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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自己,束縛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不要忘了,你是刑峰的兒子,我爸的心頭肉,我胡厲行唯一的愛人,你有這樣的資本。”
我裝出哀怨的表情悠悠地說:“哎,人家明明是嚴格守法公正愛民的好警察,怎麼身邊都是黑社會呢,怎麼辦,要不要公私分明地把他們繩之以法呢。”
胡厲行眉毛一挑,恢復原來的邪氣道:“如果我們家親親小錦寶貝捨得你的親親老公我被關進監獄,自己守活寡的話就抓呀。”
我可憐的雞皮疙瘩紛紛冒出表示抗議:“說過很多次不要這樣說話,真是被家裡那死老頭教壞了。”
胡厲行卻哈哈大笑起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刑爸喜歡這麼說話了,看你這樣子真有趣。”
我生氣地嚷嚷:“什麼刑爸,我可沒說娶你進門,不要叫那麼親。”
胡厲行不以為意:“明明是我把你娶進門,這麼喊老丈人也沒錯,還是直接喊爸爸比較好?”
“你找打!”我揮過去的拳頭被胡厲行抓住,四目相對,異樣的情緒慢慢瀉生出來。
之後是大幅度的動作,依依呀呀的咒罵伴隨更多的是無力情色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等再次回到飯桌時我是如狼似虎的狂掃上面的食物。這頭死狐狸,好像要把這幾天的份都補上似的折騰,昨晚的君子原來是讓我放鬆警惕,隨便養得肥肥胖胖才好下手。我捶著痠痛的腰,看著對面的胡厲行一臉滿足我就超級不爽。他卻笑嘻嘻地不斷給我添菜,
此生能有胡厲行這樣的情人,我應該是滿足的吧。忽然大腦浮出離開時上島哀傷的神情,我的心裡卻沒來由的一緊,對於他,也只能說抱歉吧。
“如果我能更早一點找到你,我是不是也有希望。”
世界上沒有如果,現在,是已定的結局。我抬頭對上胡厲行露出大大的微笑:“狐狸,我愛你。”
胡厲行吃驚我忽然的告白,但也只是一下下,他握著我放在桌面的手認真地說:“愛不是要說出口的,還是用行動表達吧。”
忽然被扛起身體,我無奈地想,明天是否可以回去上班。
據胡厲行分析,我平時看起來傻傻的呆呆的笨笨的蠢蠢的,這些話自動無視,只要一喝酒就變了個人性情大變,與清醒時的我截然相反,最大因素應該是我五歲生日時遇到的事情導致的。
精神分裂症是指在各種不同原因(生物學、心理學和社會環境因素)的影響下,人的精神活動發生分裂,即人的思維,情感,意志行為之間互不協調,患者對正常事物產生歪曲的理解和認識,行為荒誕怪異,脫離現實。
人格分裂在學名上稱為 “解離症(Dissociative Disoders)”,它的主要特徵是患者將引起他內在心裡痛苦的意識活動或記憶,從整個精神層面解離開來,以保護自己,但也因此喪失其自我(Identity)的整體性。
聽著胡厲行的分析我躺在床上不禁回想,第一次發生時,我清醒後只見那個男人的屍體,這麼說是自己當時極度的恐懼造就了他,酒精成為暗示,應該就是當時他的吻,噁心的碰觸,吻上我的瞬間已是恐懼噁心難以忍受的臨界點,精神崩潰的邊緣,不願意,自己卻不是他的對手,為了來救我而受傷的上島,我不能反抗,壓抑的情緒和被束縛想法,這時另一個我便替我表現出來。
顯然家裡老頭髮現了這點,這就是為什麼他灌我喝酒後不斷的大罵,就是為什麼醒來後發現老頭手上的傷痕,那是另一個我弄的吧。不,那是我弄的,那就是我當時內心的想法。
連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每一次的每一次,就連那次酒後上了胡厲行,其實也是我內心真正所想吧,畢竟是個男人,就算再怎麼愛也不會想著一輩子躺在下面。我果然流著黑色的血液,表面如何偽裝也掩蓋不了醜惡。
家裡老頭知道我為什麼選擇當警察,知道我的黑暗,所以才和龔炎達成協議,借來龔盈。一片用心良苦,我其實是理解的,只是一直逃避,寧可自己一個人默默承擔。
“一個人在亂想些什麼。”胡厲行來到我身邊,輕輕撫平我緊皺的眉。
“我想,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希望在你上面的。”老實說出心裡想法,說完又覺得太露骨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是說,其實,那個……”
“呵。”胡厲行輕吻我的臉頰,把臉埋進我那半長不短的頭髮聞著剛清洗過後散發出來的薄荷香味說:“那天如果我不願意,你再強也不可能得逞,最多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那天如果你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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