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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客棧,南瓊卻遇上了小麻煩。
當一個穿著豔色衣服,大半夜還毫無顧忌的美女走在大街上,你猜會遇到什麼?
劫色?
如果不是他們出現,後面可能會遇上劫色這檔子事。
但是,他們出現了。
一群穿著白色武打裝,衣服上都繡著一條纏繞的蛇。一看就知道是什麼門派了,很顯眼啊實在是。
這麼一群男人圍住了南瓊,南瓊看上去一點也不顯得慌張和驚訝,似乎會料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她優雅地站著,用媚眼瞟著那些男人,有些受不住的居然還對她來電地拋起了媚眼。一個人狠狠地敲了下那個不知死活的手下的腦袋,一個穿著隨意的人走了出來,大冷天拿著一把扇子,小幅度的在胸前晃動,淡笑著走了出來,站在南瓊面前。
南瓊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只是打量了下眼前的人,脫口而出了兩個字,“騷包。”
柳扶桑被這兩個字嗆地直咳嗽,用手指著南瓊,你你你了半天,還是被咳嗽蓋住了。
“小女子真是高攀不上,還勞駕門主您親自走一趟。”
“小女子?誰家小女子大半夜去勾引人家男人的!!”柳扶桑壓制著咳嗽,聲音變得很奇怪,像是尖著嗓子學女人一樣,很搞笑。
南瓊顯然是被雷到了,一副憋著笑的樣子,最後沒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拿手帕抹眼淚,“啊呦,我還不知道,原來曹榕是你男人啊,失敬失敬!”
柳扶桑臉紅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站直了身子說道:“是又怎麼樣,所以叫你以後離他遠點!”
“如果我說不呢?”南瓊挑了挑眉毛,顯然不想讓柳扶桑痛快,面對這群多人對一天的局面也沒有一點懼怕。
柳扶桑陰險地笑笑,說道:“那就不要怪我。”
“好一個偽君子。”
“你接近曹榕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目的,無非是覺得榕兒他比較可愛,比較對我胃口罷了。”
柳扶桑被她那放蕩的口氣惹怒了,一下子抽出腰中的軟劍架在南瓊的細嫩的脖子上。軟劍非常細薄,只要輕輕再動一下,劍就可以割破對方的喉嚨。
空氣中傳來陣陣的香味,柳扶桑是最先感覺到的,馬上拿出扇子,飛速地晃動著,退出了香味範圍,大聲叫道:“當心有毒!”但是已經晚了,他帶來的手下一個個抓著身上的,奇癢難忍,場面很是混亂。
柳扶桑皺著眉頭對著南瓊吼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南瓊聳聳肩膀,“這可不是我乾的。”
然而,她身後傳來的一陣悅耳的聲音,“這就是你把劍架在我姑娘脖子上的代價。”
聲音剛落,一個粉色的身影輕輕從天空降了下來,帶著剛才的那一股香味。
三姑怒視著柳扶桑那一夥人,抬起下巴,繼續說道:“如果你們膽敢對姑娘做什麼,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你可以試試。”
一個小姑娘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毫無殺傷力。
柳扶桑仍然無視這個嬌小的女孩,對著南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什麼人的,我只是用了點癢癢粉在他們身上罷了。”話是三姑回的。
“解藥呢?”
“自己解決,恕不奉陪。”然後主僕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那群人堆。
柳扶桑怕他們還耍什麼花招,不敢太靠近,只是站在他們身後說道:“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不管是什麼目的,你們不許傷害曹榕!否則,同歸於盡在所不辭!”
南瓊斜眼看了他一眼,對天翻了個白眼,心道:果然是個騷包,表裡如一。
☆、曹記藥鋪
最近柳扶桑都沒有出現,他原來在曹榕隔壁的那間房間也被退掉了,連白蛇門最近在邵朝也沒了動靜,就好像一夜間,關於白蛇門的所有東西都消失一樣,但是,對於一個在江湖上還算有點威望的門派,是不可能有一夜消失那種事情。
這對於老百姓來說,根本就是不足一提的小事,對於他們來說,更重要的是八卦以及生活。所以,街上新開了一家藥鋪,開張大酬賓,買藥打折這樣的事情他們比較關注。
藥鋪說起來,邵朝倒是有幾家,只是,那幾家開得比較大,僅僅在邵朝就有好幾家分店,更別說別的地方,而且,這家藥鋪好像是什麼什麼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開的,反正就算關係再遠,那也是有關係,俗稱上頭有人,所以,人家就橫行在整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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