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姚朔是雙子星裡面的弟弟,雖然是雙胞胎,但是性格卻完全不一樣。姚聞是一個典型的笑面虎,外表看起來溫柔,好脾氣,但是私底下卻是有仇必報,斤斤計較的主,身為弟弟的姚朔就簡單得多了,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怎麼說,表情木訥不懂得花言巧語,生活裡也是個沉默是金的主。
最重要的是,他們三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姚家兄弟也是在開學的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在童舒樂的對面坐下來,不顧哥哥姚聞在一邊使勁的擠眉弄眼,姚朔坦誠的把那個人交代的話說了一遍。
“他說,讓你玩夠了就回去。”
“他應該知道是誰讓我回來的吧。”
“是的,但是他說,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一年之後你再不回去,他就把你的寶貝全部都扔掉。”
面癱的臉終於破功,童舒樂敲著節奏的手僵了僵,隨即握成拳頭,眉頭緊鎖著,冷峻的說:“……讓他去死。”
坐在一邊的姚聞嘆了一口氣,嘴巴撇了撇像是想說些什麼,但似乎想到國外那個變態,他就滿臉糾結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瑪麗打量著三個人的表情,童舒樂的憤恨怒語,姚朔的淡定無語,姚聞的糾結抓狂,心裡有一個大大的問號跳了出來,他們說的那個‘他’是誰?
把助理送出了家門口,賀向樓揉著痠痛的肩膀一邊整理今天的工作成果——厚厚一疊的畫稿,一想到這個月的工作量可以減少一些了,再大的疲憊也瞬間不翼而飛。
“已經5點鐘了,童舒樂還沒回來嗎?”說曹操,曹操就到,賀向樓剛說完,開門的聲音就響了。
童舒樂一臉疲倦的領著書包換好拖鞋走到客廳,看見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的賀向樓微微一呆,手上的書包掉地,他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賀向樓。”童舒樂把頭埋在賀向樓的懷裡,他的個子已經比同齡人要高出許多,但還是摟不到這個大男孩的脖子,他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看清他的臉,這種巨大的差異和心理上的不平衡,在身體合二為一的剎那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明明不是第一次叫這個人的名字,卻在此時此刻有一種微妙的情感含在其中。
賀向樓,牙齒輕輕的併攏,然後舌尖頂上齒貝,把名字喊了出來,心安從內而外的散播開來。
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賀向樓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把手勾了上去,心裡暗歎道:弟弟啊,終於像一個弟弟的樣子了,平時什麼都做得比我好,簡直就是在打擊人,哪有這麼全能的弟弟啊,現在,我的心裡頓時平衡了,嗚嗚,這是多麼一件令人激動的事情,不行,待會兒我一定要畫下來,紀念這個第一次!
“賀向樓。”
又是一聲,在生活裡叫了不知多少次的名字,為什麼現在叫起來卻不是以往的那些感覺。賀向樓突然想起中午的事情,心跳不規律起來。
又來了,又來了!不就是一個弟弟對哥哥喊一下名字嘛,我緊張個什麼勁,賀向樓,振作一點啊!
空間裡安靜的充斥著曖昧的粉色,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見證著一切。天色暗了下來,黃昏的晚霞飄向了遠方,如柿子般的太陽沉了下去,黑暗漸漸籠罩大地,不同於白日的喧囂,夜晚的城市也顯露出他原本的面目,街道旁的路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處處透露出溫馨的氣氛。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很久,沒有不知所措的尷尬,僅僅是一個相擁,兩個人的體溫互相交纏在一起,這種契合感給賀向樓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感受,似乎只要抱著懷裡的這個人,無需做些什麼,也無需說些什麼,只要讓時間一直下去,那就是幸福。
“賀向樓……”
就在他以為童舒樂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懷裡突然空了,失落的潮汐迅速打了過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心跳恢復了正常。
童舒樂撿起地上的書包,神色平常,沒有任何變化,淡然的說道:“我去做晚飯。”
目光無意識的跟著那個小小的身影飄來飄去,賀向樓坐在餐桌前等著開飯,腦子裡還在回想那個片段,淡淡的曖昧,契合的擁抱,被輕靈的聲音從舌尖傾訴出來的聲音,隱隱中帶著魅惑,彷彿在引誘你掙脫理智的束縛,伸出手去抓住……不行了,不可以再想了!賀向樓滿臉通紅的撲在桌子上,頭頂上還飄出可疑的白煙,小巧靈秀的耳朵完全熟透了。
看到廚房裡為自己努力做飯的忙碌身影,賀向樓紅撲撲的臉蛋上揚起一個自豪的笑容。
這個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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