被他搭檔打為理由,徐昊理虧也沒和我爭床。
“你睡著了麼。”安靜的房裡徐昊忽然問。
我翻身看到他披著被子坐在靠窗的長沙發上,今晚沒有月亮,使我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應該是看著我這邊吧。
“廢話,對面鬼哭狼嚎的你能睡得著?”我沒好氣的抱怨。對面九點不到就熄燈了,不知是睡了還是在黑暗中觀察周圍環境,熄了燈我們的任務也沒了,只好跟著熄燈睡覺。要應付突發事件,隨時都要養精蓄銳,保證充足的精力,所以就算像現在這樣無聊也只能睡覺,不能看電視玩PSP就連MP3也是不被允許的。
“都睡不著,起來聊聊行麼。”自從知道彼此身份後,和徐昊除了必要的接觸我基本不出聲。
“聊什麼。”我問,馬上補上一句,“關於胡厲行的事情別想從我這裡套出什麼。”
“那麼聊你。”
“我有什麼好聊的?”
“就聊聊你為什麼當警察吧。”
“喜歡。”警察可是我的夢想,“你呢,為什麼當警察。”我反問。
徐昊想了許久,就在我快睡著前像自言自語般:“警察,也是我的夢想。”
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思考那麼久,知道給他丟衛生眼他也看不見,所以我放棄。
“明知我的身份卻還告訴我你是邢峰的兒子,現在卻沒有防備的和我同一屋簷下,就不怕我為了邀功把你抓了麼。”徐昊忽然問道。
“我們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並沒有誰對誰錯。你要抓我早抓了,何必等到現在,我也沒做出什麼有辱我頭上警徽的事,只是你我立場不同,卻同為警察,何必要把彼此當成仇人。”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把自己怎麼歸類,是人民警察,還是幫會小開。
表面和平的社會,多少混黑道的身不由己,多少喊著正義的貪官不管百姓生活,正邪黑白,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
“龔炎的示好只因為你身後的雙鷹會,胡厲行親近你難道不可能是同樣的理由麼?”
“不要挑撥離間。”我生氣的坐起來。
“我只是擔心你被騙。”
“謝謝好意,心領。”我倒回床拉上被子,“我要睡了,晚安。”
徐昊果真不再說話,我拉高被子鴕鳥的把頭蓋起來。圍繞許久被刻意忽略的問題重新浮上來,胡厲行為什麼喜歡我。
第 70 章
大家繃緊神經觀察了一天,沒有任何收穫。只是上午時發生了點意外,差點打草驚蛇破壞這次的行動。
話說今天大早,我為了不吃包子難得勤快一次去買早餐,我這小刑警在粉店慢悠悠的吃著,讓閣樓裡的大警察慢慢餓著。當我打包完兩個冷叉燒包和一杯豆腐花剛要回去,看到個熟悉的女人正鼓足勇氣向我們的目標建築走去,當我看清是誰後顧不上還在閣樓裡餓著的徐昊,拿著食物直衝過去。
“你這是要去幹什麼?”我拉著女人的左手壓低聲音問。
女人二話不說右手直接按上我的肩,剛要出手,看到我的臉後勉強停下動作,只是動作過大收不及時倒在我懷裡。
“小心。”我穩住她,感覺有視線射在身上,暗叫不好,只好順著剛才的姿勢把她攬進懷裡,大聲說,“怎麼那麼不小心呀,幸好是摔在我懷裡。”
“你幹什麼!”女人推開我生氣的問,剛才的事讓她紅了臉。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嘛,我只是去給你買早餐了。”說著晃晃手裡的東西,“我發誓以後就是打雷下雨閃電地震山體滑坡我都不離開約定位置行了吧。”
怕女人再說什麼,我再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警告:“不要說話,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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