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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不失憶,都不知道照顧自己,真是叫人真正放不下。
曹榕在屋子裡睡著了,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曹榕,從旁邊拿過有水的臉盆,俯視著他,慢慢將臉盆裡的水往下倒。
曹榕是被水給嗆醒的。
他咳嗽著從床上摔下來,難受極了。這個季節正是秋季,雖然喇藍是個溫度變化不大的國家,但是,這個秋季卻相較於往常的年月,有點偏冷。
曹榕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看得吐魯斯直樂。
曹榕皺著眉頭看著罪魁禍首的吐魯斯,那傢伙一點自己做了壞事的感覺都沒有,將臉盆往旁邊一仍,環著手臂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曹榕,挑著眉毛說道:“我不是叫你打掃房間的嗎?你沒打掃好居然跑來偷懶,你不要命了吧。”
曹榕不屑理他,抖了抖溼透的衣衫,打算去換衣服。
吐魯斯見曹榕不理他,更加的生氣,上前推了他一下。吐魯斯人看起來小小的,力氣可不小,一下子將曹榕推倒在地上。
“我跟你說話呢。你個狗奴才!”吐魯斯覺得這樣子不夠解氣,“來人啊!”
他這麼一喊,馬上就有人跑了過來,誠惶誠恐地看著他。
“把我的寶貝拿過來。”
那人呆了一下,看了一眼曹榕,猶豫著沒有動。
吐魯斯憋著氣,踢了那人一腳,“愣著做什麼,快去拿啊!”
“是是…”
吐魯斯捏住了曹榕的下巴,“嘖嘖,你這張臉。賤人,王是不會再動你回心轉意的,他愛的人是我,你呆在他身邊只會讓他覺得你夠不要臉,當初裝高貴的是你,現在裝奴才的也是你,呵呵,夠賤的的啊。”
曹榕厭惡的一把甩開他的手,覺得他說的這些話雖然很不入耳,但是,卻句句刺痛他的心。是啊,他是犯賤。當初,魯多達對他要多好有多好,他硬是傷他的心,離開他,現在,人家都不打算理他了,他還要死纏爛打。
“主子,東西拿來了。”
只見那小廝說上拿著一根紅色的皮鞭,看起來很堅實。
“你做什麼!”曹榕不自覺的退了一步,緊盯著那皮鞭。
“做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吐魯斯說著,偏著頭對那個小廝說:“按住他!”
曹榕嘲諷地一笑,越過了那個小廝,逃出了房間。
曹榕雖然有輕功底子在,但是,最終還是雙拳難敵四手。在吐魯斯的號召下,各個被壓迫的小廝們聯手將曹榕按倒在地,吐魯斯對其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羞辱後,痛快地抽了一頓,直到對方痛暈了過去,他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
這個人不知道內心有多門的黑暗,可能是糾結於曹榕以前跟魯多達之間的關係,視曹榕為眼中釘肉中刺,十分的厭惡。
看著曹榕狼狽的樣子,吐魯斯頓時覺得情況不妙,剛才只顧著發洩,現在曹榕被自己打暈過去不知道王回來會不會責罵他。
他吩咐了參與之間事情的人都不能將今天晚上的事情洩露出去,然後,他將曹榕拖進一間小黑屋裡關了起來,讓他自身自滅。
吐魯斯覺得自己這樣做肯定會有破綻,內心很忐忑,但是,好像是老天爺也在幫他的忙,這一天晚上都很正常,王回來跟他一起吃了飯,沒有問及曹榕的去向,說的也是,王已經跟那個人分裂了,可能現在也跟他一樣很討厭那個人,怎麼可能關心他去幹什麼了,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抱著這樣的希望,吐魯斯安心地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來,吐魯斯發現魯多達早就起床走人了,這應該是習以為常的,他從來沒有得到應該有的早安吻或者是更加甜蜜的什麼,他們之間就好像是某種協議,是不是吐魯斯這個人都無所謂,只要有個人可以陪他演戲,可以讓他不一個人。
吐魯斯起床後去吃早飯,但是,那些僕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個人人影都找不到,早餐桌上亂七八糟,像是被餓狼進攻了一般,沒有人收拾。
他正疑惑,外面傳來一陣悽慘的喊叫聲,嚇得吐魯斯一陣毛骨悚然。
他愣了一會兒,朝那個叫聲的發源地,小心翼翼地逼近。
那些僕人都圍在一間房間前。
吐魯斯開始有些發冷,他退了幾步,大步朝門口走去,心裡已經說不上什麼感覺了。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而且是很嚴重的錯誤,害怕焦慮,統統在一起的情緒讓他很難感覺到自己真正是在害怕還是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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