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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還真實爽氣。
素靜咯咯咯笑了起來,微低著頭,細聲細氣道:“宋公子客氣了。”
宋公子?曹榕知道跟女娥有關的姓宋的就一個人,青嶸劍派,宋戚雲。還真是不小的來頭,傳聞,宋戚雲跟素靜本來就有一腿,如此兩人單獨出來私相授受也是情有可原,原有可究。但是,兩人這間的這般稱呼著實太見外了,有點什麼暱稱,愛稱的倒合乎常理,難道說是怕外人聽見。
曹榕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素靜這個人是個寡婦,年紀輕輕出嫁,嫁的也是個大好的人家,卻在出嫁那天,身體各方面都正常的夫君突然死了,縱使人再漂亮也沒有人再來上門提親了。而講不出去的女兒只能送上女娥這樣在江湖上沒啥分量,相對安全,卻也能接觸很多男子的門派。其父母的用心,天地可見,日月可照。
兩人之間雖有些小心心在轉動,但是看在曹榕的眼裡,卻只有素靜一個人靦腆且幸福地認為著,而他在宋戚雲眼裡看不到一點情意。但是,世人卻將這一雙叫做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他實在是搞不懂。
正在曹榕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宋戚雲正看著他這邊的方向,兩人對視了幾秒,宋戚雲跟素靜悄悄地說了幾句話就朝著曹榕這邊走來。曹榕不以為然。
雖然他不認識宋戚雲,但是保不定人家就認識他。曹榕可清楚記得跟青嶸劍派的一段不可不說的淵源。
“這位兄臺好生面熟,不知是否在哪見過?”
曹榕沒理會,招來小二要了一壺酒和幾道小菜。曹榕這個人從來不會看人臉色,管你是什麼有名無名的人,在他眼裡,不相關的人就跟一場戲裡的群眾演員一樣,統統可以忽略。
宋戚雲可能是第一次在人面前碰壁,笑臉有點僵,不過,老練如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繼續問道:“閣下很面善,宋某其實是想結識下,不知意下如何?”
“不如何,偽君子說違心話,我見慣不怪了。”曹榕扯了下嘴角,斜著眼睛看宋戚雲一臉快掛不住的臉,估計他這輩子就有幸聽到這麼一句說他偽君子的話。在外,宋戚雲可以說是做到盡善盡美,人情世故處理得體面得當,卻在這裡被一個不知好歹的人給戳破了氣球。竟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曹榕的手暗暗地按在自己腰間的劍上,臉上仍然沒有多少表情地看著宋戚雲,“有什麼話就只說。”
“請將鄙派的《藏心劍法》歸還。”
曹榕就知道是這件事情,生意人怎麼可能將僱主已經到手的東西歸還,簡直可笑。
“如果不呢?”
宋戚雲挑眉,“那就別怪鄙人無理了。”
說著,宋戚雲快速起身,沒看到劍卻見一道劍風襲面而來,幸而曹榕提前就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在宋戚雲攻來的時候,已經跳出十幾米遠,臉頰被宋戚雲的劍氣颳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曹榕一個驚訝,宋戚雲的武功居然這麼高。宋戚雲趁著曹榕被自己的劍氣給煞住的時機,連連使出幾招,曹榕被擊中胸口,一口黑血噴了出來。他忍住一口氣,拔出劍。
曹榕以劍暫時擋去那股逼人的劍氣,飛身躍上屋頂。宋戚雲在其後窮追不捨。曹榕深知跟宋戚雲之間如果大打出手,他肯定是死的慘不忍睹的,幸虧他輕功好,算得上是江湖上無人能及的,宋戚雲只追了幾條街就被遠遠甩到了身後。
曹榕感覺不到宋戚雲的氣息,才緩了下來。剛才在飛躍的時候沒注意,慢下來才感覺到手上的胸口傳來陣陣的疼痛。這就叫做出門不利,這就叫做紅顏禍水,看看美女都能看出禍端來。他曹榕行走江湖,做的那些不怎麼光彩的事情,從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並且泰然處之,從來不易容,但是,就僅僅是今天出了差錯,單單是小看了宋戚雲這個小子,原來他平時在自己師門裡都是假裝得知之甚少,不知道背地裡學了多少陰招,剛才那使出雖是劍氣,卻根本不是青嶸派的招式,陰狠毒辣,更像是邪教的武功。
曹榕跌下了屋頂,正好摔到一處稻草堆上,他呸呸將口中的殘血吐淨,靠著旁邊的牆壁開始運功療傷。
曹榕的武功起初是在被收養期間,在後院一處刨坑的時候挖出來一塊人的頭蓋骨,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一些文字和圖案,曹榕一下子就知道這上面一般都是些絕世的武功,於是悉心練了起來,造就了現在這身無人能及的輕功,才能讓他在江湖上做這行的時候,不被仇家殺害。
等調息了一周天後,曹榕待再將運功,發現稻草堆旁有隻眼睛一隻緊緊盯著他看,這麼長時間,曹榕居然一點都沒發現,他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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